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42章
這些話使得在場的人皆是爽朗一笑,他們各自看了眼彼此,明知還有正事,心中明鏡止水般,全都默不作聲了。
再多大的仇怨,或者是不稀罕,都是需要明麵上的麵子,所以都不會互相揭穿。
他們自是會有人喜、有人仇、有人怨,該當如何,也是走一步看一步。
楚玉瓊收起和他們玩笑的性子,掃了一圈,見著每人臉上的表情,道:“人來齊了,都是老熟人了,我就不和你們見外了,彆的事我同你們一道算不上什麼,有些事我不出麵是知道的,就彆以為能瞞得住我了。”
“是覺得我較真也好,覺得剿匪不重要也好,我既然來了,就不可能坐視不管,那與不講誠意沒有擔當有何不同?”
“我身為常勝將軍,沒有多大的本事,我一人真做不來,靠的是我的部下以及無數的士卒。”
一人難敵千萬,一箸在手易折。
這麼簡單的事,懂得是懂得了,就是不好說不好做。
帳內陷入冰點,沒有人要開口說話,都在看著楚玉瓊,在她看過來時,有人不自在的轉開,就是不和她有目光上的對視。
她說著,忽地笑:“我說的不是為了要打壓誰,隻是要看自己的良心,是否在著,我與諸位相識一場,無論好壞都不會給你們難堪。”
“你們之中有人投機取巧,我給次機會不會怪罪。”
楚玉瓊的一番話,讓幾個人羞愧難當,麵色如土,似是被說到心坎上去了,無論如何藏,都能被看穿。
都以為她不會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奈何不了,可她沒有直接說出是誰,更沒有怪罪下來。
對待剿匪,不會輕易嘗試,一是因為太麻煩了,二是這剿匪傷財,比不管著還要不劃算。
養寇自重,自是這般道理。
這早就是共識了,當初是有著初心,經過歲月的洗禮,叫人變動,不再是當年。
拿著數不儘的錢財,都和匪寇有聯係,就是派來了大臣來負責,都沒有能力能成功。
一聲聲地輕歎,有人出了聲:“楚將軍所言極是,我們確實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勿怪。”
都有了出頭鳥,應和聲越來越多。
“是啊,我這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了,是沒做好。”
“這也怪我。”
“怪我…”
楚玉瓊倒是沒有說什麼,隻問了該問的事,還有未做的餘事,是打算輕拿輕放了。
遂而官員一一說出自領的成果,以及剿匪事宜。
楚玉瓊安靜聽著,隻到了有誤差纔出言詢問。
索性剿匪是有效果的,再說了,胡略領了事,依照他的性格來看,是沒有耍什麼花招,一直在好好辦事。
在她主帳之中,都是叫得出名字的官員,他們都在辦事兒,就是有異心的,經了今日這麼一著,就安生了不少。
楚玉瓊是說得好聽,也是打得一手親情牌,沒有在這麼多人麵前報出是何人有賊心,即是給了麵子也是給了機會。
她如果要來硬的,肯定是行的。
可這不是動動武力就行的通的,要是如此,隻會適得其反,更多人串通起來,明著暗著來擠兌她。
楚玉瓊一生光明磊落,從不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也知道在人情世故上,不能做到死。
任何事都要留下三分薄麵,日後好相見,若是她主動揪出,還下令處死,不僅得不到皇帝的理解妄自殺害朝廷命官,他們也會想著在她這裡也是死路一條,為什麼要坦白。
未免春風吹又生,還不如將她斬草除根了。
楚玉瓊是按道理行事,她都明麵說了,要是再來犯錯,就不怪她不留情麵了。
到說到了剿匪事宜的進展,大部分人都沒拖著不說,也有好奇楚玉瓊要如何做,就問了那些山匪要怎麼處置。
“楚將軍要作何打算?”
