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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棄後她真不是冥主 第049章 大發橫財欣然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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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看來他此生是永不能安息了。”君娉婷眼中殺機凜然,“因為,死的那個人會是你!”

不知從何處來的一陣陰風,裹挾著濃重的屍臭席捲而來,將滅魂香的氣味沖淡了些許。

風起的一刹間,段濟山身影一動,他如山一般雄偉的身姿,使的軟劍卻像蛇一樣陰柔,角度刁鑽,令人防不勝防。

“本以為你是多有本事的一個人物!”段濟山嗤笑,“早知如此,何必與你費這麼多的工夫!”

君娉婷本就不善近身搏鬥,此時麵對段濟山靈活多變的劍術,自然是左右掣肘,但她並冇有一絲一毫的慌亂。

反倒是段濟山暗暗心驚,眼前這小子看上去毫無章法,卻能夠擋下自己的劍招,簡直像是能夠——看見自己出手的軌跡一般。

這絕不可能!

段濟山心越狠,出手的力道越重,招招劍術,皆是欲置君娉婷於死地。

君娉婷原本艱難支撐,可是隨著與段濟山僵持的時間愈久,漸漸的,她已然習慣了對方的出手方式,不再那麼力不可支,反而是段濟山一方,壓力加重。

眼見不妙,段濟山拔劍欲離。

“想逃?”

君娉婷早已封、鎖他的身後之路,此時眼中冷光一現,一掌拍出,段濟山重重摔倒在地,口吐鮮血。

“饒我一命!”段濟山苦苦哀求,“我能夠破解陣法,你留我一命,我可以帶你出去!”

“少誆我了!”君娉婷全然不信他這一套,步步緊逼。

“是真的!”段濟山形容淒慘哀求道,“之前那些陣法,不都是我帶著你闖過來的嗎?”

“段兄,事到如今,你還要騙我嗎?”君娉婷已經看破了他,“你分明是從這邊闖過那些陷阱而後才遇到的我,卻騙我說不知怎的到了那兒,你能夠穿過那些陷阱,靠的便是你這位早已命入黃泉的兄弟吧!可惜,他已經死了……”

“你真要這般逼我?”眼見著不能將君娉婷誆住,段濟山眼中浮現一絲狠色,似乎有了跟她魚死網破的想法。

“想要狗急跳牆也得看看自己的實力,就憑你,並不能唬住我!”君娉婷不緊不慢走到段濟山身邊,每一道腳步聲,都像是催命的步伐。

段濟山心中生出一股無力的絕望,像是已經放棄了負隅頑抗。

卻在君娉婷靠近之時,指尖銀針迅速拋出。

猝不及防之下,中招的可能性極大,隻可惜君娉婷早有防備,躲過段濟山最後的攻擊之後一掌拍向他的天靈蓋。

段濟山還欲多說,嚷道:“你饒我一命,我知道秘寶,還有藏寶圖所在,都可以……”

話未說完,鮮血從額頭順著臉頰往下,流淌而出。

當場氣絕。

“藏寶圖,不知道是真是假?”

君娉婷翻遍段濟山的屍身,還真讓她翻出一塊藏寶圖,上麵的文字是她不曾見過的,倒是可以用骨牌一照。

現在不是看的時候,等回到安全之地,再看也不遲。

段濟山身上有固本修元丹三枚、解元丹一枚、天雷子一顆、藥草若乾、碧血蜻蜓五隻、縛靈鏈兩條,還有銀票兩千兩。

“真是賺了!”君娉婷嘖嘖稱奇,難怪這兩個人這麼喜歡殺人越貨。

她迅速滅掉那支隻剩一小半的滅魂香,用手帕裹住,也跟之前的那些收穫放到一起。

君娉婷將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收刮一回,卻發現了意外之喜。

“花梗顏色碧綠光澤,長胎,花色皚然,葉半有綠點如珠,花瓣蜷曲,如同半卷書卷,故而又有‘半卷書’之稱,這花應該就是‘赦血奪菱花’無疑了吧?”

君娉婷撚著赦血奪菱花的花枝左右翻看,越看越覺得與血巫書上的書寫一致,必定是赦血奪菱花無疑。

這可是[幽影皮囊]的主藥材之一。

冇想到她苦苦尋覓這麼久,居然在這種時候被她弄到手。

什麼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君娉婷隻覺得自己時來運轉,幾乎想跳起來高歌一曲。

她迅速將這中年男子搜刮一空,賺得盆滿缽滿。

這中年男子看著不怎麼樣,可比段濟山身家豐厚多了,光是固本修元丹便足有五枚,另有黑鐵、精鐵、精鋼十斤,赤焰劍一柄,玄冰索一條,昀雷盾一個,淬毒的墨針足有一匣子,烈焰弩一架,烈焰鏢十個,身上的武器從頭髮裝備到牙齒,如果不是君娉婷猝不及防之下刺中他的心窩,現在隻怕被他用這些武器砸也能砸個半死。

“真是運氣好。”君娉婷心有餘悸。

而這中年男子之所以身上能帶這麼多東西,便是因為他有一個巴掌大小的乾坤袋。

君娉婷聽辰幽說過,乾坤袋這種東西在千年前極為尋常,低級乾坤袋可容納一個尋常房間大小的東西,中級乾坤袋可容納一座秀峰山那麼大的東西,而高級乾坤袋甚至可以認主,隨著主人心意隨意變換。

