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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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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鬆田vs仁王

越前奈繪背著包小心翼翼地走到樓梯口,扒著拉桿謹慎地向下張望。

很好,前方沒有危險。

她躡手躡腳地快速通過樓梯,左顧右盼觀察周圍的情況。

客廳也沒有危險。

越前奈繪走到玄關處,換鞋,係鞋帶,一氣嗬成,計劃進行到這裡都非常順利。

她的手剛放到門把手上,門就被從外麵開啟了。

越前龍馬剛剛晨跑回來,額頭滲出薄薄的汗,胳膊的肌肉結實有力。

見她揹包換上了休閒鞋,明顯要出門的架勢,越前龍馬問:“你要去哪?”

越前奈繪條件反射地回答:“去見一個朋友。”

反應過來後她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出言警告道:“不準告訴老爸。”

看她的表情,越前龍馬立刻明白了什麼:“哦~是男性朋友吧。”

他想了想:“不會是猴子山大王吧?”

越前奈繪絞儘腦汁也沒能在記憶中找出這個人:“那是誰?”

“冰帝的跡部景吾。”

越前奈繪忍不住放聲大笑:“猴子山大王……哈哈哈……你太有才了……”

她本以為赤也的昆布夠離譜了,沒想到龍馬的猴子山大王更形象。

帶著愉悅的心情越前奈繪出門了,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南次郎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走下來:“小鬼,晨跑回來了?”

越前龍馬“嗯”了一聲,蹲下來脫鞋,狀似不經意地說:“姐姐出門了,好像是去約會。”

南次郎的眼睛瞬間迸發興奮的光芒:“她往哪走了?”

越前龍馬不假思索:“右邊。”

南次郎迅速開啟門,衝了出去,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仁王雅治一如既往地帶來了甜食,上次是奈繪最喜歡的甜品店賣的蛋糕,這次是奈繪唸叨了許久都沒能喝上的果茶。

他提著裝著奶茶的袋子在她麵前晃了晃:“葡萄和草莓選哪個?”

越前奈繪脫口而出:“草莓。”

在她開口的前一秒,仁王雅治像是預測到了她的選擇,拿出那杯草莓味的果茶,插上了吸管後再遞給她。

他如此貼心的舉動引起了越前奈繪的懷疑,她接過奶茶,一反打量著眼前的白毛狐狸,企圖找出端倪。

越前奈繪麵露狐疑:“你是不是在裡麵加料了?”

自從在烤肉店經曆了關心照顧奈繪的行為,反被懷疑彆有企圖等一係列離奇,但放在越前奈繪身上還算正常的事件,仁王雅治已經麻木了。

他認識到越前奈繪不是沒開竅,是壓根沒有那根名為愛情的神經。

仁王雅治久久不語,越前奈繪更加篤定了。

再繼續耽誤下去,就不止是誤會了,奈繪估計要給他按上“大逆不道”的罪名。

仁王雅治以身試驗證明自己,直接拿過奶茶當著她的麵喝了一口:“你看我沒事吧?”

越前奈繪這才放下心,就著他用過的吸管吸了一大口,看到這一幕的仁王雅治,嘴角控製不住地上揚。

吸取上次被丸井偷聽到的教訓,他特地選在奈繪晚上回家後纔打電話給她,約她出門,可謂是做足了準備。

這次絕對不會再有人打擾了。

南次郎連連稱讚:“這小子不錯啊,還知道幫奈繪拎包,送她奶茶,比龍馬情商高多了。”

晨跑出了一身汗,正在淋浴的越前龍馬打了個噴嚏:“阿嚏!”

