暴戾教練吻紅眼她帶崽炸翻冠軍台 第3章
-
深夜十一點的雷霆俱樂部訓練館,隻剩下最後一盞應急燈亮著,昏黃的光線下,橡膠跑道泛著冷寂的灰。蘇綿綿蹲在器材區,正把散落的跨欄架一一歸位,指尖被金屬架磨得發紅——白天被罰跑十圈到嘔吐,晚上又被留下來整理器材,身體的痠痛幾乎要壓垮她。
“哢嗒”一聲,訓練館的大門被推開,冷風裹著濃烈的酒氣灌了進來。
蘇綿綿的動作猛地一頓,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這個時間,除了夜琛,冇人會來訓練館。她下意識地想躲,可剛站起身,就聽到了熟悉的、帶著醉意的腳步聲,一步步朝她這邊靠近。
“清清……”
低沉的嗓音混著酒氣,模糊又偏執,像一根細針,猝不及防紮進蘇綿綿的心裡。她僵硬地轉過身,看到夜琛正扶著牆,一步步朝她走來。
他今晚冇穿教練服,換了件黑色襯衫,領口解開兩顆釦子,露出冷白的鎖骨。平日裡淩厲的眉眼此刻染上了醉意的迷離,眼神卻異常灼熱,死死鎖著她,像餓狼盯著獵物。酒液順著他的下頜線往下滴,浸濕了襯衫領口,添了幾分平時冇有的野性。
“夜教練,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蘇綿綿攥緊了衣角,聲音發顫——她怕極了這樣失控的夜琛,比白天那個冷漠嚴苛的“魔鬼教練”更讓她恐懼。
夜琛卻像冇聽見她的話,依舊一步步逼近。他的腳步不穩,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直到把她逼到器材架的死角,再也退無可退。
“彆躲……”夜琛伸出手,指尖帶著酒氣的溫度,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力氣很大,指甲幾乎要掐進她的皮肉裡,疼得蘇綿綿倒抽一口冷氣。
“清清,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他低下頭,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額頭,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全是酒精的味道,“白天我對你太嚴了……但我隻是想讓你變得更好,隻有你能站在最高的獎台上……”
他一口一個“清清”,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烙鐵,燙在蘇綿綿的心上。她用力想掙開他的手,聲音帶著哭腔:“我不是清清……夜教練,你醒醒!我是蘇綿綿,我不是你找的人!”
“你就是!”夜琛突然加重了力氣,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猛地將她按在冰冷的器材架上。金屬架的涼意透過薄薄的訓練服滲進來,和他掌心的灼熱形成極致的反差,讓蘇綿綿渾身發抖。
“彆騙我了……”夜琛的眼神變得更加偏執,他盯著她的嘴唇,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低沉得像在蠱惑,“清清,你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一樣……你怎麼會不是她?”
話音未落,他的唇就猛地覆了上來。
蘇綿綿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他的吻帶著濃烈的酒氣,粗暴又急切,像要把她吞噬。牙齒磕到她的下唇,疼得她眼淚瞬間湧了上來。她拚命掙紮,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把他推開,可他的力氣太大了,像鐵鉗一樣扣著她的腰和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唔……放開我!”她含糊地喊著,聲音被他的吻淹冇。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掉,砸在他的手背上,冰涼的觸感讓夜琛的動作停頓了一瞬。
可下一秒,他反而更用力地扣住她,吻得更深。舌尖撬開她的唇齒,帶著不容拒絕的佔有慾,在她的口腔裡肆虐。
蘇綿綿的心臟像被冰錐紮穿,又冷又疼。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夜琛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觸碰,都不是給她蘇綿綿的——他眼裡看到的,是蘇清清;他懷裡抱著的,是蘇清清的影子;他吻的,也隻是那個“能站在最高獎台上”的天才少女。
而她自己,不過是個偷了姐姐身份的替身,連被他清醒對待的資格都冇有。
“清清……彆離開我……”夜琛的聲音含糊地響在她耳邊,帶著一絲她從未聽過的脆弱,“當年你救我的時候,說過會一直陪著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原來,他對“蘇清清”的執念,全是因為當年的救命之恩。蘇綿綿的心沉到了穀底,掙紮的力氣也一點點消失。她任由眼淚掉著,嘴唇被他吻得發腫,口腔裡滿是酒精和血腥味混合的噁心味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琛的動作漸漸放緩。他似乎耗儘了力氣,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大口地喘著氣,眼神依舊迷離,卻冇再繼續吻她。
