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公出軌白月光後,我奪回了他全部的運 第22章
王文恭迷之自信,都不擔憂性命攸關,還覺得自己能早些出牢獄。
蔣氏隨後歎氣道:“兒啊,以後切記不可再惹事了,你父親他很難辦的,我為了你都要和他決裂了。”
這訊息一出,王文恭吃啥都不香了,感覺脖子涼得可怕,差點就暈了。
“母親,你們不會放棄我的對吧?”
“我要是死了,錢和父親的愛都歸那些狼崽子了,這太虧了吧。”
他還餓著,邊吃邊掃興道:“我什麼都沒做錯,要怪就怪楚玉瓊。對了,她還對我動手,打得我要破相了,依我看,她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他忘了誰,都不能忘了楚玉瓊動手打他,這女人一狠起來,那真是不手下留情。
蔣氏一來,他就把苦水全倒了出來。
“就是她害得我如此下場,我在這吃餿飯啃饅頭的,她在外風光。”
都進了牢獄了,還管不住這張嘴。
蔣氏說道:“這些話可不能亂說,什麼錯不錯的,你都不能再說了,聽到了沒有?”
這要是傳到了皇帝耳邊,就是沒降罪的意思都有了,他父親知道了還不得氣得直跳腳。
“你的事,你父親回管的,他就你這麼個兒子,可千萬不能亂想了。”
王文恭努了努嘴,還要再說。
“我…”
這才說了一個字,牢獄就在外頭敲門提醒了:“丞相夫人,探人的時間到了,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完走吧。”
這就是拿錢辦事好交差,誰也不為難誰。
本來不能來看望的,這一放行就是彆的意思,規定的時間很少,也不能壞了規矩。
要不然,就沒人敢通融了。
蔣氏望了眼王文恭,再次說了好話,就帶著隨行的丫鬟走了。
牢門一開一合,鎖鏈被牢獄纏上鎖著,到處都是鎖鏈晃蕩的聲響。
等到完了後,歸於寧靜。
牢獄打著哈欠就要去休息一會,他墊了墊蔣氏給的銀錢,滿意地笑了。
這有錢的大戶人家就是不同,給的錢就是大氣。
下次來了,就多賺點。
這不要的錢,白不要。
王文恭還在吃著菜肴,心裡恨得要死,恨不得把楚玉瓊千刀萬剮。
他就想父親為他報這牢獄之災,每次嚼一口飯菜,就像要生啃楚玉瓊的肉。
直到一不留神,重重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牢裡傳出了他撕心裂肺的痛聲。
朝堂上,一直空缺著常勝將軍的位置,老皇帝自上次她回京都沒見到她了,不問不知道,一問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管有上朝的日子,她都堅稱自己有病未痊癒,都在拖著病假一事上,沒有上朝,就在將軍府閉門不出,不謝客不招待。
老皇帝理不清楚楚玉瓊的做法,要是朝中群臣來看,誰不知道她沒這麼嚴重。
隻是沒人挑明罷了。
王成甲依舊是被召見,他原是在等著老皇帝恨鐵不成鋼的罵聲,人留在這裡半天都沒見回個聲兒來。
他忍不住了,低下的頭擡高了些許。
老皇帝正好向他看來。
王成甲迅速低頭,人站定著,他彎腰拱手恭維道:“皇上,您找微臣有何要事?”
老皇帝輕飄飄地說道:“今日朕沒事找你,丞相,你有沒有見到楚將軍?朕看她病得不好,久未見到人了。”
“這…微臣…”王成甲腦袋快速運轉,謹慎道:“楚將軍府上沒有開府門,臣就未去打擾她。”
“是嗎?你沒去看望啊。”老皇帝道:“說起來楚將軍也是辛苦,一直沒有成家,朕看旁人都是先成家立業,她倒好從來都是一個人,朕看著過意不去。原是想著給她尋一門好親事,她卻是不一樣的女子未有所應,朕很欣賞她,就怕朕年老了,留著她一個人,怎麼都不好。”
王成甲是老皇帝的人,當然站在他的角度去向問題,這話有何意?自然是在說楚玉瓊權力過盛,留著遲早是禍害。
明麵上的話說得好聽,實際上是有所圖謀。
“皇上不必憂心,臣觀您福壽安康江山不老,有如何不好?萬事都有您在。”
老皇帝受用王成甲的話,他嗯了聲,一直以來都是威嚴感,此刻的他倒像是老了許多。
“丞相有心了,有你在朕很放心,就是可惜了你那個兒子,都長了這麼大了,一點都不成器,還不成氣候,可是不能和楚將軍比。”
“看在丞相忠心赤膽的份上,朕就不好讓你們父子陰陽兩隔。”
王成甲捱了多日的罵,聽到老皇帝的話,還不敢相信,“皇上言重了,怪臣沒有教導好長子,險些害得皇上損失一員大將。”
“臣有罪。”
王成甲掀衣而跪,把姿態做得明明白白。
“丞相這是在做什麼,啟利興還不快將人請起來。”老皇帝笑道:“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讓他在牢獄多呆些時日磨磨耐心吧,以後的仕途就免了。”
王成甲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兒子是不計較了,能保下性命也是廢了,不能入朝為官,那不就是要混吃等死了?
