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25
柯學元年
週末,越前奈繪坐上新乾線,前往京都的一座寺廟。
越前奈繪閉著眼睛,雙手合十,在心裡祈禱。
希望幸村精市手術順利,健健康康地回來。
“奈繪?”一道輕柔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越前奈繪轉過身,看見毛利蘭微笑著站在後麵,她的身邊還有一個戴眼鏡的小學生,黑麵板的少年,紮馬尾的少女以及她在電視上見過無數次擁有“沉睡小五郎”稱呼的毛利小五郎。
越前奈繪自然地走上前打招呼:“小蘭,沒想到能在這遇見你。”
毛利蘭笑著問:“你是來京都旅遊的嗎?”
越前奈繪搖了搖頭:“我有個朋友生了病,聽說京都寺廟的平安符很有效,所以我特地跑來京都求符。”
毛利蘭向她介紹了同行的人幾人,越前奈繪微微點頭示意,視線卻在掃過江戶川柯南時一頓。
越前奈繪微微眯了眯眼,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弄得柯南渾身不自在,莫名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越前奈繪蹲下來,與他視線持平,方便看得更清楚:“這小鬼怎麼長得那麼像工藤新一?”
柯南摸了摸頭,乾笑道:“我是新一哥哥家的遠房親戚啦!”
柯南被她盯得頭皮發麻,好在得到解釋後,她沒有不依不饒地探究,注意力被毛利小五郎吸引了。
“久仰大名,毛利先生,我是你的粉絲。”越前奈繪看見他,眼睛唰的一下亮了,立馬掏出本子,“能麻煩你給我簽個名嗎?”
她在電視上看見了許多關於沉睡小五郎的報道,沒想到今天見到真人了!
“原來你是我的粉絲啊。”毛利小五郎爽朗地大笑,“不就是簽名嗎?小意思。”
那邊是熱火朝天的偶像見麵會,這邊服部平次俯身靠近柯南,打探訊息:“她是誰啊?”
柯南淡淡回答:“她叫越前奈繪,也是一名偵探。”
越前奈繪?
服部平次重複了一遍有些耳熟的名字,腦中一道靈光閃過,如夢初醒:“我想起來了,我在報紙上看到過她。”話鋒一轉,他露出半月眼,“不過她的偶像竟然是大叔,我看她八成也是個狗頭偵探。”
柯南嗬嗬一笑。
毛利蘭熱情地邀請:“既然你沒有安排的話,要不要和我們一起逛京都?”
越前奈繪看了看她身旁的一行人:“會不會打擾你們?”
遠山和葉直爽地笑了笑:“沒關係,人越多越熱鬨嘛。”
有人陪同比獨自一人有趣得多,越前奈繪欣然同意。
遠山和葉對京都十分熟悉,帶著她們去參觀了許多的景點,正值櫻花盛開的季節,空氣中充滿了清新的香氣,櫻花紛紛揚揚地落下,彷彿下了一場粉紅色的花瓣雨。
三個女生互相拍了不少照片,但比起美不勝收的景色,最離譜的是他們晚上還跟著毛利小五郎觀看了舞妓表演。
毛利小五郎如癡如醉,眼睛一刻也未曾舞妓身上離開。
越前奈繪第一次到這種場合,好奇地四處張望。
不得不說這位舞妓不僅長得好看,舞蹈跳得也很好。
眾人一邊欣賞舞蹈一邊聊天,中途有位名叫櫻正造的客人下樓去睡覺。
三個女生看到一半突發奇想,坐到下麵的露台欣賞夜景。
明月高照,柔和的月光灑滿大地,襯托得夜晚祥和又寧靜。
然而異變突發,櫻正造一動不動地躺在正中央,他瞪大了眼睛,顯然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倉庫內亂七八糟,地麵到處散落著紙盒,毛利蘭自覺地打電話報警,毛利小五郎經驗老道地控場,讓所有人不要離開。
越前奈繪蹲下來檢視屍體:“頸動脈被一刀割斷了,看手法和最近的命案像是同一人所為。”
服部平次掃了眼死者的衣服:“西裝的紐扣全部被扯掉了。”
柯南用手帕拾起錢包檢查了一下:“錢包裡的錢都還在,可以排除犯人是為了錢。”
他的一番話引來了越前奈繪狐疑的眼神。
現在的小孩子這麼聰明嗎?
她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毛利小五郎突然過來揪起柯南的後脖頸,像拎小雞崽似的把他扔出門外:“小孩子不要在犯罪現場亂晃,還要我說多少次啊。”
京都警察的出警速度很快,領頭的名叫綾小路,最特彆的是他到案發現場還帶著一隻鬆鼠。
服部平次偏頭詢問:“你們覺得犯人是從外麵進來的嗎?”
柯南走到玄關處,拉開大門:“應該不太可能,門開啟會發出響聲,老闆娘很容易發現。”
服部平次有理有據地分析:“這樣看來櫻正造大概率是被他那三個朋友殺害的。”
說話間,幾人踩著樓梯走到二樓的露台,越前奈繪倚靠著欄杆向下望:“我當時有聽到褉河裡傳來落水的聲音,所以凶器大概率是被扔到了河裡,奇怪的是警察搜查過褉河,卻什麼也沒找到。”
服部平次順著思路往下猜測:“難道說有共犯在外麵撿走了凶器?”