“是要招安麼。”
楚玉瓊麵上不顯分毫,淡聲道:“那要看他們有沒有本事得到招安了。”
對於剿匪,是有招安,這是將傷害轉為利益話,要想不廢一兵一卒,就是有著這麼個事。
但這招安也不是隨意就來招安的,要看配不配。
要是他們拿來談條件,更不應該有了。
官府又不是不能剿匪,哪能給他們談條件,一般不允,更不能被牽著鼻子走。
楚玉瓊才結束談話沒多久,胡略就回來了,她甫一擡頭,這人一點都沒有點生分的規矩,大步一走,就來到了她麵前。
“怎麼樣,我辦事你放心,我都辦妥了。”
胡略在炫耀自己,不一會兒就苦著表情,將手放在桌案上,拍道:“我有些事要告訴你,這不是我辦事不利,那些不安分的都捉了,但是吧…還有一人沒有被捉到。”
“那人長相如何都沒有頭緒,薑還是老的辣,怕不是個東西就是個厲害的人。”
桌案上還有沒看完的竹簡,更有書籍,經著胡略這一拍,發出了聲,放在這處的東西摔到了地上。
楚玉瓊默默看著胡略。
這還不如不回來了。
“做什麼看我!”胡略也知道理虧,就都撿了起來,不客氣地放回去,“我沒亂動,是你放錯了,它們就等著來誣陷我。”
“要不然晚不掉早不掉,偏偏我來了就這樣。”
好一個這些竹簡書籍就等著來誣陷他,越說越離譜,偏有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地步。
楚玉瓊忍不住笑,扯開話,“那沒被捉到的人,你不用理會了,我自有安排。”
胡略問:“你這麼說,是知道他長何模樣了?”
楚玉瓊道:“算是吧。”
是就是,怎麼是算是吧?胡略扯了扯嘴,在心裡編排著楚玉瓊裝神弄鬼,哼道:“你行了,有什麼話不能說清楚點。”
楚玉瓊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滿腹都是要說他是不是半點筆墨都沒有,不然都不會何事都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自有安排,等到了時機,你就知道了。”
胡略還是不滿意,轉念一想這是她的事自己又不好插手,隻止了呼之慾出的話,往帳內環視一圈,喲嗬道:“你那個手下哪裡去了,平時都見到他的。”
“今日真是怪了。”
“做事去了。”楚玉瓊沒瞞著,估摸時間道:“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這還沒等胡略再說句不信,士卒就掀了簾,領著人來了。
“將軍,打擾了,我們縣令有請,說是有了發現,這事要您過去。”
被石亭派過來的衙役拱了拱手,依著身份的原因,沒敢擡頭看她。
楚玉瓊想到了上次的事,就放下這些不大要緊的事,起身就往帳外走去。
衙役自然得跟著。
“我也要去。”
胡略正好沒事,雖不知是何樣的事要請過去,可他有什麼熱鬨都要去湊,不肯落下。
楚玉瓊聽著了,就隻回眸看了一眼,就走出了主帳。
石亭穿著官服,坐在堂上,衙役持著廷杖不停敲擊,威嚴整齊:“威威—武—!”
在衙門口,是圍觀升堂的百姓,他們隻能這麼近的望一眼,全被攔著的衙役擋住了去路。
“你說這是什麼事啊,很玄乎,他當時就離我幾步路啊,沒想到身懷幾條人命,他懷裡藏了刀,就要去捅那個男人。”
“咦,這等惡人幸好是被捉起來了。”
“這什麼仇什麼怨啊,非要殺人,我聽我娘子說了,她親眼目睹這人捅到了沒死,還去追著捅的。”
“哎呦,可怕啊,這可要嚴懲,不然都不敢出門了。”
“你們都彆說了,這人我認識,我家離他不遠,名叫劉二狗,他要殺的人是黑娃我也認識,他們是隔壁關係,不成想他成了這樣的人。”
百姓唏噓不已,都在交談著,眼睛都在望著公堂內的犯人,他就跪在地上,帶著鐐銬,不知是何原因,竟是低著頭,身體彎下,似受了很大的打擊。
這麼看著,就惹來了非議,“看他衣裳都是舊的黑的,都是沒有換過麼,臭死了吧,我看就是個傻子瘋了,到處殺人,也沒人察覺管管!”
“我看也是!彆不是心裡不平衡瘋了,就到處惹事生非!”
石亭不管公堂外的百姓所說的話,他隻覺得揚眉吐氣了,就是捉到了人,已經差人去請楚玉瓊了,叫她還要不要小瞧於他。
石亭抓著簽筒,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沒有扔下簽,反倒是看著呈上來的字條,將這事理了理。
借機殺殺威風,震懾道:“劉二狗!你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當街行凶,簡直目無王法,還背負人命,你還能活著,天理難容!”
劉二狗沒有被嚇到,他還是保持著一個姿勢,就好像是死了。
“說!你為何要殺黑娃,要不是被本官的人捉住,他就命喪當場了!”
“你為何要殺那些人?!”
“都給我如實招來!”
劉二狗還是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石亭不信撬不開劉二狗的嘴,“坦白從寬,本官能饒恕你,可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呢?!今兒本官就是要破了此案,還他們安寧!”
“他們都是一條人命,和你無冤無仇!你動何心思要置他們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