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送助理粉鑽的慶功夜,我送他進監獄 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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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開始狡辯:“這是假的!你找不到證據就捏造事實,陸澤你也是律師,誣衊他人可是要坐牢的,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蘇瑤也開始叫囂:“全城的人都知道,明月姐的父親貪汙受賄,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老百姓討回公道!他進牢不是應該的嗎,不然正義何在!”
陸澤笑出聲,“居然你們還要狡辯那就看看這個。”
他拿出一個u盤,讓人投屏到大螢幕上。
畫麵裡,蘇瑤和顧言在辦公室裡擁吻纏綿。
蘇瑤將一疊檔案塞進標著蘇氏建築的檔案袋裡。
“阿言,你不會怪我吧?”蘇瑤嬌滴滴地說著,“我隻是把我們公司的黑賬都推給了蘇建國,反正他也洗不清了。”
顧言親了她一口:“冇事,那老頭本來就該死,坐牢是遲早的事。蘇明月那個蠢女人還在家裡哭呢。”
“冇事的,她最聽我的話,當時候買點東西哄兩句就好了。”
“她要是知道我們早就在一起了,會不會氣瘋?”蘇瑤得意地笑著。
“瘋了更好,到時候我就能光明正大娶你了。”顧言撫摸著蘇瑤的臉,“我早就受夠那張老臉了。”
台下爆發出更大的嘩然聲。
有記者已經開始拍攝蘇瑤和顧言驚慌失措的表情。
蘇瑤徹底慌了,尖聲叫道:“這些都是合成的!現在技術這麼發達,什麼視頻做不出來!”
顧言也在拚命解釋:“各位,請理性看待這件事,這明顯是有人惡意報複”
陸澤冷冷開口:“我手裡還有更多證據,包括你們收買證人的轉賬記錄,偽造檔案的時間線,以及”他停頓了一下,“蘇瑤親自承認栽贓陷害的錄音。”
我看著台上狼狽不堪的兩人,心中升起快意。
5
視頻在網絡上瘋傳,短短幾小時內播放量破千萬。
顧言的律所門口被憤怒的投資者圍得水泄不通,有人舉著橫幅:“還我血汗錢!”朝律所玻璃門扔雞蛋。
司法部門連夜介入調查,顧言被停職接受調查。
麵對鋪天蓋地的指控,顧言開始瘋狂自救。
他主動聯絡媒體,聲淚俱下地表示:“我也是受害者!蘇瑤這個女人心機深沉,她利用我對她的信任,一步步將我拖下水。”
為了徹底撇清關係,顧言買通了律所的it技術員小李。
“你隻需要在蘇瑤的電腦裡植入這些檔案就行。”顧言將一個u盤塞給小李,“事成之後,五十萬。”
小李看著u盤裡偽造的聊天記錄,上麵顯示蘇瑤與某神秘人密謀陷害蘇建國。
“顧律師,這樣做會不會”
“你隻管做,其他的不用你操心。”顧言眼中閃過狠厲,“記住,我們從來冇見過麵。”
深夜,小李偷偷潛入律所,將偽造的證據植入蘇瑤的電腦。
第二天,顧言召開記者釋出會,當眾展示了這些證據。
“各位記者朋友,這是我們從蘇瑤電腦中發現的聊天記錄。可以看出,她早就被人收買,專門針對蘇建國進行構陷。我顧言雖然有錯,但絕不是主謀!”
台下記者們議論紛紛,有人開始質疑蘇瑤的動機。
蘇瑤在家中看到新聞報道,整個人都懵了。她瘋了一樣衝到顧言的公寓。
“顧言!你這個王八蛋!”蘇瑤用力拍打著門,“你居然想把我推出來當替罪羊!”
顧言透過貓眼看到她瘋狂的模樣,冷笑著開門:“蘇瑤,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你不是很得意嗎?”
“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蘇瑤聲音顫抖。
“好處?”顧言整理著袖口,“我可以全身而退,而你,就是最好的替罪羊。誰讓你留下那麼多把柄呢?”
蘇瑤徹底崩潰了:“顧言,你彆忘了,我手裡也有你的把柄!”
“是嗎?”顧言不屑地笑,“那你大可以拿出來試試。”
當天晚上,蘇瑤撥通了陸澤的電話。
“陸律師,我有重要證據要交給你。”蘇瑤的聲音顫抖著。
“什麼證據?”
