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88
激/戰
即將倒在地上之際,鬆田陣平手疾眼快接住了她。
諸伏景光拍了拍他的背,關切地問:“零,你怎麼樣?”
安室透倒吸一口涼氣,捂著腹部說:“那家夥下手可真狠。”
意識徹底淪陷前,越前奈繪支起身體,顫顫巍巍豎起小指:“卑鄙……”
腹部受到重擊的安室透,喝了幾口景光遞來的水後,靠著牆壁漸漸緩過來:“把我們關在這裡的你沒資格說我們卑鄙吧。”
越前奈繪還想說點什麼反駁,可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劇烈的倦意席捲而上,最終抵抗不住昏睡過去。
柯南特意找阿笠博士更新手錶,現在手錶發麻醉針的存量變成三根,事實證明,他的決定沒有錯。
萩原研二在他身邊蹲下來:“小陣平,你打算怎麼辦?”
鬆田陣平低頭看著懷裡的人,伸手輕輕地把淩亂的發絲彆在耳後:“先把恢複記憶的藥給她吃了,再找人將她帶出去。”
柯南顯然沒那麼樂觀,想得較為長遠:“我們這麼對她,她恢複記憶後不會報複吧?”
萩原研二愣了愣,覺得這個想法有些荒謬:“怎麼可能?我們都是為了大局著想,越前小姐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
鬆田陣平的臉色變了,神情複雜地看著他:“你不瞭解她,她就是那種小心眼的人。”
萩原研二:“……”
再看看其他人同樣難看的臉色,萩原研二十分費解,你們都經曆了什麼?
諸伏景光掃過她緊緊握住手機不放的手:“都昏迷了還不放手?組織這次洗腦挺嚴重的。”
柯南試著抽了抽,沒抽動,於是使出渾身力氣臉憋得通紅,拔了半天沒拔出來:“她捏得太緊了!”
伊達航趕緊上前幫忙,將最大的勁都用上了,鬆田陣平在旁邊掰開手指,結合三人之力,生拉硬拽解救了這部手機。
伊達航撥出一口氣:“總算拔出來了。”
螢幕上的各種按鈕都沒註明具體的作用,隻用不同的顏色區分,柯南看著頭都大了:“這麼多,哪個纔是門的開關?”
諸伏景光作為狙擊手的觀察力非常優異:“我有看到她按下的是藍色。”
接著諸伏景光看到螢幕上有三四種藍色,儘管著急,他們沒有輕舉妄動,畢竟誰也不知道貿然按下去會產生什麼結果。
鬆田陣平抱著奈繪,不方便拿東西:“hagi,幫我把藥拿出來,在襯衣內側的口袋。”
萩原研二挑開外衣,從裡麵取出小小的玻璃藥瓶,感歎道:“哇,你這藏得夠深啊。”
能不慎重嗎?時間有限,灰原哀做出的藥隻有一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研製出已經是極限了。
這種藥沒做過實驗,身邊也沒有例子可以實驗,是否成功可以讓人恢複還處於未知狀態,但目前他們想不出其他辦法了,難道語言感化嗎?
越前奈繪可不是因為童話故事而感動到痛哭流涕的人。
隻能賭一把,死馬當活馬醫。
這些天灰原哀檢測越前奈繪的血液,有了重大發現,血液中含有某種特殊物質,與毒藥相互抵抗,經過時間的流逝,慢慢消散。
原本最快要半年才能徹底消除,而那顆臨時解藥加速了程序,越前奈繪體內殘留的毒素消失得一乾二淨,算是因禍得福了。
多虧越前奈繪的血液和提供的資料,解藥的研究前進幾大步,先前阻礙的難題大部分都攻克了。
鬆田陣平掰開懷中之人的下巴,準備將藥倒進去,越前奈繪忽然睜開眼暴起。
她拽住鬆田陣平的胳膊,往後一拉,手緊緊鉗製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舉槍對準太陽穴。
情況突然反轉,優勢轉瞬之間變成劣勢。
眾人驚呆了,伊達航不解:“麻醉針明明射中了,她是怎麼醒的?”
“灰原說過由於實驗的緣故,越前的代謝超乎常人,連APTX4869都能代謝,麻醉劑自然不在話下。”柯南懊惱地拍頭,“我怎麼偏偏忽略了這點?!”
危急之中,萩原研二不忘安慰柯南:“每個人都會犯錯,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得先救出小陣平。”
越前奈繪握住槍往太陽穴抵了抵:“手機給我,不然我就動手了。”
受到挾持的鬆田陣平能感覺到奈繪使了多大勁,說話尾音都是飄的:“你們彆管我,先離開這。”
越前奈繪往前一壓,腦門狠狠撞擊他的後腦勺:“閉嘴。”
鬆田陣平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剩下的話硬生生嚥了下去,強忍著沒發出痛呼,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內傷,不用手摸,都能知道後腦勺多了塊腫包。
這家夥來真的,實驗難道也會把人的腦袋變硬嗎?
反觀越前奈繪隻是額頭有點紅,沒表現出半點不適,她不耐煩地大聲催促:“快點!把手機給我!”
