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38
真田都屈服了,我們能怎……
部活室內,越前奈繪組織大家正在舉行一場關乎“生死”的儀式。
越前奈繪握著麥克風站在最前方,聲音慷慨激昂:“今天我們相聚在這裡是為了關東大賽的半決賽做準備,我宣佈抽簽儀式正式開始!”
“第一個,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子,起身邁步向前走去,越前奈繪卻抬手擋在胸前,不讓他繼續前進。
他停下腳步,神情疑惑:“怎麼了?”
越前奈繪振振有詞:“身為副部長,你應該給大家樹立榜樣,抽簽看起來是件小事,但決定了極其重要的出場順序,每一場比賽全力以赴才能展現王者立海大的精神,絕對不能讓外人小瞧了我們。”
真田弦一郎迅速被說服,表情嚴肅:“你說得對,是我太鬆懈了,我們應該發揮王者立海大的精神。”
越前奈繪對他的識時務非常滿意:“很好,重新來。”
“真田弦一郎!”
“到!”
胡狼桑原默了默,精準定位:“我好像不是在網球部,是在傳銷組織。”
仁王雅治聳聳肩:“真田都屈服了,還能怎麼辦?”
丸井文太無力地趴在桌上:“感覺我們像她的玩具一樣。”
柳蓮二波瀾不驚:“三年級了,你現在才發現嗎?”
越前奈繪沉浸表演中無法自拔,眾人隻能配合她答到,按照她唸的順序抽簽。
仁王雅治展開紙條,上麵寫著單打一,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我可以好好休息了。”
迄今為止立海大的比賽都是三盤結束,抽到單打一基本不用上場。
最終對戰不動峰定下來的名單:雙打二丸井柳生,雙打一真田柳,單打三切原赤也,單打二桑原,單打一仁王。
半決賽當天,是個風和日麗適合運動的好天氣。
熱身完畢,雙打二選手一出,引起一陣激烈的討論。
“雙打二居然是丸井和柳生,兩對雙打搭檔全部拆開了?!”
“立海大到底是怎麼安排的出戰名單?”
在一片熱議聲中,越前奈繪心平氣和。
等會雙打一你們隻會更驚訝。
不動峰看到選手名單大吃一驚,疑惑震撼占據了大腦,不理解立海大是用什麼方法確定的出戰順序,尤其是真田和柳兩個單打好手一起去打雙打。
橘桔平也感到奇怪,直接問出了口:“是有特彆的用意嗎?”
立海大眾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了,總不能說是抽簽決定的吧,那也太有損立海大的威嚴了。
越前奈繪麵不改色:“立海大的目標一直以來是培養全能型的選手,我們會抓住一切提升的機會,無論是拆開雙打搭檔,還是讓單打選手組成新的組合都是更好的曆練。”
多虧她機智過人在彆人心中豎立了立海大一個良好的形象。
她在心裡歎了口氣。
唉,這個家沒她遲早得散。
橘桔平肅然起敬:“原來如此,不愧是立海大。”
旁邊的立海大眾人驚呆了。
要不是我們在場,我們就信了。
胡狼桑原迷茫地摸了摸光溜溜的後腦勺:“我們的對戰表裡麵還有這麼深層次的含義嗎?”
丸井文太神情複雜:“被她說得抽簽都變得高大上了。”
她胡編亂造的本領折服了仁王雅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睜眼說瞎話?”
自認為拿下一攻的越前奈繪走路都帶風,驕傲地挺起胸膛:“感謝我吧,挽救了立海大岌岌可危的形象。”
柳蓮二表示懷疑:“立海大還有形象嗎?”
比賽剛開始,不動峰便陷入苦戰,丸井和柳生輕輕鬆鬆破了對麵的發球局。
丸井文太迅速上網,球拍微微傾斜,輕輕一挑,網球撞上鐵柱,落在了對麵的球場。
他唇邊吹起一個泡泡:“鐵柱撞擊,天才吧?”
“立海大領先,比分3:0。”
沒辦法了,石田握緊球拍,用眼神向部長請示,希望用波動球可以壓製對手。
場外的橘桔平未立刻答應下來,波動球對手臂的負擔非常重,而且他不認為僅僅靠波動球可以扭轉局勢。
立海大取得了一分又一分,石田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回擊也越來越吃力,他不斷催促橘桔平,希望他儘快做出決定。
橘桔平清楚再不想辦法扳回比分,後麵很難追上了,他最終鬆口,豎起一根手指,意思是隻能用一次。
石田手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將全身的力量注入其中。
然而石田引以為傲的波動球卻未給立海大帶來絲毫威脅,被柳生輕鬆化解。
石田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要知道當初青學的河村硬接下波動球,結果導致手腕受傷,不得不棄權,沒想到被柳生輕而易舉地回擊。
絕招無效的石田,彷彿池塘擱淺的魚,不過是臨死前的徒勞掙紮。
丸井和柳生以6:0取下比賽勝利,不動峰一分也沒拿下。
切原赤也興致缺缺地打了個哈欠:“不動峰也沒有多強嘛,冰帝怎麼在都大賽輸給了他們?”
