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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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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鬆田和降穀一點網球震……

烤肉店內突然死人,眾人一下全慌了,第一反應是跑。

越前奈繪察覺到他們的意圖,搶在所有人之前,迅速地堵在門口:“在警察來之前,誰也不能出去。”

“我們憑什麼聽你的啊?”

“對啊,你以為你是誰啊?”

看見發號施令的是一個小丫頭,眾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

幸村精市蹙了蹙眉,越前奈繪冷笑一聲,走向離她最近的桌子,果斷揮拳砸下。

眾目睽睽之下,桌子的表麵出現一條裂縫,從中間斷裂,一分為二,發出清脆的響聲。

全場寂靜。

見事情解決剛要起身的幸村精市重新坐了回去。

越前奈繪冰冷的目光滑過每個人的臉:“現在可以乖乖坐回去了吧?”

眾人臉色發白,冷汗從額頭滾落,有她的武力震懾,沒人再敢提離開的事情。

越前奈繪想起店員還在旁邊,當麵砸人家的東西,好像不太好。

她轉頭望向服務員,誠懇地道歉:“不好意思,桌子我會賠償的。”

正準備攔住他們的安室透:“……”

她是吃什麼長大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沒過多久警方便趕到了現場,多虧了越前奈繪當機立斷控場,沒有一個人離開烤肉店。

越前奈繪在警察隊伍中看見了熟悉的人影鬆田陣平。

越前奈繪自然上前打招呼:“鬆田警官。”

鬆田陣平沒想到會在案發現場見到她:“你怎麼在這?”

越前奈繪指了指靠窗的位置:“我和同學來吃飯,恰好撞上了案件。”

和越前奈繪簡單打過招呼之後,鬆田陣平的注意力被另一個吸引了過去。

他的目光掃過金發黑皮的男人,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驚訝。

鬆田陣平隻在他身上停留了幾秒,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是誰報的警?”

“是我報的警。”安室透上前一步,向他伸出手,“警官先生,你好,我是這家店的服務員安室透。”

鬆田陣平看著幾年未見,改名換姓突然出現的警校好友,心情有些微妙。

警校畢業後,降穀零與另一位同期諸伏景光像人間蒸發一樣,毫無預兆地失去了音訊,他們三人再也聯係不上兩人。

種種詭異的跡象串聯起來,心思靈敏的鬆田陣平推斷兩人被派去潛伏到某個組織做臥底。

當降穀零裝作不認識他,告訴他自己叫安室透,更是證明瞭自己的猜測。

他在烤肉店做服務員,大概是和臥底組織派遣他做的任務有關。

儘管心裡千回百轉,鬆田陣平仍然麵色不顯,回握住了他的手:“你好,我是搜查一課的警察鬆田陣平,麻煩你簡單說一下情況。”

作為第一目擊者越前奈繪也留了下來,向鬆田陣平陳述案發經過。

仁王雅治的眼睛盯著奈繪的方向:“那個男人好像是上次我們跟蹤奈繪和她在一起的人。”

胡狼桑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原來他是警察啊。”

越前奈繪其實很想參與到案件中,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殺人現場誒,以前她隻在小說或者電視劇裡看到過。

難得有現場實踐的機會,她不想錯過。

但她心裡顧念著幸村等人,他們隻是十幾歲的少年,平常哪裡見過這場麵,所以發表完自己的見解後,便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她特意坐在最外麵,能擋一擋他們的視線,不至於一轉頭會看見屍體。

說起來也奇怪,雖然是第一次有兇殺案件發生在眼前,但她並不感到害怕,從報警到檢視死因的全程冷靜到自己都不可思議。

推理小說愛好者柳生比呂士忍不住詢問案情:“那個人是怎麼死的?”

越前奈繪:“是□□中毒。”

幸村精市立刻回憶起之前看到的新聞:“我記得前段時間新聞上的毒殺案使用的毒全是□□。”

丸井文太深以為然:“感覺□□已經傳遍東京了。”

越前奈繪抬眸望見切原欲言又止的樣子,以為他是在害怕,放緩了嗓音:“彆擔心,等警察抓住犯人我們就能走了。”

切原赤也眨著大眼睛,一派天真:“奈繪學姐,我是想說既然是毒殺,那烤肉還能吃嗎?”

