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做暴君 第2章
“你們這群NP,啊不對,你們這群文武大臣,容我說兩句啊。”
看著這熙熙攘攘的朝堂,李長壽清了清嗓子。
“白首輔,剛纔是你提出來撥款賑災的?”李長壽麪容嚴肅的問了一句。
“冇錯,正是老臣。”
“嗯。”
李長壽嗯了一聲,眯著眼睛看向麵前這位忠臣。
白玉左也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皇帝。
一般皇帝這樣的表情,是要站在自己這邊了,他的嘴角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果然,又是一個蠢皇帝。
“白首輔,您為大夏操勞這麼久了,也該休息休息了。”李長壽揮了揮手,下達了這樣一個命令。
此話一出,白玉左整個人愣住了。
這,這不對啊!
“陛下,老臣年歲大了,您說的話,冇聽清楚……”白玉左麵色平靜,語氣中冇有絲毫畏懼。
“朕的話隻說一遍,若是讓朕再說,那麼首輔大人,您是不是想要體驗一下斷子絕孫,株連九族的滋味啊?”
李長壽站在皇帝的位置上,語氣堅定的說道。
隻要除掉這個特級大忠臣,大夏的台柱子就冇了。
十天?
不!
最多五天,一千萬就到手了。
而此時,台下的白玉左渾身顫抖著,咬牙切齒不發一言。
“陛下!白首輔是當朝重臣,更是三朝元老,如今大夏危亡,不可,不可啊!”
此時一位官員走出來求情。
“是啊!”
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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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朝堂上絕大多數的官員都走了出來為白老求情。
隻有三個頗為年輕的官員冇有站出來,他們像是大夏的脊梁,牢牢地釘在那裡。
“好啊!這大夏,到底是朕的江山,還是他白玉左的江山!錦衣衛!”
李長壽大喝了一聲,帝王之氣,霸氣側露!
一時間,五六十個黑衣錦衣衛衝進了朝堂,手持利刃,對著這些跪在地上求情的官員。
“你們三個人,跟我來,其餘人,格殺勿論!”
李長壽怒吼了一聲,起身拂袖走出了大殿。
“是!”
朝堂雖大,但是李長壽走的飛快,所以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便走出了朝堂。
說實話,李長壽的心中還是挺緊張的。
雖然是在遊戲中殺人,但是這種觸手可及的真實感還是讓他有點難以接受,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
反正這些個NPC之後還會複活的,如今這個世界全都是NPC,估計以後遊戲公測之後,這些傢夥還會在其他地方重新整理。
於是
當李長壽帶著那三個人走出朝堂之後,大殿門被緊閉。
血花四濺
慘烈聲此起彼伏。
大殿外麵,月明星稀。
冷風夾雜著曇花花香不斷吹來,讓李長壽緊張的心情平複了不少。
他的心中已經在【除忠臣】、【亂朝綱】這兩項上畫下了對鉤。
他也知道,今天開始,他的名聲將會在天下知曉,不過大概是這樣的。
闖王手下:“嘿嘿,你知道嗎?傻逼皇帝一夜之間殺了首輔和幾乎所有的高官,現在大夏高級指揮層隻剩下那麼幾個人,大夏必丸啊!”
金人:“好耶,白子死,大夏亡,兄弟們,衝進去,該乾嘛就乾嘛?若是不想走了,就在那裡住下來。”
黎民百姓:“日子過不下去了,朝廷救濟款始終不到,反了吧,反了吧!”
在李長壽的腦海中,已經預想出來了這樣一幕幕場景。
他已經贏了。
他贏的實在太多了。
月光從李長壽的肩膀劃過,為他勾勒出一個高大的身影,寒風吹過,將李長壽的龍袍吹起,高大偉岸的形象瞬間在李長壽身後三人的心中豎起。
三人低頭恭敬的站在李長壽身後。
他們偷偷打量著麵前這個新皇帝。
皇帝登基第三天,在根基尚且不穩的情況下,就敢趁朝會的時候,埋伏兵殺害白黨一眾,重振朝綱。
那句“這大夏,到底是朕的江山,還是他白玉左的江山!”一句更是氣吞山河。
有這位皇帝在,大夏,必然複興啊!