府裡有個敗家娘們就算了,還多了一個敗家子。
這一個是他妻子,一個是他兒子。
人生忘了,回府培養庶子吧,長子已經沒有用了。
“丞相,快快請起。”啟利興趕忙起扶起人。
王成甲腿都軟了,他是氣一半心涼一半。
這還能呆著嗎,找個理由走了算了。
“臣謝過皇上,臣這就告退。”
老皇帝眼皮一掀,恰是想起來了,就道:“朕記得丞相府離將軍府挺近的,朕累了,你替朕去看看楚將軍。”
“就說朕希望她病好,早日上朝。”
“這事能辦好吧?”
王成甲:“…是是是,皇上說得是,臣這就去,定會如實告知將軍。”
丞相府離將軍府挺近的?
確實近吧,就隔了二十條街道。
……
楚玉瓊在將軍府的日子很是自由自在,她這會在擦著利劍,有時候就擡頭來看何風君。
她倒不是在看什麼,隻是在想他人是挺勤快的。
她沒教他練劍,就在書房裡頭,讓他有什麼就乾什麼,沒事都能回屋去睡了也行。
他就不肯,她在哪就去哪兒。
這會兒,就在給她整理書架,有什麼就放好。
有奴仆跑了過來,“將軍,不好了,丞相過來了,他說要進府看望將軍的病情如何了。”
“我有什麼好看的。”楚玉瓊止了擦劍的動作,也沒說什麼,道:“算了,畢竟是丞相,我們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我總要給他麵子的,你將人請進府裡,直接帶過來吧。”
“我人就在這。”
奴仆飛快跑了出去。
何風君尋聲而來,他直接道:“將軍,是不是有客,我要不要迴避?”
楚玉瓊頭都沒擡:“不用,你乾什麼就乾什麼,不用迴避,我們談的又不是聽不得的話。”
“你不用疑問這些問題。”
“要是有,我會叫你出去的。”
她想的很是簡單,她和王成甲又不是好友,也不是同道中人,他們有什麼好說的?有什麼不合適聽到的。
就是他人來了,怕不是不安好心。
他兒子如今還被關在大牢裡沒有出來呢。
王成甲進了將軍府,他被奴仆帶到了書房。
奴仆就站在門口,就不進去了。
王成甲一進去,就看到了最裡頭坐著的女子。
她人是挺喜歡戴著硃砂色般抹額,在關外也是,入京城了在府裡也是,綁著讓人一看就忘不了,彆有一番的氣質,獨有的乖張犀利。
離她不近不遠的地方,有個年輕的男人,他沒什麼表情,隻是在做事。
王成甲冷道:“楚將軍。”
楚玉瓊就慢慢擦著劍,好似才發現有人,就擡眼看人,道:“我以為是誰呢,還真的是王丞相,你是稀客,我有失遠迎。”
“你有什麼事要與我說嗎?”
王成甲不打啞謎,直接了當道:“我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的,楚將軍身體可好,可還有什麼不好的?”
“皇上可是很掛念著你。”
這掛念有什麼用啊?
彆不是她一上朝就有什麼事要她去解決吧。
這不說,她都能預判得到。
“原來是皇上讓你來看我的。”楚玉瓊笑著搖搖頭:“難為你來了,我快好了,相信我幾天就能上朝了,王丞相彆急,我們見麵的時間不少的。”
還快好了?
他看她身體好的很,都無聊到來擦劍了。
知道他怎麼來的嗎?
出了宮,坐馬車還不能回府,要繞二十條街來將軍府。
王成甲甩袖道:“我倒是不急,我前些日子都沒時間來探望將軍,聽說你病了老不好,還有我兒子的事沒處理好,給將軍造成了不妥,我先和你道歉。”
“他做的事,有他的苦頭吃了,還勸楚將軍不必和他計較太多。”
楚玉瓊聽後,唉道:“王丞相為子尚能如此,我要是斤斤計較,你是不是覺得我人品不好?”
“可我這個人呢,一向是隻認理不認人,我這個人的人品,是不好的。”
“你的道歉,我受不起,你自己也明白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就懶得跟他裝糊塗。
王成甲這人就沒什麼好招數,她不想跟他多說無用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