越前奈繪:“……”

她高估切原赤也了。

真田弦一郎怒而奮起:“太鬆懈了!店內發生了兇殺案,你卻隻想著吃。”

切原赤也直接揭穿了他:“可是副部長,你明明也很想吃,我都聽到你的肚子在叫了。”

真田弦一郎表情略顯僵硬,閃過一絲尷尬,他移開視線,欲蓋彌彰地說:“你聽錯了。”

現在本是飯點,他們正是長身體的年紀,加上打比賽消耗了不少體力,進店沒吃兩口就發生兇殺案,感到肚子餓很正常。

警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破案,讓大家餓著肚子等著也不是辦法。

越前奈繪沉吟片刻,緩緩開口:“這起案件明顯是有預謀的殺人,理論上來說我們的食物裡應該沒有毒。”

切原赤也一喜,拿起夾子要去烤肉,又聽她繼續說道:“但是不排除犯人變態,無差彆投毒。”

他的動作一頓,立馬扔掉了夾子,越前奈繪語調一轉,接著說:“不過到目前為止從隻有死者一人中毒來看,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毛利壽三郎的心臟一會上,一會下,快要被嚇出心臟病來了:“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說話嚇死人了。”

出發點是好的,但你彆出發。

越前奈繪的話起到了反作用,嘴上說著無毒,心裡多少會有點膈應,麵對一桌的食物,大家再餓也不敢吃。

越前奈繪忽然想起什麼,拉開揹包的拉鏈:“我包裡有零食,先墊墊肚子。”

經她提醒,丸井文太也想起自己包內有零食,將東西一股腦地倒出:“我這裡也有,大家分一分。”

包內剩下的零食不多,但聊勝於無,每個人都能分到一點,起碼胃裡沒那麼難受了。

眾人邊吃零食邊聊天打發時間,越前奈繪忍不住關注那邊的動靜,時不時轉頭望向警察的方向。

幸村精市敏銳地感受到她的情緒:“你想去就去吧。”

越前奈繪收回視線,咬下巧克力笑道:“那邊有警察,我去湊什麼熱鬨?”

幸村精市深深地注視著她,沒再說話。

高木警官翻開本子,握著筆做例行詢問:“請問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死者是名女性,名叫小泉優子,和朋友約定好來這家店吃烤肉。

經過排查,嫌疑人有三位,分彆是店內上菜的服務員、安室透以及死者的同伴。

同伴焦急地辯解:“我和優子吃得東西都是一樣的,如果我在肉裡下毒,我也逃不過。”

被列為嫌疑人之一的安室透非常冷靜,聲音沒有絲毫起伏:“作為服務員的我確實有機會下毒,但我今天是第一次見櫻子小姐,我沒有必要大費周章地殺一個不認識的人。”

服務員緊接著證明自己:“我也是,我都不認識她,更談不上殺人動機。”

鬆田陣平的視線掃向死者的朋友:“死者是食用什麼後倒下的?”

同伴老老實實地說:“優子是吃了生菜包肉後突然倒下的,可是我也吃了,我一點事都沒有。”

鑒識科的同事走到他們身旁彙報情況:“鬆田警官,高木警官,我們都檢測過了,桌上的食物全部無毒。”

鬆田陣平清楚安室透不可能是凶手,真正犯案的人隻能在服務員和死者的同伴之間,可他想不明白的是如果在食物上動手腳,死者的同伴也難逃一死,凶手是如何做到隻讓死者中毒的?還是說他忽略了其他線索?

他心下沉思,想不通其中的關竅,案子一度陷入僵局。

正在鬆田陣平想要檢查屍體上是否有遺漏的線索,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動作。

大石流露著濃濃的擔憂:“英二,店內都死人了,這水你彆喝了,萬一有毒怎麼辦?”

