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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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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皇帝聞言龍顏大悅,直誇了好幾句巾幗不讓須眉,再下令隨行前往定安的幾個官員。

楚玉瓊才來上了一次朝,就被派遣了任務,這次勝在是她的強項,那時候剿匪的經曆曆曆在目,沒有她做不到,隻有背叛她的人,跑去給那些惡匪通風報信。

不過都被她識破,嚴懲不貸了。

窗牖下,楚玉瓊為要動身去定安,寫下了一封書信。

她落筆完,留給陸方成親啟。

信上所說不過幾言,最先問他歸家之路可是安好?再到她要動身定安的原因,若是他處理好了家事,可來找她。

楚玉瓊不知道陸方成要幾日再有訊息,她隻能寫了書信告知去向,彆的她不催也不急著讓他回來。

何風君立於一旁,多嘴問道:“將軍看起來對陸副將很是看重,一彆多日了,這是留給他的嗎?”

“你說他啊。”楚玉瓊久久看著書信,後仰在椅子上,語氣憂愁道:“是給他的,免得他回來還不知道我去了定安,隻是給他留個大概,這是我與他相識數年的習慣了,他看到了就會知道我的意思。”

她將書信交於奴仆,讓他務必送去給驛使。

“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走。”

楚玉瓊看了下何風君,就說了這麼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就選一步走出了書房。

何風君慢慢回想著她所說的話,很多不重要的都被他忽略掉了,隻留下了他們相識數年,定是一直在一起,才會有如此的習慣。

這相識數年就是不同,竟是讓她親自提筆寫下書信來。

他看著倒不是個滋味。

也隻能想起了薑睿,兩人都是同樣的情況,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當是順順心了。

定安出現匪患,楚玉瓊義不容辭前去剿匪,這三年前就做到的事,放在今載也不算晚。

老皇帝不像當初,已經不再管匪患,他之所以讓她領命,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被知府鎮壓下去的起義。

她還有這一責任,要是處理不好,就要落下個不好,彆看老皇帝說得好聽,他是有坑帶著她跳。

楚玉瓊明知這不是個好差事,還是接受了,要是她不去,還是有一萬個理由催著她去。

更何況,定安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中,她不能坐視不管。

他們出了京城,和她一起的隨行官員多為武將,路程大大減少逗留休息,五日後便到了定安。

楚玉瓊瞭解了定安的匪患到瞭如何,規劃了計劃,便去找了這裡的縣令。

做縣令爺的人名叫石亭,他看樣子是四十多歲的年齡,鬍子長長的,見到她了,還拱手笑道:“楚將軍,我早就在此等候著你了。”

楚玉瓊還帶著何風君。

石亭看著,眼珠子轉了轉,又道:“這就是你的副將嗎?”

何風君搖搖頭,出言道:“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不是陸副將啊…”石亭顯而易見的尷尬了,他失笑道:“小兄弟看著氣度不凡,我錯認成旁人了,既然是將軍的人,也是不一般的人。”

何風君就笑笑,沒再說話了。

楚玉瓊沒留意這些,好奇問石亭,“我來的目的很簡單,我們廢話少說,民積怨聲,他們告到你這,你是如何處理的?”

“你如實告知就行了。”

不知是何緣故,石亭慌張地說道:“這幫匪寇窮凶極惡,他們無惡不作,強占百姓錢財,更有攔路搶劫,我也是有心無力,也上報了要官兵圍剿惡匪。”

“就是不見效果。”

“我已經儘了最大的努力了,還是剿匪不成。”

一縣之主,他就是小小的縣令也是個官,再小的官也是芝麻官,有聽取民意配合剿匪的責務,再如何都苦不了多少,無非就是在這個小地方罷了。

這官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

被楚玉瓊這麼一問,石亭當然放不寬心,他極力否認屬於自己的本責,所說的話都是好話。

可他低估了麵前之人的能力,也算錯了她的謀策。

“是這樣嗎?”楚玉瓊隨口道:“我怎麼聽說的不是這麼個意思,定安剿匪數次不成功,反而是沒人敢向你這個縣令提起剿匪了,這其中的問題你當真是不說出來,還是覺得我隻是徒有虛名的將軍?不配你來說?”

