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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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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說了跟沒說一樣有什麼差彆。

張牙兒心疼自己道:“你就不能說一次有啊,我們真是沒得感情了。”

就是有親兄弟還要明算賬,那也有個表麵功夫祝好,哪有像他似的,把人當牛馬驢子使勁用。

虧他不遠千裡來這,就是為了看他死沒死,就是死了也能帶回去。

他倒好,有用到他的地方,那真的是不心軟。

就連當初的去查匪寇,他有幾次夜裡都不睡了,都要偷偷摸摸去外頭,也辛虧他機靈,沒讓人發現懷疑過。

到了白天,他差點因為犯困,直挺挺的站了會就倒頭就睡著了。

那會可是看呆了路過的士卒,要不是他堅持爬起來說沒事,都要來扶人了。

就是這麼個小插曲,不知如何流傳的,都說他當乞丐沒飯吃,來了這也不捨得吃,還不願意麻煩到親叔,就餓暈了。

這丟臉可算是丟大發了,一點都不劃算。

“你廢話少說。”何風君不想過多交流,連個眼神都不捨得施捨給他,隻專注於內心的想法。

這會兒就嫌棄他話癆了。

還是不是人了?

張牙兒還是選擇閉嘴了。

自石亭一來,楚玉瓊就跟他說了兩盞茶的功夫,在得到他的回應,確保會調查處理,她就起身離了座。

張牙兒都快覺得被軍師冷暴力了,不然這人為何不跟他說上一句話,他們就沒有話,一直這麼呆著也不是個事啊。

就在他要頂著壓力,要說話,楚玉瓊就被衙門的衙役送了出來。

何風君立馬就走了上去,關心道:“將軍,事情如何了?”

張牙兒:“……”好好好,是他不配了。

這怎麼還有兩副麵孔?

原來軍師會說人話啊,人比人要氣死人了。

楚玉瓊接過了何風君的關心,回話道:“沒事了,我們先回去吧,有事會來人轉告於我。”

這廂,石亭好不容易哄走了那位祖宗,一頓劈頭蓋臉地罵:“她來了就來了,還管上這些破事了,我就是個縣令,我能乾什麼啊?要不是她是皇帝派來的人,我是想不到這樣的人在逞能些什麼。”

一官比一官大,傷害朝廷命官更不可饒恕。

他不低聲下氣,還能在她的麵前占一丁點上風嗎?

更讓他最無法接受的,不能釋懷的還是他這止步於此的官職。

當縣令有什麼好的?除了能撈到些油水,皇帝隨時隨地派來的人都能使喚到他。

縣丞為人淳樸,說好話道:“也不能這麼說,那位楚將軍人還是不錯的,她沒為難於我,就是問的都是存在問題的事。”

“你的話,我們確實有過錯,不能否認的事實。”

縣丞是副手,常常協助縣令辦事,他對石亭的所作所為都一清二楚,隻因他還有妻兒老小,就沒說什麼了。

都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同理隻能多一位朋友不能多一位敵人。

他要是哪都不讓石亭滿意,該要做彆的準備要換人了。

“這事你彆拉上我。”石亭煩躁地說:“我做的事他們沒做過嗎?我隻不過犯了低階的錯誤,我還算好的了,我可比不過他們拿的多,這事用不著你給她瞎操心。”

“現在可好了,給她一來,工作量加大了。”

“她想管,我還不想呢,這些案子有就有了,要真拖不了,還不能屈打成招,早早結了案,雙方都好過嗎?”

他是一個縣令,有什麼大官能瞧得上的,在這地兒都敢如此,那些大官呢?

哪個不是說自己兩袖清風,是個好官,其實徒有虛表,大多貪圖享樂,還不是貪的貪裝的裝,而他就是小官貪著,那也不行嗎?

楚玉瓊唯一讓他覺得好的就是,她這個人不是分等級來挑事兒的,錯就錯,對就是對,不能因為身份不同就不予評價。

他也是對她又罵又有讚同。

如果他是個好官,就不會心裡分化這麼嚴重了。

想她是來壞了他的事,想她是個將軍有什麼了不得的,為何來揪著他的事不放?可還會想她沒有錯的,他這般做,要是年輕時候的他,肯定是很悲憤交加。

悲在他不是個好官,助紂為虐,還隻拿好處,憤在他是從苦人家裡出生,反倒是當了縣令就是同壓迫幼時的自己一樣。

可石亭還能如何,他被楚玉瓊指出不對之處,在他的對立麵,他是怎麼都喜歡不起來這個人。

但最起碼,她是敢做敢當。

不是看他隻是個縣令就瞧不起,而是他真的有了錯,還不承認,還妄圖掩蓋過去。

石亭不是沒聽說她的事跡,一個人人敬仰的將軍,這麼為人處世,在朝堂上多有得罪於人。

他難得糾結,最後還是自私占了心頭,道:“反正都不要說了,我是不會錯的,我沒有錯,她的事是她的事,我的事也是事。”

