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裝癱瘓,隱蔽直播後他瘋了 031
開個宴都搞不明白的二傻子
宴追咳了咳:“其實你也不是沒有神明……比如耶穌?我剛還路過教堂來著……”
她媽還信佛來著。
“……沒有了……”
大胖鯉垂頭喪氣了兩秒,很快就振作起來:
“而且……我要的是有用的神明!是能對抗……能推動演化的戰鬥型神明!最好能跟你大戰三百回合,打不死也能拖住你的神明!”
“……不是……不是那些還被凡人供著、其實早消失的……的紀念品……他們早在千萬年前對抗……的時候……走了……現在都沒有了……不回來了……”
大胖鯉的眼睛都包起了淚花。
祂不是沒有,祂曾經有過,最好的神明……可是都走了……
祂記得祂還是懵懂初開的小意誌,那個人身蛇尾的女神臨走前回頭看祂,笑著說:
“你要好好長大啊~”
……我會好好長大的……
對於大胖鯉的人身攻擊,宴追完全沒有任何看法。
她本來就是拿了個大反派劇本,存在對她的排斥是天然,自己辛辛苦苦的養大孩子,結果,她一來,哦豁,團滅。
這波團滅還不隻是凡人,而是所有。
“存在”是沒有對錯善惡正邪美醜之分的,這些對“存在”來說都是存在,都是推動演化的必需品,唯獨僵化不行,一旦僵化,宴追就必須開大。
因為沒有演化的世界沒有存在的必要,那是蝗蟲。
存在要不防備她,還笑嘻嘻歡迎她,那纔不正常。
她想了想,歎了口氣。
這個世界的“存在”已經儘力了,沒有神明,被迫親自下場,還能想到用怪物造動蕩,已經是照著其他世界的模板硬學的成果了。
隻是,照著模版興致勃勃搞了半天,花了大力氣,結果該來的一個沒來,全被防控了。
就像個沒廚師的餐廳老闆,自己動手煮泡麵,結果還煮糊了!
她琢磨著這胖魚的言外之意。
既要推動演化,又要避免僵化,還要造出能乾活的神明.……
“你不會是想讓我去當**oss,在外麵搞事吧?”
“你好聰明哦,親!”大胖鯉眼睛發亮,“反正你遲早要捱打,早點開始也沒關係!況且,不是你把他們攔在外麵的嗎?不然我早開宴了!你得負責!”
存在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沒人來景區,就在外麵開場。
反正宴追這個滅絕也是導致開不了宴的罪魁禍首。
祂很難好不好,本來就不是祂該乾的事,放出白霧,整出那些腐屍、幽靈……這些應該是神明去搞的。
祂是存在,僅僅是存在,善惡好壞對錯正邪,都是存在,祂去處理?
跟自己殺自己有什麼區彆?
宴追眼睛都瞪圓了。
祂說出來了!祂竟然真的厚顏無恥地說出來了!
她攔?她攔錯了!這傻逼開宴席根本就是瞎整!
景區裡全是無差彆攻擊的腐屍亡靈,連個任務指引都沒有,這哪是篩選神明?這分明是自助餐喂飯!來的能是什麼正經人?全是送死的炮灰!
睡太久腦子瓦特了?
她是罪魁禍首怎麼啦?
她是滅絕,又不是打工還不給錢的免費牛馬!
我幫你強大了好殺我伐?
傻逼嗎?真幫了忙,指不定這連宴席都開不明白的二傻子,轉頭就把鍋全甩她身上。
不過,那個畫大餅的家夥應該能幫到這個世界的“存在”,不管是造神還是乾其他的,那家夥雖然信譽度為0,但確實能做到。
“有一種叫做‘係統’的存在。它……有條例有流程有能力,總比你開宴了還沒人來靠譜,”宴追拍了拍手,“都是‘存在’,位格上你們同等,你應該能……嗯?”