越前奈繪立馬否定:“不可能,透過地板的縫隙可以看到下麵,如果有共犯,一直待在露台的我肯定會發現。”
服部平次:“說得也是。”
毛利小五郎左手捶右手掌心:“我知道了!凶手是外麵的人,他從窗戶爬進地下室,趁櫻正造不注意殺害了他,然後他帶著凶器從窗戶逃離了現場。”
越前奈繪反駁:“可是我沒有看見可疑人員。”
毛利小五郎信心十足地開口:“那隻是偶然,凶手運氣好而已。”
越前奈繪懷疑的目光投向他。
他的推理能力真的有傳聞中的強嗎?他展現出來的水平甚至不如柯南那個小學生。
服部平次若有所思地摩挲著下巴,總感覺自己忽略了什麼。
不過……
越前奈繪神態自若地回頭:“乾嘛那麼看著我?”
服部平次大吃一驚,像是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你不是狗頭偵探啊。”
越前奈繪翻了個白眼:“是什麼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我是狗頭偵探?”
服部平次訕笑了兩聲,越前奈繪沒好氣地收回視線,換做平常,她早教他做人了,隻是眼下她的關注點放在其他更有疑點的事情上。
越前奈繪審視的目光掃向柯南:“倒是柯南,你一個小學生不怕屍體就算了,對案情的分析,無論從哪點來看你都不像是小學生。”
柯南額頭滴下冷汗,試圖用小孩子的語氣矇混過關:“都是平次哥哥告訴我的啦!”
服部平次按住柯南的腦袋,附和道:“對啊,要不是我告訴他,他一個小鬼頭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多,這小子就喜歡玩偵探遊戲。”
越前奈繪似笑非笑:“是嗎?”
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見越前奈繪沒再追問,似乎相信了的樣子,柯南和服部平次同時擦掉額頭上的冷汗。
糊弄過去了。
在兩人放鬆警惕的時候,越前奈繪冷不丁地說:“鑰匙也是你讓他拿的?”
“什……”收到柯南眼神暗示的服部平次緊急刹車,“對,是我讓他拿的。”
越前奈繪不置可否:“那走吧,去櫻正造的店看看。”
她走在前頭,後麵的服部平次和柯南小聲嘀咕。
“她也太敏銳了吧,我差點沒反應過來。”
“越前可不是叔叔那種狗頭偵探,在她麵前小心點,不要說漏嘴了。”
服部平次深有體會。
三人來到死者的店,各式各樣的書籍擺滿了書架,一眼望去非常壯觀。
幾人在書架前分頭搜尋,柯南和奈繪搬來了椅子,方便搜尋上門。
柯南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招手喊來兩人:“你們看這個。”
書裡夾著一張圖紙,紙上畫著各種各樣的圖案,仔細看雖能辨認出,卻摸頭不透其中的意思。
服部平次得出結論:“櫻正造也是螢氏源的一份子,看來那份信是他寄給寺廟的。”
正在仔細觀察圖紙的越前奈繪茫然抬頭:“什麼信?”
奈繪對於委托毫不知情,於是柯南向她解釋他們幾人來京都的目的是接到了寺廟的委托,寺廟的佛像在數年前被人盜走,唯一的線索便是幾日前寄來的信,信裡的圖紙和死者書裡夾著的一模一樣。
圖紙是偵破案件的關鍵,為瞭解開上麵的謎團,隔天上午三人出門尋找線索。
按照紙上的圖案走遍了大大小小的景點,耗費了大半個上午的時間,一無所獲。
鞍馬寺是圖紙上的最後一個地點,在群樹環繞的高山上,要穿過長長的階梯,爬到山腰處才能見到。
階梯一眼望不到底,爬了許久的越前奈繪有些不耐煩:“還有多久纔到啊?”
倒不是她走不動了,純粹是懶病又犯了,早知道她就在山下等他們了。
服部平次估算了一下距離:“大概需要一小時吧。”
越前奈繪瞪圓了眼睛:“還要一個小時?!”
彆說一個小時了,十分鐘她也懶得動彈。
柯南在旁邊加油打氣:“奈繪姐姐,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越前奈繪乾脆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顯然是要擺爛:“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坐在這裡等你們。”
她纔不要繼續受罪。
“她不願意就算了,我們兩個人去。”服部平次神情鄙夷,“你一個小孩子都能堅持,她卻半途而廢,傳聞裡的女子高中生偵探連小學生都比不上。”
柯南露出半月眼。
就算越前奈繪偶爾表現得有些幼稚,也不會上激將法的當。
越前奈繪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不就是爬一個小時的山嗎?這有什麼難的?更高的山我都爬過,我比你和柯南兩個人加起來還要厲害。”
她憤憤地轉身,跨步向上走,速度格外塊,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比小學生厲害。
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