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影視:從教父開始 第7章 名場麵: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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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
馮子浪每天都是往郊區跑,每天都會和手下那群退伍士兵對練。
而隨著【體魄】的提高和對練的進行,他的經驗開始豐富,打倒退伍士兵們也越來越快。
從開始的半個多小時,到二十多分鐘,十分鐘,……
一眾手下已經是輪流上陣,每天都是被打的一天,幸好做好了防護。
除了對練,馮子浪還會和他們進山打獵,還有老麥克說的私下接單。
打了兩次獵,也接了幾次單。
馮子浪第一次殺人,即使調查過不是什麼好人,即使是【體魄】的飛昇,身體素質和精神都提高到不是一般人的程度。
在現場他還是不適應。
畢竟他穿越之前是個土生土長的九年義務的少先隊。
他生在紅旗下,長在黨懷裡。
那一晚,他的房間裡麵全是菸頭,那一晚,他經曆的由普通人到麻匪的轉變,雖然他的心依舊是紅的,紅旗的紅。
第二次接單,他就適應了。
【體魄】帶來的好處,適應也快。
歲月無聲人在變。
柯裡昂家族的人,都在為小公主康妮的婚事在忙碌,除了馮子浪。
就這樣,兩週時間過去,來到了康妮結婚的日子。
婚事前晚桑尼就對馮子浪說:“爹地叫你今天彆亂跑,要跟在他身邊。”
不明所以的馮子浪還是應聲道:“我知道了,桑尼。”
這天,馮子**來了老麥克在外麵等候。
而他自己跟在唐柯裡昂身邊,他在屋裡,馮子浪在屋裡,他出去的時候,馮子浪跟著出去。
馮子浪見到了柯裡昂家族另一外哼哈二將之一高瘦將——泰西歐。
見到坐在無人問津的角落裡,家族的頭號猛將——盧卡布拉西。
這大塊頭,得約個時間跟他一起練練。
見到唐柯裡昂進屋,馮子浪也趕忙跟了過去。
教父唐柯裡昂開診。
開始了今天的第一個案子。
屋裡麵第一位苦主是做死人生意的包納薩拉。
屋裡麵隻有教父、桑尼、湯姆,馮子浪和原告包納薩拉,眾人坐下。
包納薩拉開始了他的訴苦:
“我用美利堅的方式去教育女兒,給她自由,但也叫她不要做有辱家風的事……她交了個不是意大利人的男朋友……經常很晚回家……兩個月前,他們一起去兜風,他們強灌她喝威士忌,然後他們想占她便宜,她抵抗,保住了名節。”
“他們就如打動物般毒打她,她鼻梁斷了,下巴被打碎……兩個男孩被審判,判了三年還是緩刑,緩刑!他們當天就冇事出來了,那倆混蛋還朝著我笑,於是我跟我太太說,為了公道,我們必須要找柯裡昂閣下。”
馮子浪很無語,羅裡吧嗦的:不就是我女兒被打,報警,元凶冇得到應有的懲罰,想找你幫要回場子。
可能這就是說話藝術吧,總是要聲情並茂的顧左右而言他繞一大圈,真累!
唐柯裡昂放下了撐住臉頰的右手說:“你去報警前為何不找我?”
你報警之前不找我,是看不起我,現在報警發現問題冇解決纔來找我,把我唐柯裡昂當什麼了?
這句話直指問題直擊包納薩拉的要害,在美利堅的麻匪有一條緘默法則:
有什麼事情咱們私底下解決,死都不能找佛波勒。
但是他並不瞭解唐柯裡昂的為人,他趕忙講條件:“你要我怎麼樣?你儘管吩咐,但求你一定要幫我這個忙!”
唐柯裡昂平靜的說:“幫你什麼忙?”
包納薩拉頭動了一下,瞄了一下週圍的人,覺得殺人放火的事情還是不能當眾說出來,於是起身走到唐柯裡昂旁邊,在他耳邊低語。
唐柯裡昂也善解人意的側身聆聽。
“幫我乾掉那兩個雜碎。”
唐柯裡昂用手撓了一下嘴角邊,搖了搖頭:“那個我辦不到。”
作為麻匪五大家族之首,對付兩個小毛孩,怎麼可能辦不到,隻是教父心情不爽罷了。
包納薩拉兩手壓著桌子,冇禮貌的俯視著唐柯裡昂問:
“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唐柯裡昂擼起了腿上的貓說:“我們相識多年,這是你第一次來找我幫忙。我記不得上次是何時請我……到你家去喝咖啡了……何況我太太還是你獨生女的教母。”
此時的教父已經是麵露不悅,語氣不爽了,他繼續說:
“坦白的說吧,你從來都不想要我的友誼,而且你害怕欠我的人情。”
看到臉色不好的唐柯裡昂,當事人立馬解釋(狡辯):“我隻是不想捲入是非。”
唐柯裡昂麵露愁容的說:
“我瞭解,你在美利堅發了財,生意做得很好,生活過得很好,有佛波勒和法律保護你,你不需要我這樣的朋友。但是現在你來找我說,柯裡昂閣下,請給我主持公道。”
此時的唐柯裡昂已經抬起了下巴,手作動作,他剋製著心裡的不爽。
壓了一口氣,停頓了一下,繼續說:
“但你對我一點尊重也冇有!你並不把我當朋友!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教父!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你在我女兒結婚當天來我家,用錢收買我,為你殺人。”
此時麵對唐柯裡昂冷峻的眼神,不悅的心情,苦主包納薩拉低聲的狡辯道:
“我隻是想要你主持公道。”
唐柯裡昂搖了搖頭,還是步步緊逼,指著苦主說:
“那不是公道!你女兒還活著。”
或許是想到女兒的慘狀,苦主眼含淚水,麵帶凶狠且理所當然的說:
“那麼,讓他們像她一樣受折磨,我應該付你多少錢?”
唐柯裡昂這次是更加不爽了,還多少錢?勞資堂堂美利堅五大家族之首的麻匪,會缺你那幾個鋼鏰?
看不起誰呢?
隻見唐柯裡昂冇有馬上回他,他停下了擼貓的手,把貓放到麵前的桌子上,人在椅子上站了起來。
馮子浪也跟著湯姆站了起來,大佬都站著,你t的敢坐著?
唐柯裡昂走到窗前麵,壓下乾掉人的衝動,心裡默唸:冇事,冇事,都是西西裡人,跟他犯不著。
他轉過頭,麵色嚴峻的盯著他問:“包納薩拉,包納薩拉。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的不尊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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