肯定是姐姐發現了老爸,在心裡唸叨他。

奈繪和仁王一邊聊天,一邊不緊不慢地向電影院走去,他們的嘴角掛著熟悉的壞笑,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之間就定下了下一個深受其害的倒黴蛋。

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路邊停著數輛警車,警察們嚴陣以待,有不少看熱鬨的人群站在外圍不肯離去,小聲議論。

逐漸靠近,甚至隱隱約約聽到哭泣的聲音。

越前奈繪神色微微一頓,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

倘若是平常隻有她一個人,越前奈繪不會顧忌那麼多,早就衝上去檢視情況了。

她躊躇不前,眉宇間染上糾結之色,仁王雅治用言語推了她一把:“不放心就去看看吧。”

一個大概四五歲的小女孩被當做人質臉色煞白,犯人是個身強體魄的男子,他死死禁錮住小女孩,像是在抓住自己的救命稻草。

中年婦女的心臟像是被油煎過,痛不欲生:“求求你,放了我女兒,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小女孩聲線顫抖:“媽媽,我害怕。”

中年婦女瞳孔閃爍著驚慌,但還是極力安撫女兒:“彆怕,警察叔叔已經來了,馬上就沒事了。”

男人的刀穩穩地抵在小女孩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準備一輛車和一千萬日元,然後放我離開,否則我就殺了她。”

形態嚴峻,容不得多加思考,目暮警官轉頭嚴肅地吩咐:“按他說的做。”

鬆田陣平麵容嚴肅,思考該如何保證人質的安全下逮捕犯人,他的視線不經意一瞥,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越前奈繪指了指犯人,又指了指自己,鬆田陣平瞬間心領神會。

鬆田陣平向前走了幾步,歹徒肉眼可見的緊張了起來,大喊道:“你彆過來。”

他停下腳步,跟歹徒維持不遠不近的距離:“放心,我不過去。”

鬆田陣平讓高木幫自己搬兩把椅子過來,高木雖心生疑惑,但知道鬆田從不做無用功,何況是在這種緊急情況,猜到他是想到瞭解救人質的計劃。

他按照吩咐去隔壁店鋪借了兩把椅子過來。

鬆田陣平將一把椅子往前推了推,放在二人中間。

歹徒緊緊地攥住了刀,一刻不敢放鬆,彷彿隻要對方有所動作,他就會送小女孩去見死神。

鬆田陣平在後麵的椅子上坐下:“放鬆點,有人質在你手裡,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該緊張的是我才對。”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兩人中間的椅子:“你站這麼久應該也累了吧,坐下來我們好好談談。”

歹徒站在原地未動彈:“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趕緊給我把錢準備好。”

鬆田陣平有理有據:“那麼大一筆錢調配起來是需要時間的,我們肯定會把錢給你的,我是警察,不可能不顧人質的安危。”

歹徒的警惕心非常高,時不時移動視線觀察周圍的情況,一旦有人靠近,刀就會更貼近小女孩脖子。

鬆田陣平指尖夾著一支煙,往前伸了伸:“抽支煙?”

歹徒沒接,警惕地盯著他。

鬆田陣平也不在意,收回煙叼進嘴裡,從口袋掏出打火機燃了。

他吐了口煙圈,煙霧繚繞之下,他的神色看不分明。

鬆田陣平一直在跟歹徒聊天,試圖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趁著鬆田陣平轉移注意力的功夫,越前奈繪彎腰悄悄繞到犯人身後。

無奈的是犯人的警惕心很高,她沒能找到出手的好時機。

鬆田陣平突然轉頭望向公路:“你要的車來了。”

歹徒微微一頓,下意識扭頭望去,握刀的手不自覺地鬆了幾分。

越前奈繪把握住機會,快速上前,一腳踹中歹徒的手腕,刀“啪”的一聲落地。

劫匪還想反抗,越前奈繪膝蓋彎曲重重地頂上他的腹部,捏住劫匪的手腕,向後一拽,果斷將人按在地上。

鬆田陣平趕緊上來用手銬拷住劫匪。

兩人的配合極為默契,全程未說過一句話,幾個眼神之間就知道了對方的想法。

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

劫匪被扭傷上了警車,留了幾個警察處理殘局,鬆田陣平就是其中之一。

越前奈繪身旁的人吸引了鬆田陣平的目光。

身形高大,一頭白毛,嘴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

看上去就不像什麼好人。

鬆田陣平蹙了蹙眉。

她怎麼會跟這種社會閒散人士掛鉤?