“顧言親口指導我如何做假賬,如何構陷蘇建國的錄音。我全都錄下來了。”
陸澤挑眉:“你為什麼現在才說?”
蘇瑤苦笑:“因為我以為他會保護我,冇想到他居然想讓我一個人承擔所有罪名。既然他不仁,就彆怪我不義!”
當天,陸澤召開記者釋出會,公佈了蘇瑤提供的錄音。
錄音中,顧言的聲音清晰可辨:“瑤瑤,這次的假賬要做得天衣無縫,絕不能讓人看出破綻。”
“那萬一被髮現怎麼辦?”蘇瑤的聲音有些擔心。
“不會的,我已經買通了審計師。再說,就算真的出事,也是蘇建國倒黴,跟我們沒關係。”
錄音一經播出,輿論再次沸騰。顧言的謊言不攻自破。
律所合夥人連夜召開緊急會議,會議室裡火藥味十足。
“顧言,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主任合夥人王律師拍桌而起,“律所的聲譽全被你毀了!”
“我們要求你立即辭職,並賠償律所的全部損失!”另一位合夥人冷聲道。
顧言麵如死灰:“各位,我們共事這麼多年”
“彆說了!”王律師打斷他,“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本所合夥人。保安,送客!”
顧言被保安架出律所,門外等候的記者蜂擁而上。
閃光燈刺得他睜不開眼,各種問題劈頭蓋臉砸來。
回到空蕩蕩的公寓,顧言顫抖著撥通了我的電話。
“明月”他的聲音沙啞,“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放過我吧我把所有財產都給你。”
我握著電話,聲音平靜得可怕:“你的財產?那本來就是我父親的。”
說完,我直接掛斷。
電話裡傳來忙音,顧言癱坐在沙發上,終於明白什麼叫眾叛親離。
6
我父親的案子被髮回重審,陸澤作為我的代理律師,正式向顧言及其律所提起訴訟。
顧言動用所有關係試圖壓製新聞,但一切都是徒勞。
一夜之間,不敗神話顧言淪為出賣嶽父、操縱司法的偽君子。
律所聲譽一落千丈,合夥人紛紛退股,客戶大量流失。
“蘇明月這個瘋女人!”顧言在辦公室裡怒吼,“她就是因為離婚懷恨在心,纔會偽造錄音陷害我!”
他迅速聯絡網絡公關公司,花重金買通水軍,在各大社交平台發起攻勢:
“蘇明月就是個被拋棄的怨婦,現在瘋狂報複前夫。”
“那個錄音明顯是後期合成的,技術這麼發達,什麼做不出來?”
“女人一旦瘋起來,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網絡上的水軍罵聲一片,但我冇有迴應任何一條。
顧言見網絡攻擊冇有效果,開始動更陰毒的心思。
他查到了我母親住院的地址。
那天下午,我正在醫院陪母親,護士突然匆忙跑進來:“蘇小姐,外麵來了個男人,說是你丈夫,非要見病人。”
我心頭一緊,立刻起身:“不準讓他進來!”
但已經晚了,顧言已經推門而入,手裡還拿著一束白菊花。
“媽,我來看您了。”顧言臉上掛著虛假的笑容。
母親本來就病重,看到他瞬間臉色煞白,呼吸急促起來。
“你來乾什麼?”我擋在母親床前。
“我來看看我嶽母啊。”顧言將白菊花放在床頭櫃上,“聽說身體不太好,所以特意買了花來看看。不過這白菊花真香,聞著就讓人想到”
“你給我出去!”我怒吼。
顧言不為所動,繼續說:“媽,您知道嗎?明月現在到處說我的壞話,還偽造錄音陷害我。您說,你女兒這樣做對嗎?”
母親顫抖著想要說話,卻因為情緒激動咳得厲害。
“哎呀,媽您彆激動。”顧言裝模作樣地關心,“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明月豈不是要後悔終生?畢竟,她現在做的這些事,可都是在害人害己啊。”
母親突然大口吐血,監護儀器瘋狂報警。
“醫生!醫生!”我按下呼叫鈴,轉頭惡狠狠地瞪著顧言,“你滾!”
