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郎未婚夫為娶公主,把我扔給了乞丐 第4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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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是一個乞丐將我抱進瞭望月樓。
我再次醒來,是三天後。
現在滿城都在傳,望月樓的舞姬婉容竟想攀附新貴,做狀元娘子,被狀元郎當街拒絕,好生狼狽。
還有的在傳,我其實早就不是什麼清白姑娘,在青樓早就賣了身,狀元看我是破鞋,才心生嫌棄,當眾拒婚。
老鴇聽說了我的事,倚在我的床前,斜著眼看我。
“早勸過你,男人冇有一個好東西。你非是不聽。掏心掏肺地對他好,可他轉眼就踹了你。如今你名聲儘毀,臭名昭著,就連路上的狗見了你,都要朝你吐唾沫,這世上無人願意娶你了。”
我望著床頂的帷帳沉默不語。
“你要不要考慮我的話,做花魁。反正外界都傳你早被破了身。不如就隨了人家的意。做花魁睡儘天下男人,還要掏空男人的腰包。憑你的姿色,日進鬥金不成問題,讓這些負心漢,也嚐嚐這愛而不得的滋味。”
老鴇自我入望月樓,三天兩頭勸我從娼,我從前為了林初霽,甘願守身如玉。
如今我雖落到這般下場,自尊被踐踏到了塵埃裡,更不能作踐自己。
我閉了眼,說:“我寧死不為娼。”
我躺著的這幾天一直在想。
林初霽是什麼時候開始變了。
他是真的介意我舞姬的身份?還是從一開始就是在欺騙我。
直到長公主聽聞了傳言,知道了林初霽有一個相好的舞姬,聞著味來尋我。
我才知道,林初霽在科考前,就成為了長公主的裙下之臣。
鎮南國的國君是長公主的弟弟,年齡尚小,生性貪玩。
先帝去世,子嗣凋零,新皇不過十歲,偌大的王朝隻得托付給長公主。
長公主一介女流,胸無大誌,**後宮,養男寵,大修宮廷。
從那以後,官位可以用錢買,臣子可以是男寵。
想要榮華富貴,得先爬長公主的床。
百姓叫苦連天,災民橫屍遍野,可冇有辦法。
誰讓頂頭的天還是陳姓。
長公主陳淑榮帶著林初霽聲勢浩大地來到瞭望月樓。指明讓我當眾跳脫衣舞。
我躺在床上被老鴇拖起來,她就差向我下跪。
“我的好姑娘,你得罪誰不好,得罪長公主。”
“誰不知道,這鎮南國是長公主當權,你得罪了她,就連我都自身難保。”
“好姑娘,你去跳了這舞吧,算是媽媽求你了。”
“我多給你一些銀子,就當日後給你養老的錢了。”
“我知你可憐,可你也可憐可憐我吧!”
我從床上坐起來,麻木地任由老鴇替我梳妝打扮。
我此刻纔看清了真相。
並不是我真的身份低賤,而且他被權勢蒙了雙眼。
我被老鴇盛裝打扮帶到長公主的麵前,林初霽唯唯諾諾地站在她身後。
他甚至眼睛都不敢看我,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腳下。
長公主一張臉塗著厚厚的粉,滿頭珠翠,卻也擋不住歲月的侵蝕。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愈發變得陰毒。
“果然長了一副狐媚樣子,怪不得勾得林郎魂不守舍。”
林初霽垂手,跪在她身旁,眼尾有些紅,聲音有些惶恐:“臣冇有魂不守舍。臣早已和她斷了聯絡。”
長公主指尖勾起林初霽的下頜,看他一副任人揉捏的委屈樣子,笑得嫵媚多端:“那你可曾和她同過房?”
林初霽臉立刻紅了,血色從臉頰蔓延到脖子,他搖著頭,聲音帶著屈辱:“未曾。”
她有些驚訝,得到了她滿意的答案,她心情大好。
她指腹摩擦著他雪白的肌膚,嬌嗔道:“都是我的人了,還是這麼容易害羞。不過,我就喜歡你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
我胃裡不斷翻湧,恨自己來之前冇有喝兩壺酒,吐他們一身。
長公主從臉頰摸到脖子,手向下探進去,林初霽單手按緊自己的衣領,整個人紅得不像樣。
長公主隻好作罷,轉頭向我炫耀:“婉容姑娘竟未經人事。看來傳言也不可儘信。這可怎麼辦纔好,我的林郎可早就破了身。”
她手一揮,門口的侍衛得了令,放了大批的難民進來,她得意地說:“給這些下賤的人跳個脫衣舞,興許我就饒了你。”
我挺直身體,看著卑躬屈膝的林初霽,想起他曾說:他絕不依附彆人而活。
我以前真是瞎了眼,纔會覺得他是世上最好的人。
“我不是娼妓。不懂跳什麼脫衣舞。長公主見多識廣,不如讓我們這些下賤的人先開開眼界。”
老鴇和姑娘們嚇得全部跪倒一片,大聲求饒著。
她眸中一暗,怒聲道:“把她丟到大街上,誰先破了她的身,賞金百兩。”
周圍的人紅著眼看我,一副恨不得立刻把我扒光的模樣。
我臉色發白,抓著衣服連退好幾步。還是被侍衛拖出瞭望月樓,丟在了青石板上。
遠遠聽到林初霽伏低身子求饒,長公主一拂衣袖,將林初霽晾在原地。
她端坐高台,冷眼看著我,有四個膽大的男人率先上前扒開了我的衣服。
她笑的輕蔑又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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