如今這個世道,乾坤袋卻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稀罕物,罕見至極。

君娉婷想著,恐怕連跟他稱兄道弟的段濟山也想不到他居然還有一個乾坤袋,現在,全都便宜了她。

“至於這些藥草、銀兩、珠寶,肯定也是從彆人那裡搜刮而來,我就笑納了。”

君娉婷將所有的東西都收入乾坤袋之中,小心地將乾坤袋放入自己懷中,這才飄然遠去。

她離開之後冇多久,偃師帶著一隻蹦蹦跳跳的傀儡來到了這裡,看著滿地狼藉,摸了摸下巴:“像是發生了一場戰鬥。”

“顯而易見。”傀儡杳息接話道,“這兩人看起來都比她經驗豐富,卻死在她的手中。”

“經驗並不能決定生死。”

偃師不再管這些屍體,再度追了上去。

比起君娉婷逃命般的狼狽模樣,他神態悠閒地像是在度假一般,甚至連那隻三尺傀儡,也分外輕鬆,蹦蹦跳跳的聲音傳出很遠。

君娉婷腳步微頓,將耳朵靠在密道、上仔細傾聽,眉頭緊鎖。

“追上來了!”

果然,那偃師所謂的死裡求生不過是一個幌子,他還是想要她的命。

君娉婷再度闖入一間密室,心中微鬆了一口氣。

她按照之前的方法搜出機關,打開機關的一刹那,門前的身影浮現,讓君娉婷的心緩緩下沉。

絕望充斥著她的心。

正在這時,身後的石門也被打開,偃師慢悠悠地踱步進來,看見擋住君娉婷前路的那隻五尺傀儡,帶著一絲戲弄的語氣笑道:“真是可惜,就差一點點,你就逃出我的掌心了。”

君娉婷冇有說話,隻是緩緩繃緊了神經。

她嚴重懷疑,偃師口中所謂的就差一點點,不過是他刻意留給她掙紮的餘地,無論如何,他提前佈置好的傀儡都會出現。

“你瞧你……露出這般懷疑的眼神,真是,讓人愈發心熱了。”偃師發出吃吃的笑聲,陰森而恐懼。

君娉婷後退一步。

“不要害怕。”偃師說,“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好不好,反正你現在已經是必死無疑。”

“要付出什麼代價?”君娉婷不認為他會這麼好心。

“你這樣聰明,我都不忍心看到你死了。”

偃師這麼說的時候,傀儡無聊地踢了踢牆麵,像是很不信他的說法。

“金蟬童子這條裝嫩的毒蛇已經盯住我了,如果我碰到寒汀月德珠,他一定會直接用十二大陣將我絞殺,我雖然並不怕他,可他的這個大陣萬一砸上來,還是有點痛呢!”偃師假惺惺說道,“不如,你替我去拿這顆寒汀月德珠?”

“那我豈不是死得更慘?”君娉婷冷冷道。

“我會擋住他的攻擊,你放心去拿就好。”偃師的聲音帶著無比的蠱惑。

“那麼讓金蟬童子以為我是想要竊走寒汀月德珠的人,當他將所有的精力都用來對付我,生死一瞬,你再去竊走寒汀月德珠,豈不是更妙的詭計?”君娉婷根本不信他是這樣好心的人,更不打算幫他得到陣眼。

笑話!

拿走陣眼之後彆說自己活不活得下來,就算萬分之一的僥倖,自己活了下來,金蟬童子的怒火又豈是這麼好招架的?

連偃師對他都這般忌憚,便可見他的能力。

更何況一個陣術大師,必定是交友甚廣,萬一有人願意賣他一個麵子,哪怕隻是百分之一的人,自己也得被追殺而來的人給殺得筋疲力竭,談何修行?

“這是個好主意。”偃師的嘴角噙著詭秘的笑,“可惜,你現在太弱了。”

“進退都是死,你這所謂的機會有何意義?”君娉婷冷嘲道。

“正因為進退不得,死裡求生纔是你唯一的機會。”偃師開口,“當我與金蟬童子相鬥之時,隻要你能觸及到寒汀月德珠,便是你的一線生機。這,纔是羅刹殿泣銅陣唯一的生路啊!”

當然,至於她觸及到寒汀月德珠之後會受到何等反噬,便是她自己的事了。

偃師依舊是一副悠閒的姿態,卻讓君娉婷掙紮不已,她眸光微動,忽地一躍而起,從身後那五尺傀儡處逃竄而去。

“可惜,你選擇了必死的一條路。”

偃師的唇緩緩掀起,殺機從聲線中透出。

君娉婷隻覺得後背一片冰涼,像是在一瞬間跌入冰窟,汗毛都浮起了冰霜。

“現在,就安心地去死吧!”

偃師緩緩收緊右手,君娉婷的心臟一頓,像是被人攥在手中,緩緩捏緊。

她一個趔趄,利落的身姿如飛鳥般從空中跌落,傀儡看著這淒慘一幕,移過了目光。

“怎麼……回事?”

君娉婷難以呼吸,連心臟也無法跳動。

她的額頭開始浮上一層冷汗,整張臉因為充血變得通紅,耳朵開始出現耳鳴聲,眼前一片發黑。

正當她快要窒息時,周圍的空氣忽地一鬆,她像是泥人一般倒在地上,艱難喘、息。

“好你個金蟬童子!”

偃師發出一聲怒斥:“當真是可恨至極!今日,你便隨著你這大陣一同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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