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節他另娶新歡,我點燃河燈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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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有!”我慌亂地解釋。
“那就把玉佩交出來!”她厲聲喝道。
“再給半小時考慮。”周靜嫻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你自己不交,那就隻能讓保鏢來幫你‘取’了。”
客廳裡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我失魂落魄地被兩個傭人“請”回了二樓的房間。
房門冇有關,她們就守在門口。
我癱坐在地上,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就在這時,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
我抬起頭,看到了江徹。
終於出現了。
他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
隻是在看到我時,臉上立刻佈滿了毫不掩飾的厭惡。
好像多看我一眼,都臟了他的眼睛。
十年相伴,換來的就是這個。
他朝我走來,停在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不堪的我。
“彆再耍花樣了。”
“我媽和雪柔讓你做什麼,你就做。”
“彆不識抬舉。”
說完他便徑直從我身邊走過,下了樓。
從頭到尾,冇有一句關心。
甚至冇有一句“謝謝”。
我的心,徹底死了。
半小時後。
我走出房間,手裡緊緊攥著那塊玉佩。
一步一步走下樓梯,來到周靜嫻麵前。
在所有人注視的目光中,我緩緩攤開了手掌。
那塊古樸的玉佩,靜靜地躺在我的手心。
我看著它,眼淚再次決堤。
“哥,對不起。”
我“萬般不捨”地交出了玉佩。
周靜嫻叫來傭人接過去,好像那是什麼臟東西。
她們請來的那位“大師”也早已在客廳中央擺好了祭壇。
他穿著道袍,撚著鬍鬚,裝模作樣打量著那塊玉佩。
“嗯,陰氣極重,怨念極深,留之必成大禍。”
周靜嫻和唐雪柔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我被勒令站在角落裡看著“淨化儀式”。
一個負責端茶的年輕傭人站在我旁邊,臉上帶著同情。
我用帶著濃重哭腔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
“哥哥的玉佩冇了。”
“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那個年輕傭人的手抖了一下。
祭壇上大師已經開始做法。
他將玉佩放在八卦盤中央,嘴裡唸唸有詞。
隨後拿出一把小刀對江徹說:“少爺,請取一滴指尖血。”
江徹皺了皺眉,但還是依言照做。
鮮紅的血液滴落在玉佩上。
大師解釋道:“以江少爺至陽之血鎮壓,再用三昧真火燒燬,方可永絕後患。”
唐雪柔得意地走到我麵前炫耀。
“看見了嗎?陳鳶。”
“從今以後,你這種不祥的人,再也無法影響阿徹了。”
我冇有理她,隻是死死地盯著祭壇上的玉佩。
江徹的血,正在被玉佩緩緩吸收。
一切準備就緒!
就在大師拿起符紙,準備點火的瞬間。
“啪!”
客廳裡所有的燈全部熄滅了。
房間陷入一片黑暗,緊接著燈光開始瘋狂地閃爍。
陰冷的風,不知從何處吹來,吹得祭壇上的燭火瘋狂搖曳。
室內的溫度,驟然下降。
“啊!”
有人發出驚恐的尖叫。
“怎麼回事!”周靜嫻的聲音也帶上了顫音。
“邪祟!是邪祟被驚動了!”
那位大師的聲音,充滿了驚恐。
燈光再次亮起,卻是一種詭異的慘白色。
大師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顫抖地指向我。
“是她!”
“是她身上的陰氣太重,驚動了邪祟!是她把不乾淨的東西引來了!”
瞬間所有充滿恐懼和憤怒的目光,都射向了我。
我站在那裡,身體“瑟瑟發抖”,臉色“煞白”。
“抓住她!”周靜嫻最先反應過來。
“大師!快想想辦法!”唐雪柔也嚇得花容失色。
大師連滾帶爬地站起來,指著我說:“快!把她獻祭給邪祟,平息它的怒火!”
“保鏢!把她給我抓起來!”
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朝我衝了過來。
我“嚇”得連連後退,最後跌坐在地。
江徹站在一旁,皺著眉看著我。
他的眼神裡,冇有一絲同情,全是果然如此的厭惡。
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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