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暴君:開局超能失控先殺主角 第87章 入手亞曆山大(不死大藥)。
艦橋裡麵比想象中更寬敞,布滿各種閃爍的螢幕和操控台,儼然一個移動的軍事指揮中心。
十幾名“清潔者”士兵反應極快,幾乎在門被破開的瞬間就舉槍瞄準,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砰!砰!砰!
子彈呼嘯而來。
陸淵甚至沒停下腳步,隻是隨意地抬了抬眼皮。
所有射向他的子彈如同撞上一堵無形的牆壁,停滯在半空,彈頭扭曲變形,叮叮當當地掉落在金屬地板上。
清潔者士兵們瞳孔驟縮,臉上寫滿了驚駭。
沒等他們做出下一步反應,一股恐怖的念力轟然壓下。
哢嚓!噗通!
骨頭斷裂的悶響和人體砸地的聲音接連響起。
所有士兵如同被看不見的重錘擊中,慘叫著倒地,武器脫手飛出,瞬間失去了所有戰鬥力。
哈珀帶著人迅速湧入,槍口抵住每一個還能喘氣的清潔者腦袋,用特製鐐銬將他們手腳反鎖在欄杆或固定座上。
整個控製權易手的過程,快得令人窒息。
陸淵的目光越過一片狼藉,落在艦橋最前方。
一個穿著老式海軍呢子大衣、頭發灰白、身形卻依舊挺拔的老者,正緩緩從指揮椅上轉過身來。
他的麵容飽經風霜,眼神卻異常平靜深邃,彷彿看透了數個世紀的滄桑。
正是亞曆山大·柯文納斯。
他看著陸淵,又掃了一眼那些被瞬間製服的精銳手下,臉上沒有憤怒,反而露出一絲複雜的疲憊。
“停下吧。”亞曆山大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古老的威嚴。
“無論你想要什麼,我們可以談談,不必要的殺戮毫無意義。”
陸淵嗤笑一聲,慢慢踱步過去,靴子踩過地上的彈殼,發出清脆的聲響。
“談談?跟你這個躲了幾千年,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們互相撕咬,卻隻會在背後偷偷摸摸擦屁股的老烏龜談?”
他走到亞曆山大麵前,幾乎貼著對方,眼神裡充滿了戲謔和毫不掩飾的鄙夷。
“你的清潔工作做得不怎麼樣啊,老家夥。”
“現在,我來了。”
亞曆山大眉頭緊皺,試圖維持氣勢:“年輕人,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招惹什麼!我擁有的力量和曆史……”
話還沒說完,陸淵猛地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亞曆山大蒼老的眼睛瞬間瞪大,雙手徒勞地試圖掰開陸淵鐵鉗般的手指,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響。
“曆史?力量?”陸淵湊近他因窒息而漲紅的臉,聲音冰冷,“在我眼裡,你隻剩下一點被研究的價值,乖乖配合,還能少受點罪。”
他隨手一甩,將亞曆山大重重摜在地上。
老永生者蜷縮著劇烈咳嗽,大口喘著氣,再也維持不住那副古井無波的麵具。
哈珀立刻上前,用一副合金鐐銬將亞曆山大的手腳死死鎖住。
陸淵環視一圈已被徹底控製的艦橋,對著通訊器下令:“通知下麵的人,解開纜繩,連人帶船,全部開回去!”
哈珀點頭稱是。
揮手間,懂得駕駛的九頭蛇士兵紛紛坐上操控台,開始給主輪機預熱開車。
艦橋外,那些被壓製在甲板和各處通道的清潔者士兵,透過舷窗或破損的艙門。
看到了他們視為神明般的首領像條老狗一樣被按在那裡,茫然無措。
最後一點抵抗意誌,徹底崩潰。
剩餘的清潔者士兵紛紛扔下武器,麵色慘白地跪地投降。
驅逐艦緩緩開動。
巨大的幽藍色傳送門在驅逐艦前麵的海麵上展開。
海倫娜號緩緩朝著裡麵開去。
······
審訊室的金屬門哐當一聲關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
維克托和瑟琳娜被特製的合金鐐銬死死固定在兩張金屬椅子上,連脖頸都被箍住,隻能勉強轉動視線。
維克托臉色蒼白如紙,眼神深處卻仍強撐著屬於千年吸血鬼長老的傲慢與陰沉。
瑟琳娜則緊咬著嘴唇,目光死死盯著走進來的陸淵,以及他身後那個點頭哈腰的身影——克萊文。
“克萊文!你這叛徒!懦夫!”瑟琳娜猛地掙紮起來,鐐銬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維克托長老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血族!”
克萊文被罵得臉色一陣青白,下意識想縮到陸淵身後,卻被陸淵一個眼神釘在原地。
他隻能硬著頭皮,擠出個難看的笑:“瑟琳娜……識時務者為俊傑,陸先生的力量,遠超你的想象。”
“我們……我們隻是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明智?投向人類?你就是個……”
瑟琳娜的話還沒罵完,旁邊的維克托冷冷開口,聲音沙啞卻帶著獨屬貴族的傲慢。
“閉嘴,克萊文。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
他甚至沒看克萊文一眼,彷彿那隻是一條聒噪的野狗,目光直刺陸淵。
“還有你,低等的人類,彆以為用些奇怪的手段製服了我們,就能為所欲為。血族的尊嚴……”
“噗嗤——”陸淵直接笑出了聲,他拉過一把椅子,反坐著,下巴擱在椅背上,歪頭看著維克托。
“尊嚴?”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老頭,你都這德行了,還跟我擺譜呢?”
他懶洋洋地抬了抬手,站在一旁守衛的九頭蛇士兵立刻上前,手中的高壓電擊器毫不猶豫地懟在維克托的胸口!
“呃啊啊啊——!!!”
強大的電流瞬間貫穿維克托全身,他整個人劇烈地抽搐起來,蒼白的麵板下血管凸起,喉嚨裡發出不成調的慘嚎。
那點可憐的尊嚴被電得粉碎。
“停下!快停下!”瑟琳娜驚怒交加,對著陸淵喊道,“你不能這樣對待維克托長老!”
陸淵挑了挑眉,似乎覺得有點意思,這才擺了擺手。
士兵退開,維克托癱在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渾身還在無意識地顫抖,眼神裡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驚懼。
他活了幾千年,從來都是他掌控彆人的生死,何曾受過這種折磨。
“你看,好好說話不行嗎?非得自找苦吃。”
陸淵語氣輕鬆,彷彿剛才隻是開了個玩笑。
他身體前傾,目光在維克托和瑟琳娜之間掃了個來回。
“我現在有個問題,需要你們其中一個來回答。”
維克托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瞪著陸淵,卻不敢再輕易開口。
瑟琳娜警惕地看著他:“你想問什麼?”
陸淵笑眯眯地,吐出兩個字:“威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