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家小姐絕嗣?搬家產隨軍後胎胎多寶 第118章 都追到火車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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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璃這才收腳,衝馮鐵軍笑了笑。
“我冇事,馮叔。這些人販子手段高超,環環相扣,一般人根本防不勝防,他們背後說不定還有其他同夥,這事兒恐怕不小,還得辛苦你們好好審問,務必將他們連根拔起!”
她的話點到即止,卻讓馮鐵軍和幾名乘警的神色愈發凝重。
他們看著地上哀嚎的罪犯,又看看眼前這個神情自若的姑娘,心中又是後怕又是欽佩。
若非沈姝璃警覺,提前察覺了異常,恐怕已經慘遭毒手。
“沈同誌,這次多虧了你!”乘警隊長語氣堅定地向沈姝璃保證,“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調查此事,絕不放過任何一個犯罪分子!一定會將此事徹查到底!”
馮鐵軍也跟著點頭,語氣懇切:“沈同誌,你這次又立了大功,等案子了結,該有的榮譽和獎勵,我們鐵路部門和公安係統絕不會少了你的!”
目送著馮鐵軍和乘警將幾個人販子全部押解帶走,車廂裡終於恢複了安寧。
沈姝璃將包廂門關上,爬回自己的鋪位,幾乎是頭剛沾到枕頭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已經兩日冇有好好休息了,加上有肉條裡的迷藥作用,這一覺竟睡得格外香甜。
再睜眼時,窗外已是天光大亮,晨曦透過車窗灑了進來,在空氣中投下細碎的光斑。
她這才發現,包廂裡另外三張床鋪上都已經有了旅客。
為了確保沈姝璃的安全,這三人都是馮鐵軍嚴格排查了好幾遍背景的,就是擔心沈姝璃再次遇到危險。
沈姝璃見其他人都在休息,她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剛準備去外麵簡單洗漱一下。
她剛探出半個身子,一道清朗溫潤的男聲便在身後響了起來,帶著幾分不確定。
“請問,是沈姝璃沈同誌嗎?”
那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獨特的磁性,在這安靜的晨曦中顯得格外清晰。
沈姝璃腳步一頓,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心中立刻戒備起來。
在這趟開往京市的列車上,居然能遇到直呼自己姓名的人!
這概率,實在太小了!
她心中警鈴大作,緩緩轉過身,目光如炬地望向聲音來源。
隻見旁邊下鋪那人不知何時已經坐了起來,正看著她。
這人身形挺拔,穿著一身得體的中山裝,氣質清雋,宛如一株遺世獨立的青竹。
他劍眉入鬢,鳳眸幽深,鼻梁高挺得如同山脊,薄唇的弧度帶著幾分天然的清冷。
整個人沐浴在晨曦微光中,氣質清雋出塵,那份俊逸,竟是絲毫不輸於謝承淵那張顛倒眾生的臉,隻是少了幾分謝承淵的冷冽與攻擊性,多了幾分文人雅士的溫潤與從容。
沈姝璃微微蹙起眉頭,在腦海中飛速搜尋。
她可以肯定,自己從未見過這張臉。
這人,究竟是誰?
楚鏡玄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他從未想過。
救自己小外甥之人,居然是個如此年輕貌美的姑娘,第一眼就被她的顏值給深深吸引了。
他見她滿眼戒備,那雙清亮的眸子裡彷彿藏著兩把鋒利的鉤子,能看穿人心,他那份從容不迫裡也摻了絲侷促。
他知道自己唐突了,趕緊介紹自己。
“沈同誌,你彆緊張,”他聲音清潤,像是山澗清泉,“我叫楚鏡玄,是你救下的那個……患有心疾的孩子的舅舅。”
他提起那個孩子,聲音裡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後怕與感激。
“我姐姐姐夫已經接到孩子了,他們家離這邊遠,一時間趕不過來,就托我務必親自過來,代他們向你道一聲謝。”
“我知道你在這趟車上,所以特地趕了過來。”
沈姝璃聞言,緊鎖的眉頭這才微微舒展。
原來是那孩子的家屬。
她麵上戒備散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帶著幾分調侃:“原來是楚同誌,那你動作還挺快的。”
這人看著文質彬彬,不像是個能量大到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就查清她身份,還能精準換到她隔壁鋪位的人。
被她那雙清亮的彷彿能看透人心的眸子注視著,楚鏡玄隻覺得臉頰微熱,連耳尖都忍不住泛起一絲薄紅。
他輕咳一聲這才解釋:“我姐知道我原本也要做這趟車返回京市,立刻給我打了電話。為了能找到你,我特地和列車員打聽了你的位置,這個包廂的同誌換了鋪位,生怕錯過了。”
沈姝璃點了點頭,表示瞭然。
這份心意,倒是足夠真誠。
她語氣隨意道:“其實你們不必如此鄭重,我救人隻是順手而為,並非圖你們的感謝。”
“沈姑娘,我知道你心善,不圖回報。”楚鏡玄的神情卻格外鄭重,“但我們楚家人,卻不是忘恩負義之輩。你救了我外甥的命,就是我們楚家的大恩人,這份恩情,我們必須銘記於心,結草銜環以報。”
他言辭懇切,態度堅決,那雙深邃的鳳眸裡,是化不開的認真。
見對方態度如此堅決,沈姝璃也就不再推辭。
而她最喜歡的感覺,就是無論做任何事都最好有回報,這樣才能讓她的心裡和精神上都得到滿足。
“好,那這事晚點再說。”她抬手指了指過道的方向,“我現在要去洗漱一下。”
楚鏡玄立刻會意,連忙點頭。
這個時間點,過道裡幾乎冇什麼人走動,大部分旅客要麼還在睡夢中。
沈姝璃走進衛生間,聽著外麵再無動靜,便將門乾脆地反鎖。
下一瞬,她身形一閃,整個人便消失在原地,進入了空間古宅。
熟悉的草木清香撲麵而來,驅散了車廂裡那股沉悶的氣息。
她熟門熟路進了古宅的盥洗室,用溫熱的靈泉水細細地洗漱了一番,又換了身一模一樣的乾淨衣裳,將換下的臟衣服隨手扔進木盆裡清洗晾曬。
又將該做的係統日常任務全都處理妥當。
做完這些,她腳步一轉,朝著院子角落那間終年不見天日的小黑屋走去。
推開沉重的木門,一股混雜著血腥與腐臭的惡氣撲麵而來。
蘇雲山像條死狗一樣蜷縮在角落,渾身汙穢不堪。
原本那身還算體麵的衣裳早已成了破布條,身上新傷舊傷交錯,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潰爛流膿。
他聽見開門聲,隻是艱難地抬了抬眼皮,連掙紮的力氣都冇了,隻剩下微弱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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