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47
hiro:同期可刑又可……
柯南一反常態沒有去檢視屍體,他轉身跑進電梯,按下一樓。
這是獲取黑衣組織線索的大好機會,他竭儘全力地追趕,將滑板運用到極致。
等到達對麵樓下,隻看到遠去的保時捷。
柯南不甘心地握了握拳。
可惡!就這麼讓他跑了!
搜查一課迅速趕到現場,展開調查。
死者是被一槍爆頭,從對麵大樓過來射程有六百碼,一般人很難做到這點,可見凶手對槍支的運用爐火純青。
跡部景吾一臉匪夷所思:“以前彆人說你是死神本大爺還不信,沒想到今天親眼見到了。”
越前奈繪有苦說不出。
這件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分明就是工藤那小子乾的啊啊啊!
越前奈繪覺得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了,否則這個名頭就摘不掉了。
她注視著跡部,認真地說:“其實死神另有其人。”
跡部景吾:“你彆說是那個小孩子乾的。”
越前奈繪半月眼。
嗬嗬,你還真說對了。
跡部景吾微微眯了眯眼:“不過那小子的身體有點奇怪啊。”
越前奈繪:“!”
大事不妙,差點忘記跡部景吾恐怖的洞察力了,他的眼睛堪稱人體X掃描器,要是讓他發現柯南不是七歲的小學生就麻煩了。
越前奈繪決定故技重施,崇拜地望著他:“你的頭發可真紫啊,衣服是黑色的誒,領帶是深藍色的耶,最最特彆的是你的眼下還有一顆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淚痣嗎?”
鈴木園子無語凝噎:“……這麼不走心的誇獎沒人會信吧?”
跡部景吾一抬下巴:“算你有眼光,本大爺從上到下都非常華麗。”
柯南一副三觀被重新整理的樣子:“竟然真的相信了。”
越前奈繪鬆了口氣。
看樣子是混過去了,工藤得敲鑼打鼓好好感謝她。
沒有她,他的身份早暴露了。
警方展開地毯式的搜尋,將現場全部搜查了幾遍,除了那顆子彈,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案件陷入了僵局。
越前奈繪自從接觸到真實案件以來,在推理方麵得心應手,沒有被任何一起案子難倒過。
沒有線索,沒有證人,連死者的房子都被燒得一乾二淨,如此棘手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碰上。
子彈裝在證物袋內,鬆田陣平拿在手中觀察,越前奈繪湊過去,他順勢遞了過去。
知識儲備量豐富的越前奈繪立馬判斷出來源:“從子彈來看,凶手使用的是M16突擊步槍。”
鬆田陣平眉頭緊鎖:“這種槍由美國製造,被多個國家使用,僅憑槍鎖定凶手幾乎不可能。”
安室透也是同樣的想法:“隻能寄希望於監控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去檢視監控的高木打來了電話:“目暮警官,大樓的監控今天上午恰好全壞了,所以什麼也沒有拍到。”
“什麼?!”
果然如此。
組織做事向來不會留下把柄,與他們交手過多次的柯南十分瞭解。
正因為如此,他才更加憤恨,無能為力的感覺實在是難受,凶手分明就在眼前,卻什麼也做不了。
柯南煩惱地抓了抓頭發。
波本肯定是進來打探訊息的,好跟琴酒裡應外合,要是早點發現他們的陰謀就好了。
其實安室透很冤枉,他根本不清楚組織這次的行動,畢竟琴酒不可能什麼都告訴他,不過熟悉的手法和作風讓他一眼就辨認出是組織所為,也明白警方大概率是什麼都查不到的。
眾人商討過後,決定去死者家看看。
然而事與願違,死者的房子燃起了熊熊大火,熱浪撲麵而來,空氣裡全是嗆鼻的氣味。
防止進一步擴大損失,消防員拚儘全力滅火,經過眾人的齊心協力,房子勉強保留下來。
越前奈繪的視線掃視一圈:“火勢太大了,東西都被燒得一乾二淨。”
鬆田陣平問:“起火原因找到了嗎?”
高木搖了搖頭:“還在調查。”
安室透歎了口氣:“看來這條線索也斷了。”
越前奈繪產生了深深的挫敗感和無力感。
心中的火無處發泄,跟幾人道彆後,越前奈繪乾脆去網球部俱樂部,把那裡的人都虐了一遍,鬱悶才緩解一點。
然後越前奈繪又去便利店大吃了一頓,她嚥下嘴裡的蛋糕,舉起飲料豪邁地一飲而儘。
這款飲料還挺好喝的。
她沒忍住,到貨架上拿了幾罐,不一會兒,桌邊擺滿了飲料罐。
眼前的景物逐漸模糊,越前奈繪晃了晃腦袋。
頭怎麼暈乎乎的?
