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小姐絕嗣?搬家產隨軍後胎胎多寶 第159章 刺激前輩哥~
在這個年代,女人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
他猶豫片刻,對著葉晚寧滿是淚痕的臉,終究是歎了口氣。
“若你不願意錄口供也可以。那你是自己先回去,還是跟著我們?”
剛遇到這種事,葉晚寧現在哪裡還敢自己一個人亂跑,巷子裡那幾個混混猙獰的麵孔還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她都快嚇死了。
可她心裡也抗拒,萬分不想去公安局那種地方。
“鏡玄哥哥,你能不能先送我回去,再回來管這些人?難道我還沒有這些人重要嗎?嗚嗚嗚……”
楚鏡玄微微抿唇,神情很是不耐。
但他不能明說,否則若是傳到張老那裡,說不定會惹怒對方,以後沒辦法請人來給爺爺看病了。
他委婉拒絕,無奈哄勸道:“一來一回估計要浪費不少時間,晚點這些混混估計就要緩過來了,說不定還有同夥在趕過來的路上,到時候就更難收場了,晚寧,你能不能理解一下?不要這麼任性了?”
葉晚寧見他終於願意哄自己了,情緒也稍微平靜了一些,她鬆口道:“那我跟著你走,我一個人害怕,嗚嗚嗚……不過你不能暴露我的身份,也不能讓我露臉錄口供,不然我就不活了!嗚嗚嗚……”
楚鏡玄對這種哭鬨和威脅的把戲已經感到厭煩,但眼下情況特殊,他隻能點頭答應。
這群混混們已經被全部捆綁結實,謝承淵走在隊伍最前麵壓陣,楚鏡玄和葉晚寧則墜在最後麵。
葉晚寧擔心自己的臉被人看到,她全程將頭埋在寬大的外套裡,像隻受驚的鴕鳥,隻敢伸出一隻手緊緊拉著楚鏡玄的衣角走路。
半途中。
一個被捆著的混混賊心不死,猛地扭動身體,想要掙紮反抗企圖逃走。
謝承淵早有防備,一腳踹在那人膝彎,混混慘叫一聲便跪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最後被謝承淵像拖一條死狗般拖拽著前行。
其他混混從未見過這般強悍的煞神,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哪裡還敢生出半點逃走的心思,一個個都無比配合地朝公安局挪動。
來到公安局。
門口值班的公安見到這陣仗嚇了一跳,連忙迎上來幫忙。
守門的兩個中年公安一邊幫忙張羅,一邊急切的告知情報。
“小楚,楚局一小時前來過公安局,帶了不少人去找你,我看挺著急的,現在還在外麵找你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謝承淵知道兩人這麼久沒回去,家裡人肯定著急了。
他趕緊解釋道:“我被這些混混給盯上了,耽擱了點時間,你們知不知道楚局帶著人往哪個方向去了?能不能勞煩幫忙把人叫回來。”
其中一個年輕些的公安立刻點頭應聲。
“我看見楚局帶著人往國營飯店那邊去了,我去找人,你們快進去吧。”
“謝謝陳叔。”楚鏡玄趕緊道謝。
楚鏡玄和謝承淵將這群混混交給值班人員,言簡意賅地說明瞭情況,並配合錄口供。
兩人都默契地沒有透露葉晚寧的身份和姓名,當被問及受害人時,隻淡淡地表示:‘還有一位差點被害的女同誌,受到了嚴重驚嚇,不方便露麵。’
公安理解的點頭。
錄完口供,剩下的事便和他們沒有關係了,自有公安同誌跟進調查這群混混身上是否還背著彆的案子。
三人走出公安局,晚風裹脅著涼意撲麵而來,吹得人精神為之一振。
葉晚寧驚魂未定,依舊死死拽著楚鏡玄的衣角不肯鬆手,彷彿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鏡玄哥哥,我們現在回家嗎?我好害怕……”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冷硬的聲音打斷。
“楚鏡玄。”
謝承淵積壓了一路的焦灼再也按捺不住,他大步上前,攔住楚鏡玄的去路,黑沉沉的眸子直勾勾盯著他,聲音裡透著壓抑的急切。
“現在可以告訴我,她的下落了吧?”
楚鏡玄腳步頓住,他垂眸,看了眼像藤蔓一樣纏在自己手臂上的那隻手,眉頭不著痕跡地蹙起。
他伸手,不帶一絲感情地將葉晚寧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將自己的衣袖抽了出來。
“乖一點,我和謝同誌說幾句話。”
葉晚寧死死咬著唇,有些受傷地看著他,卻見他看都未看自己,徑直朝謝承淵走近了幾步。
她看向謝承淵的背影多了幾分怨憤。
楚鏡玄朝謝承淵走近兩步,壓低了聲音,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道:“她目前在我家做客。”
一句話,讓謝承淵周身的氣壓瞬間降至冰點。
楚鏡玄彷彿沒有察覺,繼續在他耳邊輕聲警告:“你答應過我,不會貿然闖入打擾她的。否則,我會帶她轉移去你絕對找不到的地方。”
話音極輕,卻像淬了冰的針,狠狠紮進謝承淵的心裡。
謝承淵沒想到沈姝璃真的去了楚家,他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惶恐與不安,唯恐她真的會看上楚鏡玄這個溫文爾雅的偽君子。
擔心自己真的就此失去她!
他垂在身側的雙手驟然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冷肅的神情緊繃著,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放心,我謝承淵說到做到!”
楚鏡玄看著他這副隱忍又暴怒的模樣,心底竟升起幾分隱秘的暢快。
他暗暗告誡自己,絕不能步他的後塵,否則自己的下場,未必會比這個競爭對手好到哪裡去。
“那我們先走了,”楚鏡玄勾了勾嘴角,語氣聽似無奈,實則帶著一絲炫耀的意味,“前輩哥~你自己想辦法和她聯係吧。也請你體諒,我不能直接把你帶到我家去,否則,她一定會厭棄我的……”
這番話,字字句句都在戳謝承淵的痛處。
他下頜線繃得死緊,喉嚨裡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說完,楚鏡玄不再看謝承淵,轉身對葉晚寧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葉晚寧見他終於肯搭理自己,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很快,兩人的身影便消失在巷口。
隻留下謝承淵一個人,如同一尊雕塑,孤身立在清冷的街燈下,周身氣息冷得像是能將空氣凍結。
他越發後悔:“果然,就不該對競爭對手仁慈!否則,就是對自己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