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85
時隔多年,警校組再次……
這次的記憶清除工程量巨大,花費的時間是之前的雙倍,烏丸蓮耶在旁邊親自盯著,未離開一步。
索性這次非常成功,越前奈繪整個人大變樣,冷漠至極,與其說是人,更像是冰冷的機器。
烏丸蓮耶滿意至極,他不打算將越前奈繪成功清除記憶,完全為自己所用的事告訴管理層那幾個老東西。
帶著這份興奮的心情,烏丸蓮耶滿麵春光,管理層的會議上依舊充滿陰謀算計,他也懶得去計較。
這份好心情沒維持多長,在會議結束不到半個小時,有人急匆匆地闖進來彙報。
“不好了!不好了!警察發現了我們,朝基地攻過來了!”
烏丸蓮耶愣了一瞬,他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前來上報的人急得滿頭大汗,恨不得立刻逃之夭夭,不明白敵人都要打到家門口了,為什麼自家Boss還這麼悠閒。
可烏丸蓮耶毫不慌張,轉身坐在舒服的沙發上,輕輕抿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說:
“彆慌,就算找到基地位置又如何?他們進不來的。”
男人投來崇拜的眼神。
Boss就是Boss,危機時刻冷靜自持,不把敵人放在眼中,再看看琴酒大人,麵無表情,彷彿以一敵百,相比之下,他隻想著逃跑,實在是太懦弱了!
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烏丸蓮耶握著杯子的手在微微顫抖,而琴酒的眼底閃爍著不易察覺的訝異。
琴酒可沒有Boss那樣良好的心態,正要說點什麼,又跑進來幾個人彙報。
“條子已經攻進來了!”
“管理層的大人們乘坐的車爆炸,全部被抓起來了!”
“他們開始轟炸基地的大門了!”
……
時間回到十分鐘前。
鬆田陣平按下按鈕,震耳欲聾的爆炸響起,火光直衝雲霄,碎石橫飛,淒慘的叫聲不絕於耳。
那些剛準備離開,幻想著組織未來發展的管理層被炸得頭暈眼花,鬆田陣平刻意控製了炸彈的用量,輕傷不會死,這些管理層在組織待的時間長,知道的秘密最多,抓回去審訊能問出不少有用的東西。
管理層不全是草包,有幾個在察覺到危險前,迅速跳下車,躲過了炸彈,但仍然避免不了擦傷。
幾個逃過一劫的管理層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就被躲在暗處的警察解決了,防不勝防。
冰冷的手銬限製了行動,這群耀武揚威,犯下數不勝數罪孽的犯人,下半輩子要在監獄度過。
月光下,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緩緩走出。
萩原研二是在一個月前醒來的,昏睡了多年的植物人突然清醒,警校組大喜過望,毫不誇張的說這是幾年來最好的訊息。伊達航請了假,特意從北海道趕到東京探望。
外麵的世界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萩原研二適應能力極強,很快接受了環境的變化。
此次總攻眾人達成共識,不準備告訴萩原研二,誰知睡了那麼多年,他的腦子並未退化,愣是順藤摸瓜,自己找出線索。
無奈之下,眾人隻好帶上他,伊達航也不顧勸說,非要跟來。
跨彆多年,他們再次並肩作戰。
基地地理位置優越,易守難攻,當初選址就是看中了這點,內部的路線是烏丸蓮耶親手設定,就像迷宮般複雜,哪怕長期生活在這裡的人,也有可能迷失方向。
而從未到過此地的警察和FBI們,對這些陷阱彷彿視若無睹,避開危險重重,找到另一條正確的路,暢通無阻到像是有人提前告訴了他們一樣。
安室透由衷地感歎:“這一路上全是陷阱,多虧越前奈繪的路線圖,否則哪能這麼快進入基地。”
組織實在是狡猾,諸伏景光歎了口氣:“誰能想到為了隱藏□□直接建立了一座村莊,村民全是組織成員偽裝的,怪不得一直找不到。”
嚴肅的氛圍中夾雜著點慶幸,眾人都在看路線圖,互相商討下一步的方向,唯獨鬆田陣平眉頭微蹙,透著忐忑和不安。
即便多年沒有交流,好吧,不是沒交流,是鬆田單方麵說話,但默契並未減退,萩原研二注意到對方的神情不對勁,稍微一想,便弄清楚前因後果。
萩原研二碰了碰對方的胳膊:“你在擔心她嗎?”
雖然他沒有說名字,但彼此都知道是誰。
鬆田陣平揉了揉太陽穴,肉眼可見的憂愁:“快兩天沒訊息了,我懷疑她可能被發現了。”
在咖啡廳交給越前奈繪徽章的時候,他叮囑過在組織要每天用幾分鐘報個平安,顯然她不是乖乖聽話的性子,照做了沒幾天,一旦全神貫注投入任務中,就不管不顧了。
結果就是角色互換,鬆田陣平每天詢問對方的情況,不過挑的都是晚上,越前奈繪也都回應了。
決戰在即,越前奈繪看不出半點緊張,但不代表沒心沒肺,她是個心思敏感的人,察覺到鬆田陣平的忐忑不安,經常開無傷大雅的玩笑活躍氣氛。
鬆田陣平雜亂的心緒也因此緩解許多。
但是前天起,鬆田陣平得不到任何回應,他慌了神,安慰自己可能是徽章壞了,專門拿去給阿笠博士檢查,得到的結果是完好無損。
鬆田陣平看向柯南:“眼鏡還是沒反應嗎?”