縣丞也不多說了,“那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吧,你我都共事數年,合情合理我都該說上一些話,你還是要多想想纔好。”

他認為自己是小小的縣令,貪得不多,那是這事司空見慣了。

可到底是誰的錯?真的說不準。

楚玉瓊方出了衙門府,來接行的馬車就停在門口。

她正要上去,要趕回主帳主事。

有人就衝了過來,囔囔喊道:“大人請留步,我來找你了,我已經拖人安葬我父親了,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馬夫眼睛都沒眨,眼觀六路,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人,隨手就甩出馬鞭子道:“大膽,來者何人?這是常勝將軍的馬車,就憑你也敢來驚擾!”

這一鞭子,就是為了起到震懾作用。

要想用鞭子抽死人,那就不容易了。

阿花手捱了一鞭子,抽氣道:“我又不是壞人,我認識這位大人的,你彆來一鞭了,這可太痛了,大人,我是阿花啊,我們見過麵的。”

何風君一聽這話,心裡冷笑,就道:“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這兒也是你能隨便來的嗎?”

張牙兒一瞧到是誰,有話直說了,“哇,你從哪冒出來的。”

阿花沒搭理他們,隻看著楚玉瓊。

“等會,我和他說些話。”楚玉瓊擡手,馬夫聽了這話就抱了拳頭以示歉意。

他的做法是沒錯的,護主的都是要下手。

但要是真的認識,為了不讓人有不滿亦或是旁的意思,魏國向來有規矩,就是以抱拳示過。

馬夫的抱拳,就是這個意思。

楚玉瓊沒話說,她向來賞罰分明,不會認為他做事衝動。

要人護主,又不讓傷人。

這纔是虛偽,還不如不護了,等哪天死了就死了。

阿花傻樂道:“大人,我想不到你是將軍,我一言九鼎,從不收回,我都說了要賣身葬父,我從今天起就是你的人。”

楚玉瓊直皺眉,鬆了眉道:“先不說這,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是一路跟著嗎。”

阿花道:“我沒有,我是拜托了信得過的人安葬了我父親,他跟我父親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有交情的,我不是想來找你嗎,我四處打聽,沒想到碰到了運氣,正好找到了你。”

“我就想大人給了我買棺材葬了我父親的銀子,我不能不懂感恩當白眼狼,就想將軍收下我。”

這意思一轉,全說的是他的台詞。

想報恩,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跟他一個樣,就是要以恩情來當手下。

敢來,他就敢宰了。

對於這種人,何風君沒好臉色,他管他是不是賣身葬父,請示道:“將軍,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這人沒有看底細,未免危險,還是小心為好。”

楚玉瓊好似聽取了意見,“嗯,我知道了,不用提醒我了。”

何風君倒是好了,阿花卻暗自記上了,他道:“我沒有壞心思,要是我敢心懷不軌,就叫我不得好死。”

張牙兒驚呼道:“說得好,但是我記得這對小人沒用,隻對君子有用,我就見過這等不要臉的人,我問他來發毒誓就不怕遭報應麼,他回我都不當發過的毒誓是真的,所以不要臉的人發毒誓就跟鬨著玩似的。”

怕被誤會,就再強加了一句話道:“我說的話你們不用當真啊,就是隨口一說而已。”

這可是他的暗殺物件。

不能明著殺,那他就夜黑風高去找毒草,製成毒藥,下藥算了。

藥不死,就接著藥。

或者是將人帶去懸崖邊,背後踢一腳也行。

張牙兒對要刀人的做法,想得不亦樂乎。

阿花偏偏是認了死理,對楚玉瓊道:“大人,請你明鑒,你貴為將軍,自是非同凡響,看人定是有所不同,我不是有心之人,也不是來亂發毒誓,是你給了我機會,好讓我父親入土為安。”

“我不求彆的,父親生前在世常教導於我,人在窮也不能欠人恩情,是你給了我銀子,可我窮無力償還,我想不到如何能還給你的,我就隻有這條命了,不知你看不看得上。”

他邊說就要磕頭。

都還沒等楚玉瓊出聲阻止,人就磕了幾個響頭。

楚玉瓊驚訝於阿花說磕頭就磕頭,她作勢就道:“不管如何,我都沒有讓你做此行為,快起來吧,人都有血親,他們要知道了也會不好受,你不用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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