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小姐絕嗣?搬家產隨軍後胎胎多寶 第245章 前往醫院
沈姝璃繼續和大家通氣,統一說辭。
“對了。”
“若是醫院懷疑咱們怎麼都是從幸福大隊過來的,就說,咱們是剛從城裡下鄉來的,是被隔壁村的一群混混盯上了,他們欺負咱們不是本地人,想要搶咱們的錢財物資,這纔打了起來。若是沒人問起,就不用特意解釋了。”
眾人齊齊點頭,表示明白。
他們心裡清楚,絕對不能和外人說,是被幸福大隊的人毆打所致的,否則,說不定會引來更多麻煩和關注。
他們現在要做的是低調行事。
沈姝璃取出一個秘藥,遞給眾人。
“這是葉家的迷藥,不會對身體有任何損傷,隻會讓大家陷入睡眠狀態,待會我抱你們上車。”
沈姝璃此舉有試探的意思。
沐言盛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立刻拿過沈姝璃手裡的藥瓶就放在鼻下聞了聞。
幾乎是下一秒,人就躺倒地上了。
這速度。
其他人看著都忍不住咂舌了。
怪不得他們暈倒前,一點多餘記憶和感受都沒有呢。
原來是一秒見效啊!
其他人也紛紛開始自覺使用迷藥。
很快,簷廊下就躺了好幾個人。
劉燕妮和高玲瓏,沐婉珺幾人看著,準備幫忙把人抬到外麵的車上。
沈姝璃連忙出聲阻止。
“劉姨,高姨,你們彆管了,我往外抬就行,你們在家照顧好其他病人就行。估計葉叔叔還在忙其他事情呢。我先把人帶到下山路附近等著,拖拉機進不來這裡。”
兩人聞言,這才作罷。
沈姝璃把人一趟趟帶到古宅外麵,來到房子拐角處暫時放在空地上。
她先離開空間,來到一個沒人的巷子裡。
從古宅倉庫裡取了兩個加大版的,沒有坐凳的馬車放在巷子裡。
板車上鋪了厚厚一層被褥,大家都躺在馬車裡,不算擁擠。
把人按照男女分開。
還特意從牧場牽了兩頭牛出來頂包。
假裝是牛車把他們帶過來的。
此次去醫院的有陳彩霞和她父母三人,沐鴻祁和沐老夫人,以及沐言盛兄弟二人。
沈姝璃作為主心骨,自然是要跟著他們一起去醫院走一趟的。
她快速給自己做了偽裝,從空間裡取出早已備好的行頭,將自己裝扮成了一個二十左右、身形清瘦、麵容普通的少年。
做好準備工作,沈姝璃這才給眾人用瞭解藥,等人一一醒來。
約摸五分鐘左右。
所有人都醒了過來。
沈姝璃向他們解釋。
“大家彆緊張,我是沈姝璃,特意偽裝了一下,擔心被同我一起下鄉的知青看到。”
“對了,葉叔叔家的拖拉機壞了,隻能用牛車把你們送過來了,所以費了點時間。”
“他現在有點事,這兩輛牛車暫時放在這裡,他再有幾分鐘就自己過來了。”
眾人看到他們還躺在車廂裡,心裡並沒有起疑。
能動的趕緊跳下車,把幾個老人和沐鴻祁都攙扶下車。
沐鴻祁還有心思調侃。
“葉同誌家養的牛這體格可真大,皮毛也油光水滑的,一看夥食就很好。”
其他人也跟著笑了。
沈姝璃也笑著符合。
“對啊,我看到他們家的牧場裡養著不少家禽家畜,看著都是品質頂好的。”
沐奶奶感慨道:“怪不得葉家人會在山裡定居呢,那邊的條件是真的好啊,沒有其他人打擾,養這些也用擔心被人看到舉報。”
“是啊,所以葉叔叔他們不希望你們看到出山的路,畢竟人家對咱們的人品不是很瞭解,人家不願意冒險,咱們要理解人家。”
“放心吧,我們心裡有數。”
“對,葉家可是咱們得救命恩人,咱們必須守口如瓶,不能做傷害恩人家的事。”
沈姝璃感覺外麵快要來人了,她趕緊催促大家。
“走吧,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先帶你們去醫院。”
沐言盛兄弟倆分彆背著沐鴻祁和沐老夫人,好在兩人年輕力壯,都能夠背的動的。
陳彩霞和沈姝璃也在旁邊幫著攙扶著他們,大家一路朝醫院走去。
在大家離開巷子後,沈姝璃用意念快速把牛車收入空間,避免被人看到。
醫院的人很多,都忙得很。
