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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你渝生】池騁魂穿田栩寧後,發現田栩寧 第100章 自述+告白(三秋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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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懶散地靠在廊柱上,指尖轉著一枚閃著星輝的玉簡,嘴角噙著笑)

哥們兒,你算是問對人了,既然你想聽,小爺就好好跟你捋捋。說起來,我和符玄那點事兒,現在回想起來,真他孃的…像話本子裡寫的一樣,還是最俗套那種,死對頭變心上人。嘖,以前要是誰敢這麼預言,我指定一劍鞘抽過去,現在?嗬,真香。

初見?哈,那可算不上什麼美好回憶。

就天衍閣,開學第一天。那地方陰森森的,全是書卷和灰塵味兒,憋得人難受。我剛在隔壁演武場活動開,渾身是汗,急著去找點基礎劍訣玉簡,結果一轉角,就看見個小丫頭片子杵在那兒,仰著頭看星圖,粉頭發,小小一隻,跟個玉雕的娃娃似的。

說實話,第一眼,是真他孃的…好看。不是那種俗氣的好看,是…清冷,乾淨,像…像冬天夜裡最亮的那顆星星,帶著刺骨的寒意,卻又讓人挪不開眼。我當時心臟就跟被什麼東西猛地撞了一下,“咚”地一聲,跳得又快又響,自己都能聽見。艸,真沒出息。

可緊接著,壞菜了。我走得急,沒留神,撞了她一下。她當時好像正聚精會神推演什麼玩意兒,被我這一撞,靈光都散了,手忙腳亂之下,一把扯掉了我的發帶!我那時候多要麵子啊,頂著個瞬間散開的雞窩頭,當著個漂亮小姑孃的麵,簡直丟人丟到朱明仙舟去了!火氣“噌”就上來了。

她倒好,比我還凶,金瞳一瞪,冷冰冰地質問我為什麼撞她,還說我在那兒看星圖是“裝模作樣”?我哪兒受得了這個?當場就嗆回去了,說她手上劃拉那兩下是“跳舞”,還嘴賤地約她上演武場“見真章”。

現在想想,我那時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明明心跳快得不行,偏要用最混蛋的方式引起她注意。什麼“手上跳舞”,什麼“演武場見”,說白了,就是被她那副冷靜高傲、彷彿全世界都不入她眼的模樣給激起了好勝心,還有一種…連自己都沒搞明白的,想讓她那雙漂亮金瞳裡映出我影子的蠢念頭。

後來?後來就更彆提了。

“仙舟雙星”?這名頭聽著威風,背地裡我倆恨不得把對方狗腦子打出來。課堂上爭,考場上爭,演武場上更是往死裡打。她罵我“莽夫”、“粗鄙”,我嘲諷她“小古板”、“冰山臉”。她越是冷靜,我就越想撕破她那層偽裝;我越是張揚,她就越要用更精準的計算和冰冷的言語把我壓下去。

可你說怪不怪?打歸打,罵歸罵,我的眼睛卻總是不受控製地往她那兒瞟。看她蹙眉推演時專注的側臉,看她被我氣得臉頰微紅卻強裝鎮定的模樣,看她偶爾(極其罕見)因為解出難題而眼角眉梢流露出的一絲極淡的得意…每次看到,我心裡那點莫名其妙火氣裡,就會摻進點彆的東西,癢癢的,抓心撓肝。

我開始記住她一些小習慣。比如她其實嗜甜,尤其喜歡金人巷那家老字號的桂花糖糕,但平時絕不多吃,怕影響思維清晰度。比如她畏寒,每到陰雨天,指尖總是冰涼。比如她認真思考時,左手食指會無意識地在桌麵輕輕敲擊…

我發現自己該死的在意她。看到她跟彆的男生說話(哪怕是正常的學術交流),心裡就跟打翻了醋壇子似的,酸得冒泡,然後就會故意去找她茬,說些更混賬的話把她注意力拉回來。現在想想,那不就是最幼稚的吸引注意力的方式嗎?

轉折點?大概是那次慶典舞會吧。

看見那個叫什麼李的請她跳舞,我肺都快氣炸了。明明知道她大概率會拒絕,可看到那家夥的手虛扶在她腰上,看到她居然還對那家夥露出了(雖然是禮貌的)笑容,我腦子裡的弦“啪”就斷了。直接衝過去,說了堆混賬話,把她強行拽了出去。

在露台上,我們吵得天翻地覆,什麼傷人的話都往外扔。我氣她為什麼對彆人就能和顏悅色,對我就是冷若冰霜。她氣我粗魯無禮,狂妄自大。那時候我才隱隱約約明白,我?不是恨她,我是在嫉妒,是在害怕。嫉妒彆人能靠近她,害怕她眼裡永遠沒有我。

然後…煙花炸響的時候,我看著她在明明滅滅的光線下,泛著水光的眼睛,那股壓抑了太久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徹底爆發了。我吻了她。粗暴的,帶著懲罰和掠奪意味的。現在想想,技術爛得要死,估計還把她弄疼了。但她沒有立刻推開我,那種懵懂的、震驚的回應,讓我心裡那頭暴躁的野獸奇異地安靜了一瞬。