凶手敢在那麼多人的場合下開槍,精準鎖定目標一槍爆頭,可見他的膽大包天以及極強的心理素質,根本不用擔心打草驚蛇,就算是訓練多年的警察未必能做到,事後未留下一絲線索,說明瞭他的謹慎小心。
案件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視,鬆田陣平跟同事加班到半夜,依舊沒研究出個所以然,反倒被告知公安的人也要參與案件。
他剛走出警視廳沒多遠,就看到走路搖搖晃晃的越前奈繪。
不放心的鬆田陣平跟了上去。
諸伏景光以蘇格蘭的代號臥底在黑衣組織,後來身份暴露假死逃脫,重新回到公安。
收到黑衣組織出動的訊息,公安連夜召開會議討論方案,直到半夜他才下班。
他看到同期鬆田陣平鬼鬼祟祟地跟在一個女生身後。
提問:半夜三更一個高大的男人跟蹤身材瘦弱的女生,他是要做什麼?
A.搶劫犯
B.跟蹤狂
C.猥褻犯
設想了無數種可能後,諸伏景光都沒有找到合理的解釋。
果然是犯罪吧啊喂!
線上等,警察同期知法犯法,可刑又可拷怎麼辦?
緊接著又一個人出現在了視野中。
看清來人,諸伏景光更懵了。
zero怎麼也會在那裡,你們兩個人究竟要做什麼?!
越前奈繪臉頰染上了一抹紅暈,眼神迷離,身上散發著酒氣。
鬆田陣平蹙了蹙眉:“你這家夥到底喝了多少酒?”
越前奈繪臉色薄紅,歪了歪頭:“我沒喝酒,我喝的是飲料。”
安室透撿起掉落在地的飲料罐,放在鼻尖聞了聞:“喝起來像是飲料,其實酒精濃度比一般酒都要高。”
看著整個人搖搖晃晃,醉眼朦朧的奈繪,安室透覺得不能放任她獨自一人:“她這個狀態保不齊會遇到什麼危險,得先送她回去,你知道她家在哪嗎?”
越前奈繪沒有向鬆田陣平提及過住址,不過作為警視廳的常客,鬆田陣平給她做過幾次筆錄,已經將基本資訊倒背如流了。
鬆田陣平正準備回答,越前奈繪突然暴起,大喝一聲:“妖怪,吃我一拳!”
……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安室透肩膀聳動,努力遏製住上揚的嘴角:“鬆田,你還好嗎?”
青了一隻眼睛的鬆田陣平反問:“你覺得呢?”
他的眼睛周圍隱隱作痛,沒個幾天是無法痊癒,這樣去上班絕對會受到同事們的嘲笑,幸好他常年戴墨鏡,同事也不會發現端倪。
看著罪魁禍首一無所覺,鬆田陣平磨了磨後槽牙:“我看不用擔心她的安全問題,有危險的是彆人。”
安室透見識過越前奈繪超過武力值,又看見她在醉酒狀態下打了同期一拳,有幾分認同他的觀點。
鬆田陣平口袋內的手機響起,那邊說了幾句話,他的神情漸漸嚴肅起來。
他將人交給同期,揮了揮手:“警視廳那邊還有事,我先走了,你送她回去吧。”
也不管安室透願不願意,他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背影非常瀟灑。
安室透垂眸看著燙手山芋,有些苦惱。
越前奈繪嘟囔道:“我好熱。”
說著她就去扯身上的衣服,絲毫沒有她對麵有個成年男人的意識。
安室透驚住了,趕緊脫下外套,緊緊地包裹在她身上。
幸好越前奈繪平常有意識控製力道,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即使是醉酒的情況下也會儘量控製,不然安室透還真不一定能製服住她。
費勁千辛萬苦終於扶著越前奈繪上了車,安室透幫她係好安全帶,確認無誤後,才坐回駕駛座。
越前奈繪不再繼續鬨騰,總算安靜了下來,安室透長舒一口氣。
他啟動車鑰匙準備送人回家,動作微微一頓。
忘記問鬆田陣平她家在哪了。
安室透打算打電話問問,卻發現手機不知何時沒電關機了。
他目前身份敏感,不好把人往家裡帶,越前奈繪的手機又有鎖屏密碼,無奈之下安室透隻能送她去酒店。
安室透找了一家附近的酒店,扶著越前奈繪進了房門,輕輕地把人放在床上。
他剛轉身,越前奈繪猛地從床上坐起,扯著嗓子開始唱歌:“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那一刹那安室透彷彿看見了柯南的身影,她的唱功跟柯南的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沒有一個音是準的。
安室透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真該讓鬆田聽聽,不應該隻有他一個人受罪。
魔音繞耳的感覺並不好受,可惜越前奈繪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扔在繼續展示自己的“完美歌喉”。
正在安室透思考該怎麼辦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酒店工作人員戴著耳塞,一臉生無可戀:“客人,能不能麻煩你動靜小點?有客人在投訴了,甚至有人撥打了報警電話,以為我們酒店在做違法的事情。”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