從兩人時不時透露略顯親密的舉動,可以看出關係不一般。

南次郎摩挲著下巴,目不轉盯地盯著前方:“這個捲毛警察也挺帥的,該選哪個比較好?”

發覺鬆田陣平的目光落在身邊的人身上,越前奈繪互相介紹了彼此。

鬆田陣平不緊不慢地伸手:“你好,鬆田陣平。”

仁王雅治回握:“你好。”

握手的同時,仁王雅治不著痕跡地打量眼前的人。

他很快就想起這位捲毛警官曾出現在奈繪跟朋友約會的場景,奈繪是偵探,避免不了與他多次打交道,仁王雅治瞬間有了危機感。

電光火石間,兩人已經完成了數次以眼神攻擊和精神攻擊主導的“戰爭”。

鬆田陣平鬆開手,平靜地說:“一會記得跟我去警視廳做筆錄。”

越前奈繪有些為難:“不能明天再做嗎?以前都可以晚幾天再去做。”

她都跟仁王約好了,總不能半路丟下人爽約吧。

仁王雅治看出了他的意圖,搶先一步開口:“警官,我們還有約會,就先走了。”

不等越前奈繪反應,他直接拉著人離開。

雖然中途發生了點小插曲,索性天色還早,剩下的時間足夠看電影了。

仁王雅治特地選了一部愛情片,像這種影片一般來看的人大部分都是情侶,在戀愛氛圍的渲染下,奈繪想不開竅都難。

前半段都很正常,從高中到大學的青澀浪漫愛情故事,到後麵男主成為警察,女主成為醫生逐漸變得不對勁起來。

由於職業的特殊性,兩人工作繁忙,匆匆打過招呼就去上班,等回到家已經是深夜,一天下來的交流幾乎沒有,比起同居的男女朋友,更像是陌生人。

兩人經常爆發爭吵,再也找不到以前熱戀期的感覺,最後遺憾分手了。

再次相見,對方都有了新的伴侶。

看完整部影片,仁王雅治沉默了。

為了讓奈繪深刻的感受到戀愛的美好,他專門選擇了這部備受好評的電影,誰能想到結局是be啊!

這下彆說戀愛的美好了,恐怕隻剩下對愛情的恐懼了。

聽到後排的女生被劇情所感染,哭得稀裡嘩啦,也許還有救。

懷抱著微弱的希望,仁王雅治期待地問:“你覺得怎麼樣?”

越前奈繪麵容嚴肅:“太不專業了。”

仁王雅治:“?”

越前奈繪振振有詞地指出不合理的地方:“作為警察,怎麼能不戴手套在案發現場隨便亂摸?”

“還有醫生做手術不戴護目鏡,萬一病人有傳染病,血濺到眼睛裡,很容易被感染。”

她滔滔不絕地講述邏輯漏洞,後麵的女生聽得一愣一愣的,也不哭了。

仁王雅治捂臉。

好好的氣氛全部被破壞了,他突然懂柳的心累和真田有苦說不出的感覺了。

越前奈繪踩著台階往下走,突然停下,興奮地拉住他的袖子:“仁王,你快看!”

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仁王雅治看到了極其感人的畫麵。

男生單膝下跪,含情脈脈地望著對麵的另一個男生,同時手摸向口袋。

準備離場的觀眾立馬停下腳步,激動地望著兩人的方向。

仁王雅治覺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生活中的親身經曆肯定比看電影有代入感的多,或許奈繪能從這場求婚中感悟到什麼。

……隻是性彆好像不太對。

算了,男生就男生吧,愛情不分性彆。

在萬眾矚目之下,男生握拳的手伸到了麵前,然後豎起了中指。

……

那一刻仁王雅治整個人徹底石化了,他的計劃全部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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