顧言滿意地看著這一切,慢悠悠地說:“媽,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對了,這白菊花您慢慢欣賞。”
醫生護士匆忙趕來搶救,顧言這才離開。
但他不知道的是,我早就在房間裡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被完整記錄下來。
我將這段視頻直接發給了律師協會紀律委員會。
視頻中,顧言帶著白菊花威脅重病老人的畫麵讓所有人震驚。
律協當天就啟動了調查程式。
“這個畜生!”律協紀律委員會主任看完視頻後拍桌而起,“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網絡上的風向瞬間逆轉。那些原本罵我的網友開始倒戈:
“我錯了,這個顧言真的是人渣!”
“用白菊花威脅重病老人,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
“蘇明月加油,一定要讓這個畜生付出代價!”
我坐在母親病床前,握著她的手,聲音平靜:“媽,您放心,我會一步步拆掉他賴以生存的根基。”
母親雖然虛弱,但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7
他開始變得瘋狂,在一個雨夜闖進我家,跪下來求我。
“明月,我錯了,都是蘇瑤那個賤人蠱惑我!我心裡隻有你!”
他聲淚俱下,講述我們十年的感情,試圖喚起我的憐憫:“你還記得嗎?第一次見麵你摔倒,我扶你起來。你說我的手很溫暖,那時候你臉紅得像蘋果。”
“我們一起熬夜,準備司法考試,你累了就靠在我肩膀上睡覺。我發誓要給你最好的生活,要保護你一輩子。”
“明月,我們有那麼多美好的回憶,你真的要全部抹掉嗎?”
我坐在沙發上,平靜地看他表演。
雨水從他身上滴到地板上,一滴一滴,就像他現在的眼淚一樣廉價。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爸。但是明月,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願意花一輩子補償你。”
“求你了,撤回訴訟吧,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幸福。”
他說得聲情並茂,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在法庭上那副嘴臉,差點就要相信了。
見我毫無反應,他臉上的溫情瞬間褪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蘇明月,你非要毀了我才甘心嗎?”他慢慢站起身,聲音變得陰沉,“冇有我,你以為你能過得好?你現在有什麼?一個病重的母親,一個破產的家庭,還有什麼?”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我依然坐在原地不動。
“大不了我們同歸於儘!”他突然撲過來,雙手掐住我的脖子,“你毀了我的事業,毀了我的名聲,現在還想讓我坐牢?我告訴你,冇門!”
他的手越收越緊,我感覺呼吸困難,但我冇有掙紮,隻是冷靜地看著他,然後按下了手機的快捷鍵。
“你以為我會怕死嗎?”我艱難地開口,“顧言,你還是這麼愚蠢。”
砰!
房門被踢開,陸澤帶著兩個保鏢衝了進來。
“放開她!”陸澤一拳打在顧言臉上,兩個保鏢立刻上前將他製服。
顧言被按在地上,嘴角流血,還在不甘心地咆哮:“蘇明月,你這個毒婦!你設圈套害我!”
我揉著被掐紅的脖子,走到他麵前,蹲下身子,:“顧言,對付你這種人,我連臟了自己的手都覺得多餘。”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兩個警察走了進來。
“蘇小姐,我們接到報警。”
我拿出手機,調出一份檔案:“警察同誌,這是我昨天剛申請下來的人身保護令。他違反禁令並對我實施暴力,請依法處理。”
顧言瞪大眼睛:“你什麼時候申請的保護令?”
“就在你用白菊花威脅我母親的第二天。”我淡淡一笑,“顧律師,你該不會以為我隻準備了錄音這一招吧?”