柯南按下眼鏡上的按鈕,搖搖頭:“還是沒有訊息。”
越前奈繪身上有徽章,靠著追蹤眼鏡就可以確定她的位置,但進入基地後,定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消失了。
萩原研二輕聲安慰:“如果越前奈繪如你們描述的那麼機智聰明,加上敏捷的身手,以她的能力不會有事的。”
“她不是輕易妥協的人。”安室透想起她離奇的操作,卻總能化險為夷,“而且越前奈繪從不按常理出牌,很有能在做什麼驚天動地的舉動。”
諸伏景光:“說不定是不小心弄掉了徽章,或者她的徽章出現問題也有可能,所以才沒辦法聯係你。”
伊達航拍拍鬆田的肩膀安慰:“彆想太多了,鬆田,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與她彙合。”
同伴們的安慰並未讓鬆田陣平,就是因為清楚她的本事,才愈發擔心,至今未聯係上,一定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無法脫身。
他不想影響到大家,把這種憂心藏在心底。
他們來到一條岔路口,通往兩個不同的方向,按照計劃,赤井秀一要與他們分開行動。
柯南叮囑道:“赤井先生,小心。”
赤井秀一:“你也是。”他又看向安室透,“彆太大意了,波本。”
在安室透因調查潛入工藤家被發現時,他說過同樣的話。
安室透黑了臉,不甘示弱地回擊:“同樣的話還給你,黑麥。”
……
噩耗接踵而至,剛剛淡定自如的烏丸蓮耶再也控製不住臉上的表情,“鎮定”一掃而空,神色錯愕和驚恐,杯子摔得支離破碎。
一手建立起的帝國麵臨覆滅的危機,恐懼之後湧上的是憤怒,是羞辱,他如何甘心?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基地位置隱蔽,建立多年,除去全麵覆蓋的監控,還有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巡邏,風雨無阻,一直以來基地固若金湯,相安無事,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隻有一個可能:基地裡有臥底通風報信。
上次的臥底要麼抓錯了人,要麼還有其他臥底潛伏,但無論是哪種在此時此刻都不重要了。
情況不容樂觀,琴酒趕緊說:“先生,我先護送您離開。”
然而烏丸蓮耶拒絕了:“不,我要去休息室拿樣東西。”
他不甘心,萬一大部隊安全撤離再好不過,倘若運氣不佳守不住,也要保住核心的資料,再找機會東山再起,絕不能倒在這裡。
琴酒:“但是……”
烏丸蓮耶抬手讓他不必再說下去:“我意已決,不用再勸。”
他抬了抬下巴命令道:“讓貝爾摩德過來。”
這身裝扮過於顯眼,無疑於是活靶子,他摘掉麵具,換了身普通的黑色套裝,但這樣顯然不夠,還需要人皮麵具遮掩原本的容貌。
打了幾個電話,手機螢幕都是顯示無人接聽,就在琴酒耐心告罄,疑惑對方在搞什麼名堂的時候,終於接通了。
他不耐煩地傳達:“貝爾摩德,先生讓你過來。”
那頭的動靜異常大,她好像陷入了苦戰。
貝爾摩德喘了口粗氣,氣息明顯不穩:“我這邊被纏住了,需要花點時間解決。”
烏丸蓮耶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乾脆吩咐幾個身形相似的人穿上他的衣服,假扮成組織Boss,分幾條路離開。
見過他真麵目的少之又少,倘若運氣不佳,那些人全軍覆沒,也足夠掩護他離開了。
做完一切,烏丸蓮耶看向始終沉默不語,儘職儘責擔任雕塑的越前奈繪:“該你出手的時候了。”
前方槍支彈雨,爆炸連連響起,尖銳的警報聲持續不斷,越前奈繪,琴酒,烏丸蓮耶三人,抵達某個岔路口,越前奈繪毅然決然走了相反的路。
雖然有成員在外抵擋,但條子們隨時有可能突破防禦攻進來,琴酒和烏丸蓮耶準備走秘密通道,知道這條通道的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正當烏丸蓮耶開啟密室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背後有異樣。
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直挺挺站在那裡。
男人身姿挺拔,抬眸淡漠地望著他,緩緩開口:“琴酒。”
這句話雖是對琴酒說的,但他的視線落在烏丸蓮耶的臉上。
那是琴酒再熟悉不過的敵人,化成骨灰他也認得出來。
琴酒咬碎了後槽牙,惡狠狠地說:“赤井秀一。”
另一邊,組織成員源源不斷湧現,好在都是些蝦兵蟹將,處理起來不成問題。
柯南用足球踢飛一個人,驚喜地發現停工的追蹤眼鏡突然恢複正常:“有了!有訊號了!”
鬆田陣平急切地問:“在哪裡?”
柯南辨彆追蹤眼鏡上的方向,語氣有點困惑:“定位顯示她就在……前麵的拐角?”
話音落下,越前奈繪從拐角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