“到底是他們不想剿匪了,還是你無用處,我想你們應該比我還清楚著。”

“我不是很好騙的人。”

她就是在正事上不喜歡被人欺騙。

尤其是她對剿匪背地裡的勾當瞭解得一清二楚,要不然也不會是她剿匪有成效。

天子要是無意管,那還真的是越剿匪越多。

她有自己的兵,也不是個貪圖享樂的人,為此朝堂上有很多人討厭她,皆是被她毀了利益。

任何事隻要沾上了利益,就是蜘蛛網一樣,密不可分,官官相護,彼此謀得更多的利益。

這讓官兵來,他們比匪寇還要可怕,那般無惡不作的人還要掂量著做了太過會惹來官兵。

然而,這夥官兵沒有顧忌,搶了東西就自然比較狠。

“怎麼會!”石亭驚呼道:“楚將軍,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隻是個小官比不得你的身份貴重,就在這個小地方清閒著,就算沒有功勞也有份苦勞,你是知道的,這剿匪可不容易啊。”

“我還為此為了百姓建了團練,就是匪寇橫行,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們是支援我的。”

這支援是如何支援?不就是望而不得的希望嗎。

再來說,這有團練的舉動,還不是沒有剿匪?

何風君適時出聲:“我猜這團練做不久,慢慢的也沒了支援不是嗎,我家將軍要你說的是真話,而不是淩模兩可來糊弄她,她什麼都知道。”

“你當我們好騙嗎?”

他不是不懂得這份官府的事,地方豪紳匪寇巴結,吃得滿嘴油水,可是窮苦人家的人呢?還不是壓得喘不過來氣。

每一載的稅要交,還有匪患。

所以都流傳著生當富貴人家,寧當富人妾,不做窮苦妻,不生在窮苦家。

石亭訝異著,他是想不到這個人會說話,還說得如此重,“我沒想要騙人,句句都是屬實啊。”

“行了,這是哪門子的屬實,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楚玉瓊緩緩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算盤是什麼嗎?給彆人來還真的會無事發生,可惜皇上派來的人是我。”

“我明話說了,我這人眼裡容不得沙子,你們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我不瞎,儘可能的來挑事。”

朝廷一派人,他們就知道了,還不是精明得很。

楚玉瓊對此沒什麼好說的。

她三年前能剿匪,也是煞費苦心,這剿的匪又不是畫本子裡寫的那樣占山為王,要是個土匪就好了,還有山寨能找到,這匪寇純粹點就是看不出來的村民。

他們白日耕種,是村民。

換了身份也是匪寇,當然是很難剿匪。

朝堂不注重,也是剿匪死了很多的人,沒有好處的價值,這自然而然的就會是不剿匪比剿匪來得劃算。

她沒有利益可講,佈置的任務很詳細,還牽扯眾多人,使其不敢通風報信,就算有去,她都能防備到。

這麼以來,匪寇見到了來人是她,都會降了。

令她沒想到的是,這剿匪完後立馬就動身去前線戰場,這一來一回就是三年的時間了。

人這一生,又有幾個三年,不過是虛度光陰罷了。

得不到有用的話,還不如自己去查來得好,楚玉瓊就帶著何風君離開了。

石亭望著他們走去的方向,控製不住唉聲歎氣的。

他的妻子這時走了出來,安慰道:“有時候不怪我說你,我不想你越走越遠,想你我當初也不過是個庶民,你苦其心誌發憤圖強考取功名利祿,到瞭如今謀得了一官半職,我深感傷心。”

“我和你都是不同的人了,你是覺得銀子重要,我也不是什麼好人,隻能良心不安了,就去施粥給難民。”

“這樣的日子,我有時會想何時纔能有良心。”

是的,她雖然覺得這樣做不是好事,自身得到了利,就用了最平凡的事來抵消掉,那就是施粥。

這施粥,誰不會做。

諸多的事,不能去看細節,這就沒有哪個有善心的人。

石亭嘴唇蠕動,有許多的話都化為了烏有,他道:“我隻是個再小不過的官,官府都做的事我也做了,我是貪而不知自,這我也沒有辦法的。”

“我一開始當縣令不是這樣的。”

“實在是…”

有好事的事,他不去乾那就是傻子了。

可他就是拿了小部分,再多的油水都沒有他的份。

所謂養寇自重,不過如此。

他是想過自己不再是年輕了,反而是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了。

他變得腐朽,沒有道理可說。

而楚玉瓊的到來,她的每一句話還有以往的功績,都在證明著此人的事跡。

她活得光明磊落,一對上她的目光,他就自愧不如了。

他的唉聲歎氣,就是不知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

妻子沉默著,她還是說:“算了,我們總歸是不好管的,既然都如此了,那便什麼都不做吧,也算安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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