沈姝璃拿著那幾張蓋著鮮紅公章的介紹信,一路暢通無阻地辦好了所有手續。
好在,醫生護士們個個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有閒工夫去盤問他們的來曆。
為了方便照顧。
她特意要了一間空著的有三個床位的病房,將沐鴻祁和沐老夫人安排在了一處。
剩下那張空床,正好能讓陪護的人輪流休息。
陳彩霞的父母檢查得很快,醫生看過後,確認隻是受了些驚嚇,皮外傷也無大礙,開了點藥,便讓他們回去了。
等醫生一走,陳彩霞便快步走到沈姝璃身邊,壓低了聲音開口。
“小小姐,讓我留下吧。言盛和言博到底還年輕,照顧病人沒什麼經驗,我擔心他倆照應不過來。老夫人和沐先生傷得這麼重,身邊離不得人。”
沈姝璃看了看她,知道她這是真心實意想要幫忙,便點了點頭。
有她在這兒,自己也能放心不少。
沈姝璃找時間借‘師尊’的名義,將陳彩霞的父母送回了空間古宅休息。
*
不多時。
一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醫生,在護士的陪同下走進了病房。
他先是檢查了一下昏迷中的沐老夫人,確認隻是驚嚇過度加上年老體弱,並無大礙後,便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沐鴻祁身上。
當他小心翼翼地剪開沐鴻祁那條被血汙和泥土浸透的褲腿時,饒是見慣了各種傷勢,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那條腿,已經不能稱之為腿了。
小腿以一個極其詭異的角度扭曲著,白森森的碎骨頭茬子刺破皮肉,猙獰地暴露在空氣中,周圍的皮肉組織已經發黑腫脹。
好在並沒有繼續惡化下去。
他看著病人家屬,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臉上的神情格外嚴肅。
“病人的腿傷非常嚴重,這傷是粉碎性骨折,而且從斷口看,是被極大的鈍力暴力砸斷的。”
“更麻煩的是,病人被送來得太晚,斷骨已經嚴重錯位,周圍的軟組織也出現了感染和壞死的跡象。”
“怎麼會傷的這麼重?!”
沐言盛站在一旁,聽到這話,那雙通紅的眼睛裡瞬間燃起了滔天的恨意,攥緊的拳頭因為用力,指節根根泛白。
今早的絕望與無力,再次浮現在眼前。
“醫生,我爸爸的腿是被斧頭背砸斷的……”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被稱作大隊長的男人,是如何踩著父親的身體,獰笑著下令的。
也忘不了,當父親為了搶回被拖走的妹妹,再次撲上去時,那個男人是如何抄起一把劈柴的斧頭,用那厚重的斧背,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在父親腿上!
那人還猖狂的獰笑著說著。
‘若非我兒子看上了你閨女,你我兩家未來是親家的份上,老子今天隻廢你一條腿!若再敢惹老子,老子不介意直接弄死你!’
那惡魔般的言語,猶在耳邊。
可父親怎麼可能妥協?
他拖著那條斷腿,依舊像一頭憤怒的雄獅,試圖從那群豺狼手中奪回自己的女兒。
結果。
卻是被那些畜生用繩子捆起來,高高吊在房梁上,任由那斷骨在晃動中反複折磨著他,加重著傷勢……
沐言盛不敢回憶那一幕,他彆過頭,肩膀劇烈地抖動著。
一旁的沐言博同樣早已淚流滿麵。
沈姝璃和陳彩霞也同樣沉默著。
兩人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也能想象的到當時的慘狀。
病房裡的氣氛,一瞬間沉重得彷彿凝固。
醫生也重重地歎了口氣,眼裡都是同情和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