想到都大賽冰帝差點出局的慘狀,越前奈繪沉默了幾秒:“那是冰帝太輕敵了,派出了非正選,按常理來說不動峰無法打敗冰帝的。”
她不得不再次感歎跡部景吾糟糕的運氣,明明穩贏的比賽卻慘遭滑鐵盧,關東大賽也是首輪就碰上了青學出局,要知道冰帝去年是關東大賽的亞軍。
第一場被削了個零鴨蛋,不動峰眾人臉色凝重,周遭的空氣彌漫著緊張的氣息,立海大強大的實力如同陰影籠罩。
真田和柳起身的時候,觀眾席傳來一陣驚呼,不敢相信兩位全國級的單打選手會以雙打的形式上場。
雖然不動峰在比賽前就拿到了對戰名單,但看到真田和柳雙打,還是會覺得不可思議。
神尾的視線落在對手佩戴負重的手腕上:“你們的負重不摘下來嗎?”
真田弦一郎不認為對方的實力到達需要摘下負重的程度:“沒有那個必要。”
神尾和伊武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同上場一樣,真田和柳快速拿下第一局,用四個ace發球得分,兩人連基本的回球都做不到。
真田弦一郎迅速跑到接球點,冷淡地說:“太慢了。”
神尾對自己的速度非常有信心,可是真田的這一球,他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網球就砸在了底線。
不僅神尾的速度受到壓製,比不上真田的球速,伊武的情況也糟糕透頂,他的瞬間麻痹還未發揮作用便被柳蓮二識破。
柳蓮二平淡地揭穿對手的計謀:“上旋球和下旋球交替使用,會造成手臂的短暫麻痹,這就是你的目的。”
伊武哀怨地碎碎念:“不僅長得高,頭腦也非常聰明,真是讓人嫉妒啊,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大腦就好了,柳君是怎麼做到記住那麼多的資料,計算出對手打哪種球的概率……還有你是怎麼識破……”
切原赤也揉了揉耳朵:“那個家夥比丸井前輩還要囉嗦誒。”
丸井文太臉一黑,抬手鉗製住他的脖子:“海帶頭,我今天就叫你怎麼好好尊重前輩。”
觀眾席開始唱衰,彷彿已經看見了不動峰的敗局。
“不動峰的實力確實不錯,可還是比不上立海大。”
“看來這場比賽不動峰輸定了。”
“早知道去看青學和六角中學的比賽了。”
雙打一立海大沒有絲毫懸唸的取勝,眾人平靜如水,臉上未表現出一絲勝利的喜悅,似乎結果在預料之內,歡快的打打鬨鬨也是由於良好的氛圍。
反觀不動峰連輸兩場氣勢低沉,全部的希望放在了橘桔平身上,他們對部長的網球技術深信不疑,認為他一定能贏。
幸村精市住院,教練席的位置順理成章的由越前奈繪來坐,她靠坐在椅背上,對小海帶進行賽前指導:“橘桔平是九州雙雄之一,擁有全國級的實力,因為一些意外轉學到不動峰,他是不動峰中唯一需要注意的選手。”
即將與強勁的對手進行比賽,切原赤也絲毫不懼:“管他什麼九州雙雄,贏得人一定是我。”
雙方選手就位,比賽開始。
切原赤也眼神輕蔑,顯然沒把對方放在眼裡:“我會在十五分鐘內結束比賽。”
橘桔平不鹹不淡地說:“是嗎?希望你不是說大話。”
不動峰眾人緊張地盯著比賽,相比起來,立海大的氛圍輕鬆多了。
可惜的是被寄予厚望的橘桔平並未做到力挽狂瀾,開局便陷入了劣勢,被切原赤也壓著打。
橘桔平錯過了回球的時機,又是一球砸在他的腳邊。
切原赤也高傲地抬起下巴,嘴角挑起一抹嘲諷的笑:“你就隻有這點程度嗎?”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切原赤也一心想著如何擊敗對手,沒察覺到端倪,但場外的前輩們卻覺得不對勁。
他打得太順利了,作為網球部的王牌,唯一的二年級正選,他的實力自然強悍,但全國級選手的橘桔平從頭到尾沒有表現出應有的實力。
仁王雅治倚靠在欄杆上,腔調散漫:“你們不覺得他打的太保守了嗎?”
柳生比呂士也是同樣的想法:“九州雙雄應該不止這點實力。”
情報專家柳蓮二道出隱藏在其中的真相:“大概率和那件事有關。”
橘桔平未轉學前是獅子樂的學生,以暴力網球聞名,他在與同為九州雙雄之一的千歲千裡比賽的時候,不慎打傷了對方的眼睛。
心懷愧疚的橘桔平轉學到了不動峰重新開始,卻也因此封印了暴力網球。
比賽進行到第四局,眾人發現事情遠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真田弦一郎時刻關注著場上的變化,很快發現一絲異樣:“那個橘桔平不太對勁。”
越前奈繪緊緊盯著兩位選手的動作,確定了問題從何而來:“他的右腳受傷了。”
與橘桔平對戰的切原赤也比他們更早發現這點,他利用高超的控球技術,有意把球往橘桔平必須大幅度邁出受傷的右腳位置打,這樣會對右腳造成更重的負擔,加重傷害。
切原赤也快速贏下比賽,立海大順利晉級決賽。
而立海大決賽的對手是青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