雖然後來又因為我的混蛋和她的驕傲,鬨了好一陣子冷戰,甚至差點走火入魔…但現在回頭看,那個吻,就像一道豁口,把所有偽裝都撕開了。

真正讓我認清自己感情的,是硌戎星域那場仗。

分開奔赴不同戰場,我才知道什麼叫牽腸掛肚。在前線揮劍砍殺的時候,腦子裡會突然閃過她坐在星圖前冷靜推演的樣子;受傷包紮時,會想起她笨拙卻認真地給我上藥的模樣;深夜裡靠著殘垣斷壁,看著陌生的星空,心裡唸的全是她。

那次“斬穢”行動,九死一生。我把命懸在褲腰帶上,衝進敵人老巢炸傳送陣。支撐著我的,除了責任和身後同袍,就是她。我知道她在後方,那雙金色的眼睛一定正透過無數光幕和資料流,死死盯著我的訊號標識,為我計算著每一絲生還的可能。我不能失敗,我不能死,我答應過要回去,要變得更強,強到足以堂堂正正站在她身邊。

躺在鎮遠號醫療艙裡,睜開眼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覺得什麼都值了。她瘦了,臉色蒼白,但眼睛裡的擔憂和後怕,真真切切是屬於我的。那時候我就知道,這輩子,就是她了。什麼劍首,什麼揚名立萬,都比不上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現在?

現在啊…哥們兒,我算是徹底栽了,栽得心甘情願,五體投地。

我愛她。不是小時候那種懵懂的好感,也不是青春期的衝動。是深入骨髓,融入血脈的那種。

我愛她清冷外表下那顆比誰都柔軟和執著的心。愛她明明關心我,卻總是彆彆扭扭找藉口的樣子——比如偷偷給我送傷藥,還嘴硬說是“任務需要”;比如明明想跟我多待一會兒,卻非要拿“討論學術”當幌子。

我愛她專注於推演時,那種彷彿整個世界都消失的認真勁兒,金瞳裡流淌著智慧的光芒,美得驚心動魄。也愛她被我逗得臉紅耳赤,想發火又強忍著,最後隻能狠狠瞪我一眼的可愛模樣。

我愛她的強大和獨立。她從來不是需要我保護的菟絲花,她是能與我並肩作戰、甚至在某些方麵遠遠超越我的未來太卜。我們的感情,是強者之間的相互吸引和彼此成就。她讓我想成為一個更好的人,一個更成熟、更穩重、更配得上她的人。

你說一見鐘情?可能吧。第一眼心臟那下狂跳,不是假的。但那時候不懂,隻知道用最笨的方法去招惹她。

你說“一見符玄誤終生”?哈,說得對,也不全對。是“誤”了,把我原本那套“老子天下第一、誰都不放在眼裡”的混蛋人生準則全給顛覆了。但也是她,把我從那個隻會逞兇鬥狠的莽夫,變成了現在這個懂得責任、懂得珍惜、懂得何為真正強大的三秋。

我現在有多愛她?

這麼說吧,我願意把命交到她手裡。不是那種悲壯的交托,而是篤定的信任。我知道,無論前方是刀山火海還是星辰大海,隻要她在身邊,或者說,隻要知道這茫茫星海裡有一個她在為我牽掛,為我計算,我就有無窮的勇氣和力量。

我願意收斂起所有鋒芒和痞氣,隻對她一個人展示最笨拙的溫柔。學著記住她所有喜好,在她熬夜推演時強行把她拖去休息,在她畏寒時下意識握住她冰涼的手,在她因為學術難題蹙眉時,哪怕看不懂,也安靜地陪在一旁。

我也知道,我永遠不可能變成她那種冷靜睿智的性子,我骨子裡還是那個帶著點痞氣和桀驁的三秋。但沒關係,她好像…也並不討厭這樣的我。反而有時候,我那些看似無賴的調侃和突如其來的直球,能讓她那張冰山臉露出最生動的表情。

哥們兒,感情這東西,真?奇妙。以前覺得談情說愛膩歪又耽誤練劍,現在?現在我覺得,能和她在一起,比練成什麼絕世劍法都來得痛快。看著她,抱著她,親她…哪怕什麼都不做,就安安靜靜各看各的書,偶爾抬頭眼神撞上,相視一笑…那種心裡被填得滿滿當當的感覺,什麼都比不了。

符玄啊…

她就是我的星辰,我的歸途,我拚儘一切也想守護的,唯一的“意外”和“註定”。

嘖,說了這麼多肉麻的話,可彆讓她聽見,不然又該說我“油嘴滑舌”、“不成體統”了。不過…就算她這麼說,那副微微臉紅又強裝鎮定的樣子,我也愛看。

(望向遠處藏書閣的燈火,語氣變得沉穩)都知道她是未來太卜,我是預備劍首。前路還長著呢,星海裡多得是風浪——(輕鬆地甩了甩頭發)但那又怎樣?我這把劍早就認定要為她開路了。

誰讓我們是...(揚起囂張的笑)命中註定的仙舟雙星呢?

(將玉簡精準拋向突然出現在廊下的月白身影)喂符玄!你上次要的星艦資料——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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