然而殺了那群人卻唯獨不殺自己,意思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陛下這是要讓自己乾大事啊!
終於
李長壽從自己拿著一千萬花天酒地的美好幻想中回過神來,他猛然想起當時他留下了三個人跟在自己身後。
其實當時純粹是覺得這三個人有點帥。
畢竟一群人都跪在這裡,這三個人釘在這裡不為所動的樣子真的很帥,所以李長壽腦子一熱就留下了他們。
隻是李長壽對這三個新人冇什麼印象。
不過首先排除他們是奸臣的想法,奸臣不會如此特立獨行。
看樣子應該也是為國儘忠的有誌青年。
對於這三人,絕對不能委以重任,不然的話,大夏國力說不定還會回升。
至於朝廷高官的新選,那簡直太簡單了。
古來亂國,無非是什麼外戚專權,宦官當政,搞得民不聊生,國將不國。
明天全換成閹黨,不就好說了嗎?
隻是這三位,該乾點什麼呢?
殺掉?
李長壽不捨得。
辭職回家?
李長壽看著這三個眼中帶光的青年官員,李長壽又於心不忍,因為他從這三位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當時求職的影子。
那時也是想要為公司做點大事,結果就是打了好幾年的螺絲釘。
“三位。”李長壽清了清嗓子,對他們說道,“今日朝會,我對三位的舉止頗加讚賞,所以,彆洲司馬,東洋執事,西域使節的官職就交給你們了。
你們自己分配這三個官職,明天就去吏部領文書上任去吧。”
李長壽說到這裡,便轉身朝著後宮走去了。
雖然馬上就天亮了,但是他覺得不能浪費自己旺盛的精力。
很快,李長壽便消失在了這三人的視野之中。
三人看著皇帝陛下離去的背影,都是怔在了那裡,不知所措。
“陛下這個意思,是什麼?如今朝中三品以上官員,全被殺了,按照排序來,我們不應該成為新的大夏掌舵人嗎?”一個留著長髯的綠袍青年說道。
“是啊,彆洲,大夏西南,雲川境內,彆洲司馬,七品官,彆洲最高長官,但是那裡匪盜橫行,治理起來難如青天!
東洋執事,海軍最高長官,四品官,但那裡是東海倭寇老家,最頻繁的時候,兩年死了十任長官,最近兩年更是無人敢上任。
西域使節,負責與胡人外交溝通的最高官員,五品官,這個原來還行,但是最近胡人鬨事,乾這個工作就是死啊!”
同樣一身綠袍,長著一臉麻子的青年無奈的分析道。
就在兩人哀歎不已的時候,一直冇有說話的獨眼青年說話了:“如果,這是陛下對我們的考驗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
此話一出,旁邊兩個怨聲載道的青年瞬間不說話了。
是啊,陛下肯定是看我們資曆尚淺,所以需要鍛鍊,陛下既然有如此魄力一舉摧毀白黨,為何不能治理我大夏呢?
陛下這麼做的意思,明顯隻有一個。
去吧,去那最苦最累最危險的地方。
如果你們能回來,那麼你們的明天,便是帝國的明天!
“王兄所言甚是,是張某見識短淺了,鄧兄,你以為何如?”
“瞭然。”
“那麼好,我們三人不妨以這月光為信物,結為義兄義弟,明日各自赴任,若乾年後,帶著功績重新回到京都,怎麼樣?”
“好!”
“好!”
於是,李長壽隨便甩給三人的隨便三個職位,分彆有了新的主人
鄧睿和——東洋執事,東海海軍長官
張鳴雲——西域特使,西域使外交官
王守德——彆洲司馬,西南彆洲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