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容青梅在婚禮上唱嘉賓之後,倒插門的男友 009
切原:幸村部長敢吃s……
練習賽過後還有訓練,青春期的少年心高氣傲,最是爭強好勝,凡事都要爭搶第一。
其中切原赤也和日吉若的戰爭尤其激烈。
切原赤也昂首挺胸,擺足了架勢:“幸村部長比賽從無敗績。”
日吉若神情冷酷,泰然自若地回擊:“跡部前輩是全年級第一。”
“幸村部長對我們特彆好,他是網球部最溫柔的人。”
“跡部前輩也特彆好,他會請我們去旅遊。”
“幸村部長能三分鐘吃完一碗拉麵。”
“跡部前輩可以吃下十碗飯。”
“幸村部長敢吃S……唔唔。”
丸井文太一把捂住他的嘴,乾笑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幸村精市:“……”
孩子沒用了,埋了吧。
眾人經曆了越前奈繪特彆設計的魔鬼訓練,體力消耗殆儘,像擱淺的魚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向日氣喘籲籲,手抬起來都吃力的他還在逞強:“這點程度……還差得遠呢……我在冰帝的訓練比這難多了。”
丸井文太一聽有人瞧不起奈繪的訓練計劃,頓時不乾了:“說得好聽……你現在……說話都費勁。”
向日喘得更厲害了,說話斷斷續續:“說得好像……你沒喘似的。”
丸井文太不願認輸:“我再跑……一百圈也不是問題。”
“一百圈……算什麼?我還可以……跑兩百圈。”
越前奈繪翻了個白眼:嗬嗬,你們就嘴硬吧。
換做平常,有人膽大包天地挑戰她的權威,半死不活了還非要嘴硬,越前奈繪會直接如他所願,罰跑他個一百圈,讓他們體驗社會的毒打。
但看他們筋疲力竭,隨時都有可能厥過去的情況下,她就大人有大量放他們一馬吧。
唉,像她這種善良的人不多了。
晚餐是由跡部家的廚師做的,菜品十分豐盛,五花八門,經過非人的訓練,眾人早已饑腸轆轆,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晚餐在歡聲笑語中度過,眾人坐在客廳閒聊,不知是誰起了個頭,提議玩遊戲。
大家紛紛讚同,緊接著一發不可收拾,例如比誰吃拉麵吃得最快,誰跳得更高,千奇百怪的建議冒出。
當然這些在越前奈繪的提議麵前不算什麼,最炸裂的屬於她的胸口碎大石。
越前奈繪雙眼炯炯有神,興衝衝地說:“我現在力道控製的可準了,既能砸碎石頭,還可以保證你們活命的情況下,體驗到胸口碎大石的樂趣。”
眾人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什麼叫保證活命?意思是其他不管了嗎?要是內臟破裂,斷胳膊斷腿呢?
大部分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這方麵,想象一下那個場景,胸口放上一塊巨石,手腳被束縛,求生的本能驅使自己大聲呼救,昏暗的燈光下,越前奈繪一半沒在陰影裡,唇邊勾起滲人的笑。
恐懼在此刻到達了頂峰,他眼睜睜地看著她抬起手臂,揮舞著拳頭砸下
想到這裡,眾人臉色一個比一個慘白。
切原赤也努力克製嗓音不發顫,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現在力道控製的準?你以前無法掌握好力量嗎?”
越前奈繪不自覺地語出驚人:“我以前年紀小,經常捏碎石頭,不過你們放心,如今的我和以前不一樣了,我下手知道輕重,不會再出現類似的狀況了。”
起猛了,見到真正的活閻王了。
眾人:彆人玩遊戲分輸贏,她玩遊戲是玩命。
一天下來,冰帝見識到了她的雷霆手段,不負傳聞中的盛名,心裡隱約生起了敬佩,她說的神乎其技的,忍足不禁有些好奇。
“你的力氣真的有那麼大嗎?”
說再多也比不過親眼所見,越前奈繪乾脆擼起袖子:“我給你展示一下吧。”
“誒,等等”
越前奈繪一把扛起忍足,像舉重一樣高高舉過頭頂。
她像顛球似的顛了兩下,穩穩當當地接住,甚至開始圍著眾人繞圈奔跑。
向日窮追不捨地跟在她身後:“你快把侑士放下啊!”
於是彆墅內上演了一場他逃,她追,他們插翅難飛的場景。
被放下來的忍足目光呆滯,眼鏡歪歪扭扭地掛在臉上,臉色微微泛白,無論身旁的人說什麼他都沒有反應。
鳳長太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忍足前輩,你還好嗎?”
向日搖了搖他的肩膀:“侑士,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忍足恍若隔世地回神,表情還有些迷茫:“我沒事。”
奈繪VS忍足第一局,勝。
越前奈繪的目光掃過桌麵,眼睛一亮:“我還可以表演徒手開可樂。”
正在冰帝的幾人疑惑開個可樂有什麼稀奇的,立海大眾人像是預料到了什麼,連忙後退到了沙發後麵,真田順帶拉上了一臉茫然的切原。
越前奈繪的大拇指按在可樂罐上,向上一掰,可樂罐彷彿被憑空出現的刀切割了,一分為二。
液體如開了閘的泉水噴湧而出,離她最近,沒來得及躲開的冰帝眾人被澆了個滿臉,或多或少沾上了一些,隻有提前後退地跡部景吾得以倖免。
這哪裡是合宿?分明是冰帝的受難日!