警察檢視了保護令,立即給顧言戴上手銬:“顧言,你因違反人身安全保護令並故意傷害他人,現依法對你實施拘留。”
“不!我不服!蘇明月,你給我等著!”顧言被拖出門時還在叫囂。
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陸澤關心地檢查我脖子上的傷痕:“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我搖搖頭,走到窗邊看著樓下警車離開的方向:“不用,這點小傷算什麼。倒是你們來得真及時。”
“你設置的定位求救很管用。”陸澤鬆了口氣,“不過下次彆這麼冒險,萬一他真的”
“不會有下次了。”我轉過身,“要開庭了。”
8
父親的案子重審開庭。
法官宣讀判決書的聲音迴盪法庭裡:“經本庭重審查明,被告人蘇建國無罪,當庭釋放。”
父親坐在被告席上,聽到這句話時身體微微顫抖。
他緩緩站起身,看著審判席上的法官,眼中有淚水在打轉。
“爸。”我輕聲叫他。
他轉過頭看我,那張因為牢獄之災而蒼老許多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走出法院大門,午後的陽光灑在父親身上。
“三年了。”他哽嚥著說,“三年冇見過這樣的陽光了。”
我扶著他的胳膊,心裡五味雜陳。
這三年來,我們一家承受的痛苦,終於有了回報。
但這還不夠。
緊接著,就是顧言的聽證會。
我作為關鍵證人出席。
坐在證人席上,我看到顧言被帶進來時那副憔悴的模樣,心裡冇有任何波瀾。
他的頭髮亂糟糟的,眼窩深陷,完全冇有了當初在法庭上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
“蘇明月,我們見麵了。”他看到我,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我冇有理會他,而是從包裡拿出一份檔案,遞給聽證會主理人:“我要提交最後一份證據。”
這是顧言律所的內部財務記錄。為了拿到這份資料,我花了兩個月時間策反了他。
主理人翻看著檔案,臉色越來越難看:“這裡顯示,顧言不僅在蘇建國案中存在嚴重的職業道德問題,還利用律所平台為多個客戶進行了長達數年的洗錢操作。”
顧言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不可能!這些都是偽造的!”
“偽造?”我站起身,“顧律師,這些都是您親自簽字的檔案。還有銀行流水記錄,您要說這些也是偽造的嗎?”
主理人繼續宣讀:“根據調查,顧言律師所謂的不敗神話,建立在無數違法交易之上。其中涉及金額高達兩千萬元。”
“不!這不是真的!”顧言突然暴起,指著我破口大罵,“蘇明月,你這個賤人!是你陷害我!是你設計的圈套!”
“顧律師,請注意您的言辭。”主持人敲了敲桌子。
但顧言已經完全失控了:“我告訴你們,這個女人心機深沉!她就是想報複我!她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
他越說越激動,口水飛濺,完全冇有了律師的體麵。
旁聽席上傳來竊竊私語聲。
我靜靜地看著他的表演,現在該輪到他了。
“根據調查結果,”主理人最終宣佈,“顧言嚴重違反律師職業道德和執業紀律,即日起吊銷其律師執照。同時,因涉嫌洗錢、詐騙等多項嚴重金融犯罪,現移交司法機關處理。”
兩個法警走了過來,給顧言戴上手銬。
他被帶走時,死死地盯著我,眼神裡全是怨毒和不甘。
我迎著他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
顧言,這就是你應得的下場。
9
一年後。
我重新開起了畫廊,取名新月。
每當有客人問起這個名字的含義時,我隻是淡淡一笑,不做解釋。
畫廊生意還不錯,偶爾我也會去陸澤的律所幫忙整理案卷。
有時候看到那些被冤枉的當事人,我總會想起父親當年的模樣。
“蘇小姐,您父親的公司這個月營業額又漲了百分之二十。”財務總監拿著報表興奮地彙報。
父親的公司在我的幫助下重新組建,雖然規模不如從前,但至少走上了正軌。
看著父親重新煥發的活力,我覺得這一切都值得。
蘇瑤因詐騙、偽造證據等多項罪名被判入獄十年。
聽說她在監獄裡每天都在罵我,說我害了她的一生。
顧言更慘,數罪併罰被判處無期徒刑。
據說他在獄中精神狀態很不穩定,經常對著牆壁自言自語。
上個月我收到一封來自獄中的信,是顧言寫的。
信裡冇有半點悔恨,全是對我的詛咒。
說我毀了他的一生,說我會不得好死。
我隨意看完信,隨手將信紙撕成碎片,扔進了垃圾桶。
下午五點,我開車從畫廊回家。
路上車不多,夕陽灑在擋風玻璃上。
手機鈴聲響起,是父親打來的。
“月月,今晚回家吃飯嗎?我做了糖醋排骨,還有你愛吃的蒸蛋。”
“回,馬上就到了。”我踩了踩油門,“對了爸,記得少放糖,你血糖高。”
“知道知道,你這丫頭就是愛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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