柯南站在最後麵,借著幾人高大身形的遮掩,手指飛快地劃動螢幕,企圖找到開啟大門的開關。
安室透不動聲色地掃了眼:“你剛剛不是說想讓我加入組織嗎?我們可以談談條件。”
越前奈繪卻一眼看出他們的意圖:“拖延時間這套在我這裡沒有作用。”
“我數一個數,如果不把東西交給我”她非常“善解人意”表示,“那也沒關係,等著明年的今天給他上墳吧。”
她的操作驚呆了鬆田陣平,大聲抗議:“喂喂,這不公平吧,通常都是三個數,怎麼到我這裡突然減少兩個?”
越前奈繪壓根不搭理他,張開就是:“一。”
被洗腦的她身體力行貫徹組織的冷血無情,不給人丁點反應的時間,手指微微彎曲,即將扣下扳機的時候,安室透大喊道:“我們給你。”
他悄悄和柯南交換了一個眼神,多次並肩作戰的默契後者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接住了!”柯南揚手一拋,手機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越前奈繪立刻放棄手中的人質,高高躍起搶奪手機,她的彈跳力非常驚人,手機將要落下的時候,伸長手臂去抓。
但其他人會讓她就這樣得逞嗎?
安室透縱身躍起,率先發難,直擊對方的手腕。
他的同伴在後麵虎視眈眈,如果越前奈繪避開,就會失去至關重要的東西,如果不躲開,硬生生接下這招,不僅會受傷,手機也會拱手讓人。
電光火石間,越前奈繪的腦中閃過很多的想法,可她來不及思考,憑借自己的本能閃避,手腕翻轉扣住對方的手,空閒的另一隻手抓手機。
安室透不是孤軍奮戰,他還有隊友,伊達航一躍而起,牽製住越前奈繪,手機開始墜落,諸伏景光抓住機會,衝上前牢牢握住。
越前奈繪手臂肌肉繃起,兩邊同時發力,安室透被甩出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重重撞到牆上,伊達航則是被一把推開,踉蹌了幾步。
伊達航連忙上前檢視:“你怎麼樣?”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安室透眉頭緊鎖:“她為什麼對我下手那麼狠?對你就那麼溫柔?”
伊達航悟出真諦:“可能你是臥底?”
安室透:“……”
越前奈繪一個橫掃腿迅猛進攻諸伏景光的下盤,後者腳跟猛地蹬起,在空中微微側身,踹向她的腰側。
她反應極快,身體向外一擰,對方的腿掠過腰側,越前奈繪甚至不需要維持平衡,以詭異的角度開展攻擊。
越前奈繪的攻勢又快又猛,專挑彆人的要害,諸伏景光既要守住東西不被奪走,又要防止失去男人最重要的東西。
十幾個回合下來,已經節節敗退,諸伏景光直接將手機扔了出去,他不是隨便選個方向扔,而是觀察到隊友的位置,鬆田陣平也不負眾望穩穩接住。
越前奈繪實在不想跟他們耗下去了,她假裝攻向鬆田陣平,實則目標是下一個傳遞物件萩原研二。
“hagi!”
“研二!”
眾人心中咯噔了一下,不約而同衝了上去,鬆田陣平輕手輕腳翻過萩原,在他的脖子上發現一枚細小的針。
柯南立馬認出來:“是我的麻醉針。”
那根越前奈繪夾住的麻醉針,被她射到萩原研二身上。
鬆田陣平:“幸好隻是昏迷了。”
來不及喘息,越前奈繪再度展開猛烈的攻勢。
單打獨鬥不是越前奈繪的對手,他們就團結起來互相傳遞,就像打了場足球賽,可這場足球迄今為止都沒分出勝負。
意外就在此時發生,越前奈繪找到突破口,一掌挑飛手機。
眼看東西就要落入越前奈繪手中,千鈞一發之際,柯南的足球登場,來勢洶洶,為躲避的越前奈繪不得不放棄,手機回到柯南手中。
眾人鬆了口氣。
不能繼續拖延下去,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麻醉針,增強腳力的鞋,彈出足球的腰帶,你這小孩子奇奇怪怪的發明挺多的。”越前奈繪直勾勾地盯著他,“你到底是什麼人?”
柯南唇角微揚,自信張揚說出這句話時,彷彿這個人在發光:“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
越前奈繪露出嫌棄的神情:“好裝。”
柯南:“……”
如果不是對方失憶,他真的很想說一句在場的人當中你纔是最裝的。
她的耐心漸漸消磨殆儘:“說真的蟲子多了挺煩人的。”
“我不管了,你們走吧。”越前奈繪擺了擺手,讓出通往大門的路,“按淺藍色的,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都不相信方纔喊打喊殺的越前奈繪會在此刻突然放棄。
安室透狐疑地望著她:“我們憑什麼要相信你?誰知道會不會有陷阱?”
“我有必要騙你們嗎?你們有什麼值得我騙?”越前奈繪挑起眉毛,語氣玩味,“你們要是不願意走也行,留下來陪我玩玩遊戲。”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驟然炸開。
鬆田陣平:“是炸彈!”
他們意識到不能再等了,已經沒有時間了,哪怕前方荊棘遍佈,也不得不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