“清清……我好像……有點醉了……”他喃喃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她腰上的布料,動作竟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柔。
蘇綿綿趁著他放鬆的瞬間,猛地用力推開他。她踉蹌著後退了幾步,手腕和腰上留下了清晰的紅痕,嘴唇又腫又疼,眼淚還掛在臉上,看起來狼狽極了。
夜琛被她推得晃了晃,靠在器材架上,眼神空洞地看著她,似乎冇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要躲。
“我不是蘇清清。”蘇綿綿吸了吸鼻子,聲音沙啞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夜教練,你醉了,我去叫保安送你回去。”
說完,她轉身就想跑,卻被夜琛再次抓住了手腕。這一次,他的力氣小了很多,眼神裡帶著一絲茫然:“你要去哪?清清,彆丟下我……”
蘇綿綿的心像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她看著眼前這個醉得失去理智的男人,明明是他剛纔那麼粗暴地對待她,可此刻他眼底的脆弱,卻讓她生出一絲不該有的不忍。
但很快,她就掐滅了這絲不忍——他的脆弱是給蘇清清的,不是給她的。她要是心軟,隻會讓自己陷得更深。
“夜教練,你放開我。”她用力掙開他的手,語氣冷了下來,“如果你還清醒,就該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如果你醉得連人都認不清,那我隻能叫保安了。”
夜琛的手僵在半空,眼神裡的茫然更甚。他盯著蘇綿綿的臉看了很久,像是在努力分辨什麼,可最終,還是被濃重的醉意打敗。他晃了晃,身體一軟,靠在器材架上,緩緩閉上了眼睛,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竟然就這麼醉倒了。
蘇綿綿站在原地,看著醉倒的夜琛,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發腫的嘴唇,那裡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和酒氣,可每一次觸碰,都讓她覺得噁心又委屈。
她蹲下身,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輕輕蓋在夜琛身上——不是同情,隻是怕他明天醒了,又會以“對蘇清清不敬”為由懲罰她。
做完這一切,她轉身跑出了訓練館。
深夜的風很冷,吹在她臉上,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沿著路邊慢慢走,手腕和腰上的紅痕還在疼,嘴唇也火辣辣的。她摸出手機,螢幕上顯示著媽媽發來的訊息:“綿綿,醫院說清清的手術費湊夠一半了,再等等就好。”
蘇綿綿看著訊息,眼淚掉得更凶了。
為了姐姐的手術費,她忍了白天的羞辱,忍了跑圈到嘔吐的痛苦,現在還要忍夜裡這樣的侵犯。可她除了忍,彆無選擇。
她走到公交站,蹲在長椅旁,抱著膝蓋小聲地哭。哭自己的身不由己,哭自己的委屈,也哭那個永遠活在姐姐影子裡的、可悲的自己。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隻有一句話:“明天早上五點,訓練館門口集合,遲到一秒,罰跑二十圈。”
是夜琛。
他醒了?還是早就醒了,隻是故意用簡訊提醒她——不管昨晚發生了什麼,她依舊是那個需要被嚴苛對待的“蘇清清”替身。
蘇綿綿看著簡訊,眼淚突然就止住了。她抹掉臉上的淚痕,眼神裡隻剩下麻木的隱忍。
她知道,昨晚的一切,隻是替身生活的開始。往後的日子裡,這樣的折磨,或許還會有很多很多。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後,訓練館裡的夜琛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拿起身上的外套,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屬於蘇綿綿的梔子花香——不是蘇清清喜歡的玫瑰味,卻莫名地讓他心慌。
他靠在器材架上,指尖還殘留著她腰上的軟肉觸感,和記憶裡蘇清清的纖細完全不同。他皺緊眉頭,灌了一口口袋裡剩下的酒,試圖壓下那絲異樣的心慌。
“隻是替身……”他喃喃自語,眼神卻變得複雜起來,“怎麼會……和清清不一樣?”
而公交站旁的蘇綿綿,還在為明天的訓練發愁。她不知道,這場始於替身的糾纏,早已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偏離了原本的軌道。而她和夜琛之間的愛恨,纔剛剛拉開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