看見冰帝那些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立海大眾人幸災樂禍,以前隻有他們遭受奈繪的折磨,現在來了一批人比他們還要慘。
對於胸口碎大石的提議,大家表現得非常抗拒,有些膽小的腿都快抖成帕金森了,但有一點特彆默契,無一例外拒絕了她的建議,立海大和冰帝貢獻了史上最團結的一次了。
越前奈繪不高興地撇撇嘴。
多有趣的遊戲啊,怎麼沒人欣賞呢?
經過眾人的商討,決定玩折手指的遊戲。
每個人伸出十根手指,說出自己做過,認為彆人沒做過的事情,如果自己沒做過要折下一根手指,先把手指全部折完的人要接受懲罰。
玩遊戲自然要有懲罰才更有趣,柳蓮二問:“懲罰是什麼?”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搖了搖手指:“我有一個絕妙的想法。”
十分鐘後,仁王雅治扶著擺滿飲料的推車走進客廳:“淘汰掉的人要喝一杯飲料。”
幸村精市的臉色有些難看:“難道是……”
仁王雅治猜到了他想要說什麼,眨了眨眼:“彆擔心,隻是普通的檸檬水而已,噗哩。”
杯子是不透明的,從外表上看沒有區彆,跡部景吾不相信他的一麵之詞,警惕地走上前拿起最近的一杯聞了聞:“確實是檸檬水。”
忍足抬手擦掉額頭的冷汗:“那就好。”
差點以為活不過今晚了。
他們的害怕神情越前奈繪儘收眼底,她歪了歪頭,麵露不解:“你們乾嘛那麼應激?一杯檸檬水有必要嚇成這樣嗎?”
眾人:“……”
開朗活潑的美少男被整得ptsd了都是誰惹出來的啊!你心裡沒點數嗎?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既然輸的人有懲罰,那贏的人總得有獎勵吧。”
越前奈繪想了想:“最終留存下來的人明天免除喝懲罰茶。”
向日驚恐萬分地瞪大了眼睛:“明天還要喝?!”
再來一杯他還有命活嗎?
喝過懲罰茶的人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贏了比賽沒喝過的人也不想嘗試,沒看見跡部景吾中招了嗎?幸村精市的臉色都變了!
此時此刻眾人鉚足了勁蓄勢待發,心裡隻有一個念頭:絕對要贏!
遊戲開始,跡部景吾上來就是令人羨慕嫉妒的土豪發言:“我有私人飛機。”
靠,被他裝到了。
遊戲參與者憤憤不平地折下手指。
越前奈繪來了個足以創死所有人的:“我穿過裙子。”
向日不服氣地說:“你這是卡bug,這裡隻有你一個女生。”
越前奈繪無辜地攤手:“你們也可以穿裙子啊。”
宍戶皺了皺眉:“我們是男生,怎麼可能穿裙子?”
越前奈繪反手指了指白毛狐狸:“誰說男生不能穿裙子了,仁王就穿過。”
像是為了瀆餃壽證明她說的話,仁王雅治當即變身成了越前奈繪。
他清了清嗓子:“甜甜,不要大意地上吧!”連聲音都一模一樣。
真田弦一郎臉色鐵青:“不要學越前喊我甜甜!”
不是人人都有穿女裝的勇氣,其他人認慫地折下手指。
忍足泰然自若:“我是短發。”
在場唯一的女性越前奈繪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報複!你這是針對我的報複!”
忍足微微一笑,用同樣的方式回擊:“你也可以把頭發剪短。”
奈繪VS忍足第二局,敗。
越前奈繪鹹魚癱坐:……萬萬沒想到報應來得如此之快。
胡狼桑原更是來了記絕殺:“我沒有頭發。”
眾人看了眼他圓溜溜的光頭,自覺地折下手指。
然後遊戲像是進入了奇怪的副本,在描述頭發上一去不複返,從紅發紫發到黑發,各種頭發顏色通通說了個遍,最後占到便宜的反倒是最普通常見的黑發。
最先起頭的越前奈繪:……可惡!被反將了一軍!
曆經了激烈的廝殺,最終留存下來的是奈繪、幸村、跡部、柳四人,意味著其餘人都要喝下檸檬水作為懲罰。
切原赤也身先士卒,舉起杯子豪邁地飲下,臉瞬間皺成了橘子皮:“好酸。”
“好辣!”宍戶辣得快要噴出火來,“不是說是檸檬水嗎?怎麼這麼辣。”
向日苦得舌頭發麻:“說好的檸檬水呢?我怎麼是苦瓜汁?”
始作俑者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淡定地喝下早已準備好的唯二的白水。
看著叫苦連天的眾人,勝利者越前奈繪美美滋滋地舉起可樂。
她的高興並未持續多久,越前奈繪一口水噴出,怒吼道:“誰把我的可樂換成辣椒水了!”
角落裡的幸村精市唇角微微上揚,深藏功與名。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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