菊丸不在意地揮揮手:“你沒聽那些警察說的嗎?食物裡沒毒,不會有事的。”

大石直接按住杯子,阻止他想要喝水的動作:“那也不行,還是保險點比較好。”

鬆田陣平看著兩人爭執的場景,一道靈光閃過,他瞬間疏通了脈絡。

鬆田陣平招手喊來鑒識科的同事:“死者的手上有沒有毒物反應?”

同事點頭:“有,她的手上有很強烈的毒物反應。”

鬆田陣平略一思索,繼續問:“那個地方你檢查過了嗎?”

同事搖了搖頭:“沒有。”

鬆田陣平勾唇一笑,果然如此。

高木苦惱地撓了撓頭:“好奇怪,食物裡都沒有毒,死者究竟是怎麼接觸到毒藥的?”

鬆田陣平雙手插在褲兜裡,端著十拿九穩的姿態:“高木,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震驚的高木不由自主拔高了音量:“咦?!”

而推理水平不輸他的安室透在聽見兩個少年對話後也明白了前因後果。

他的視線移向鬆田陣平,對方也恰好看過來。

兩人視線交彙,好似有看不見的火花飛濺,明明什麼都沒說,卻知道彼此的意思。

安室透偏過頭,犀利的眼神看向服務員,篤定道:“凶手是你吧,服務員先生。”

服務員渾身一顫,底氣不足地反駁:“你、你胡說,菜是你和我一起上的,要說下毒你也有機會,我、我還說你是凶手!”

“但飲料是你準備的。”鬆田陣冷淡地說明他犯案的過程,“你把毒下在了杯壁上,死者的手碰過杯子後,就會沾染上毒藥,她再用手去拿生菜卷烤肉,毒素自然會隨著生菜一起進入口腔。”

服務員心虛的表現就差把凶手二字寫在臉上,她仍不承認,垂死掙紮:“你、你憑什麼說我是凶手?我根本不認識死者。”

“香水。”沒等鬆田陣平再度開口,越前奈繪冷淡的嗓音傳來,“你們用的香水是同一款。”

服務員臉色慘白:“不過、過是用同一款香水而已,也可能是巧合。”

“死者的香水是定製款,這種定製款是商家按照買家的要求調配的。”

服務員再次辯解前,越前奈繪乾脆地截斷,神情嘲諷至極:“你不會又要說你和死者喜好的香味相似,需求也如出一轍,然後在上千種材料裡調配出了一模一樣的味道。”

鐵證如山,服務員難以辯解,他跪倒在地,身體顫抖得厲害,不是因為愧疚,而是被揭穿後的不甘心:“我按照她的口味辛辛苦苦做了一桌菜,結果她沒吃兩口就不吃了,還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隨著他的訴說五官愈發扭曲猙獰,眼裡是波濤洶湧的恨意:“她今天覺得菜難吃,明天也會嫌棄我,還不如趁早把人殺了。”

有一瞬間越前奈繪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不然她怎麼會在二十一世紀聽到這麼離譜的殺人理由啊?!

其他人也是三觀震碎了一地。

切原赤也的嘴巴張成了O形:“被人說做菜不好吃也能成殺人理由嗎?”

幸村精市沉默了幾秒,心情非常複雜:“原來外麵的世界已經進化成這樣了。”

柳蓮二瞳孔地震,隻是他閉著眼睛,看不出來:“日本的犯罪率近兩年上升了62.1%,可能是大家心理壓力太大了吧。”

仁王雅治吐槽:“何止是心理壓力大,這簡直是心理扭曲!”

柳生比呂士的鏡片折射一道詭異的光:“難怪新聞上的殺人案我都看不懂了。”

跪地承認了自己罪行的犯人並未就此罷休,抱著死也要拉彆人做墊背的想法,他怒而奮起,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

可能是奈繪一拳擊碎桌子的武力值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沒有選擇離他最近的越前奈繪,反而衝向冰帝那桌。

鬆田陣平瞳孔猛地一縮:“不好!”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鬆田陣平和安室透立刻要上前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樺地一個過肩摔將人甩到地上,劇烈的疼痛讓服務員無力握住武器,匕首脫落,飛出一段距離。

跡部景吾神態自若,彷彿方纔差點被刺傷的人不是他:“這一點小伎倆是不可能傷到本大爺的,你說是不是,樺地?”