她還沒說完,大胖鯉就突然僵住了,魚眼瞪得滾圓。
麵包屑從宴追指縫落下,在觸及水麵時,泛起了一串資料流般的漣漪。
宴追挑了挑眉。
看來,不用她教怎麼聯係了。
那邊的動作,比她想得快得多。
【宴追,我就知道你會求我的!怎麼?願意加冕了!行啊!跪下來求我啊!】
艸,來的是這個傻逼!
……
這頭宴追正在和沒腦子的甩鍋俠二傻子存在,以及信譽度為0的傻逼係統展開僅限拉扯。
傻逼·係統:你跪下來求我啊!求我就把神殿拉過來讓你加冕!
宴·冷漠無情·追:滾!
存·二傻子·在鯉魚跳:我!我!我!看我!
跟著就是一片雞飛狗跳,二傻子鯉魚由於被忽視乾脆淋了宴追一身水。
宴追緩緩地、極其緩慢地抬起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順手抹下來一條正在蹦躂的、指甲蓋大小的小魚苗。
小魚苗:“噗嚕”(吐了個泡泡)。
宴追:“……”
傻逼係統乾脆在她腦子嘶吼:
【你說話啊!宴追!我知道你聽得到!隻要你點頭,你就是萬界唯一的主宰!】
屁的萬界主宰,我信你個邪!
見宴追不答,係統乾脆開始精神攻擊——在她腦子裡放《征服》。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
係統的電子音居然跟著旋律,用一種五音不全的調子開始伴唱:
【聽~見~了~嗎!這~就~是~征~服——!】
“啊啊啊啊!我要把你們兩個都揚了啊!”
這一刻,她想毀滅世界的心都有了,理由隻有一個,就是受不了倆傻逼的騷擾!
那頭,乖巧的女大學生宴追去了一家烤肉店,點了一直烤全羊。
狗日的本體昨天晚上吃戰斧牛排,她吃不起,但她可以吃烤全羊,報複回來!
烤得外焦裡嫩,香氣四溢。
她張開血盆大口,開始今日份的報複。
本體那傻逼就知道和另外倆傻逼一起發癲,那像她美滋滋享受生活!
就在她開始報複時,一個穿著西裝中年男人,帶著兩個身形壯碩的服務員,出現在她身邊。
“是宴追小姐嗎?”中年男人開口,麵容帶笑。
她嚥下嘴裡的肉,裝出茫然無辜的樣子:“你們是……”
“我們老闆想請您過去坐坐。”中年男人說話的同時,他身後的兩個服務員上前一步,把乾飯宴夾在了中間。
“我就一普通大學生,不認識什麼老闆。麻煩讓開,不要打擾我乾飯。不然我報警了。”
一個服務員已經摁住她拿手機的手,另一個服務員則掏出手帕往裡麵倒了點什麼。
不是,本體那殺千刀的在外麵都乾了啥!?
她就是個當乖女兒的分身,戰鬥力跟本體那個變態比起來約等於零!
“宴追小姐,得罪了。”
手帕就捂在宴追的口鼻上。
然後——
宴追睜大了雙眼。
一時間,陷入了尷尬。
哦,對了,雖然她戰鬥力等於零,但她本來就不是人,她就一根腳趾頭……
同樣茫然的還有綁架三人組,不對啊,這劑量連牛都可以方道,怎麼這女大學生一點事沒有?
那個倒藥的服務員甚至還想低頭去聞,直接被中年男人甩了個**鬥,
“你傻啊!不怕把自己放倒?”
乾飯宴眨眨眼睛,看著麵前三個陷入呆滯的男人,很想好心建議道:要不...你們試試物理方法?往我後頸來一下?
顯然大家都蚌住了。
她悄悄咪咪地開始緊急搖人:“光天化日直下,竟然有人強搶民女,快來救我”
還和兩傻逼扯皮的宴追:“???”
你沒大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