樺地:“Usu.”

服務員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中學生打倒,他臉色陰沉地從地上爬起來。

鬆田陣平沒來得及鬆口氣,見犯人憤怒地大吼一聲,又衝向了青學的桌子,他剛想上前把人製服,那位戴眼鏡的男生迅速起身,拋球揮拍一氣嗬成。

黃色的小球裹挾著勁風,化作一道殘影直直地射向服務員。

啪的一聲,網球擊中了服務員的額頭,他身體微微一晃,栽倒在地。

不二十分捧場地鼓掌:“不愧是手塚,麵對歹徒的襲擊也能冷應對。”

手塚國光推了推眼鏡:“不能大意。”

網球並未停下,在烤肉店內四處彈射亂竄,最終擊中天花板上的吊燈。

趴在地上地服務員剛想起身,突然頭頂的吊燈掉落,砸在他身上,犯人身形一顫,然後徹底的陷入昏迷。

鬆田陣平:“……”

安室透:“……”

現場的警察全部驚呆了,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他們從來沒見過能把人打暈、擊落吊燈的網球。

“……”高木後怕地嚥了咽口水,乾笑道:“現在的中學生還真是不得了啊。”

鬆田陣平不知道震驚於“中學生用網球把人打暈”還是“網球擊落了吊燈”。

他不禁想起了越前奈繪用網球擊倒他的場景,感覺自己的後腦勺在隱隱作痛。

原本他單純地認為是越前奈繪力氣大才造成一球擊暈人的結果,今天一看發現是他孤陋寡聞了。

那群網球少年好像都有把網球當作武器的神奇能力。

他們打的哪是網球,分明是奪命球。

鬆田陣平甚至開始懷疑人生。

不是,世界都變得這麼魔幻了嗎?他讀警校那會也不這樣啊。

切原赤也睜著大眼睛,像個好奇寶寶追問:“奈繪學姐,你怎麼知道他用的香水是定製款?”

越前奈繪本想捧起杯子喝口水,想到犯人把毒下在了杯子表麵,雖然清楚她手邊的杯子沒毒,心裡依舊不舒服,隻好放下,轉頭回答赤也的問題:“死者噴香水的時候我恰好看見了。”

一瓶水忽然遞到她的眼前。

仁王雅治的手往前伸了伸,唇邊浮起淺淺的笑意:“路上買的,還沒開封。”

越前奈繪一邊接過水,一邊想著他觀察得挺仔細的,沒有辜負他欺詐師的才能,突發奇想考驗考驗他。

她抬眸望向他,嘴唇動了動,正要說點什麼,仁王胸有成竹地挑了下眉:“不用……”太感動。

越前奈繪直截了當:“今天比賽前文太吃了什麼?”

仁王雅治一懵:“啊?”

莫名被點到名的丸井文太:“嗯?”

越前奈繪拍了拍麵前的桌子:“快回答。”

即便有些不明所以,仁王雅治順著她的問題回答:“草莓蛋糕。”

“?”

仁王雅治還沒緩過來,一臉迷茫。

這和他想象的發展不一樣啊?怎麼從遞水到快問快答了?

他半天不回答,越前奈繪以為他不知道答案:“是馬卡龍。”

她恨鐵不成鋼:“回去多看幾遍比賽錄影,然後交一份一千字的觀後感給我。”

剛剛還誇他呢,水平突然就下降了。

越前奈繪歎了口氣,人果然不經誇啊。

轉眼多了一份檢討,仁王雅治頭疼地閉了閉眼:“他吃的東西跟比賽有什麼關係?”

越前奈繪給了他一個“孺子不可教也”的眼神:“你要觀察對方在生活中的一舉一動,才能更好地cosplay他。”

“……”仁王雅治咬著後槽牙:“越前奈繪,你真是沒救了。”

越前奈繪:???

好端端的為什麼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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