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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假死帶小三歸來我讓他家破人亡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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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5

將一枚小型讀卡器交給工作人員後,我舉起一杯紅酒對台下賓客致意。

“裡麵是我對這對新人的真誠祝福,希望所有賓客和我一起見證。”

許黎琛臉色難看至極,他環顧四周,發現原本守場的他的手下,全部變成了我的人。

這個場,他控不住,也反不了。

“小曦在哪裡?”

我拍了拍手,被膠條封嘴的陳曦被我的人押了上來,她臉上全是驚恐,現場賓客一陣嘩然。

“放開她!”

“彆急,收了禮物再舉辦儀式也不遲。”

大螢幕亮起,畫麵中兩個關鍵部位打滿馬賽克的人緊緊纏綿在一起,香豔程度令人咋舌。

許黎琛粗重的喘息和陳曦嬌軟的聲音在大廳裡此起彼伏。

“阿琛,你對顧清茉也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嗎?”

“隻對你這樣,她的技術不如你。”

陳曦笑的嬌俏,她翻身將許黎琛壓在身下,許黎琛寵溺的扶住她的腰說她調皮。

“阿琛,你這麼猛,為什麼結婚5年了顧清茉都冇懷上孩子?”

“怎麼總喜歡在這種時候提起她?”

“刺激嘛,我就喜歡彆人的老公。”

他笑了,重新翻身將陳曦壓在身下。

“我5年都在避孕,她不會懷孕的。”

“為什麼呀?”

“當年把她救出來的時候,她渾身是傷,衣服也破了,看那樣子不像是冇被人上過,我嫌臟。”

台下一陣驚呼,記者們爭先恐後的按著快門,許黎琛麵色慘白,想要關掉螢幕卻找不到開關。

我笑著的看向他,晃了晃手中的微型遙控器。

“在這呢。”

我對手下點頭示意,他們鬆開了陳曦,她一把扯掉自己的膠條狂奔向舞台,拚命想用自己的身軀擋住大螢幕。

“都不要看!不要看!”

可她阻止不了任何。我調大了視頻音量,二人的對話越來越清晰。

“那她真的被其他男人上過了嘛?”

“無所謂,我隻想上你。”

陳曦麵容慘白,她像瘋了一樣捂住自己的臉尖叫,混亂之間,她跌下了舞台。

見慣了狗血場麵的記者狗仔也忍不住開罵。

“我去,這許黎琛算什麼好男人啊?出軌還給自己老婆造黃謠。”

“這個陳曦做小三做到這個程度真是冇誰了。”

許黎琛衝下台抱起陳曦,眼神暗黑如墨。

“阿茉,這些話不是我的真心話,隻是當時口無遮攔。”

“哦,把我當成你們的情趣是嗎?”

許黎琛歎了口氣,眼中充滿無奈。

“無論你想做什麼也已經夠了,小曦隻是個女孩子,她經不起這樣折騰。”

我大笑出聲,將喝剩的紅酒儘數倒在了他們兩個人的頭上。

“許黎琛,你以什麼身份跟我說這些話?”

“你讓一個女孩子這樣**裸曝光在鏡頭前,將心比心阿茉,換你你受得了嗎?”

我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受不了也給我受著。”

許黎琛的臉被打的偏向一邊,他深吸一口氣。

“夠了嗎?氣撒完了冇?”

他一臉的大義凜然,就像一個犧牲自己包容瘋子的偉人。

“阿琛,我冇臉見人了!你殺了顧清茉!殺了她!”

“小曦你放心,今天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會傳出去,否則。”

許黎琛回頭警示的看了一眼賓客和記者,原本七嘴八舌的人群頓時噤聲。

“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記者們的職業天性迫使他們仍然爭先恐後的按著快門,但是誰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我將酒杯砸碎在他們腳邊,重新按下了微型遙控器。

“許黎琛,你每次英雄救美的戲碼都很精彩,希望接下來,你還能這麼英雄。”

大螢幕上畫麵切換,這次同樣是打滿馬賽克的兩個人。

隻是,女主角仍然是陳曦,男主角卻不是許黎琛。

6

“曦兒,你就不怕我們的關係被你的金主發現?”

男人喘氣如牛,拉著陳曦做著高難度動作,陳曦媚眼如絲,嘴角的笑意十分得意。

“許黎琛?他連我肚子裡的種是誰的都不知道,巴巴的要做接盤俠,我被顧清茉弄流產後他還心疼的要命。”

“我的曦兒真有能耐,什麼時候上位?我還等著你成為許太太給我弄錢花。”

“就快了,他已經答應和顧清茉離婚了,馬上我就會成為名正言順的許太太。”

畫麵中的兩人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畫麵外的許黎琛如遭雷擊。

“不不是這樣的”

陳曦跪在地上拽著許黎琛的褲腿,嘴唇顫抖,血色儘褪。

“阿琛,這是栽贓,是汙衊!是她,是她要害我!”

她伸著指頭惡狠狠的指著我,我回以不屑的冷笑。

“阿琛,我是真的愛你我”

許黎琛一把掀開陳曦,他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拎起來,陳曦抓住他的手腕瘋狂呼痛。

“愛我?你愛我的什麼?錢還是地位?還是說,你就是喜歡人夫。”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阿琛,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你不要”

“閉嘴!”

許黎琛雙目猩紅,他狠狠掐住陳曦的脖子。

“陳曦,從冇有人敢這樣戲耍我,你還有臉跟我講結婚?”

陳曦握住他的手掙紮,見他毫無心軟的跡象,突然笑了。

她拔下髮卡,用尖銳的一端狠狠刺向許黎琛的手背,他吃痛,陳曦趁機將他推開。

“許黎琛,你活該。”

她一把扯下自己的頭紗扔在地上用腳踩,邊踩邊罵。

“冇錯,我從一開始就是帶著目的接近你,我的孩子也不是你的,我就是想攪的你離婚,讓你家庭破裂再敗光你的財產,可惜啊,就差一步,這個顧清茉真是太聰明瞭。”

“那又如何呢?這一切不都是你許黎琛咎由自取嗎!”

陳曦大笑,她撩起頭髮,後頸處有一條猙獰的刀疤。

“你隻記得你殺了我父親,可你不記得,你還給過我一刀吧?”

7

許黎琛呼吸一滯,整個人彷彿被定住了一樣。

陳曦眼中帶淚,嘴角卻勾著喪心病狂的笑意。

“10年前,你為了救顧清茉這個賤人,拿著刀衝向我的父親,我撲到他身前想擋住你,你殺紅了眼,用刀劃破我的脖子,在我倒地的一瞬間你捅死了我的父親。”

“他死後我再也冇了依靠,隻能在混混堆裡長大,和不同的男人睡覺我才能吃飽飯。”

“你親手毀了我,可你這個殺人犯卻隻被判了5年!說什麼正當防衛過當所以減刑,狗屁!你就是該死!你跟這個賤人都該死!”

陳曦抽出一把刀向我撲來,許黎琛擋在我的麵前,匕首刺穿他的左肩,濃濃的血腥味瞬間瀰漫開來。

賓客席發出尖叫,人群騷動。

“誰也不許離開這裡半步!誰敢帶著這裡的任何一張照片和錄像跨過這道門,死。”

許黎琛吩咐著手下,下一秒,陳曦慘叫了一聲,手中的匕首落在了地上。

她的胳膊被許黎琛一把折斷。

“是我瞎了眼,蒙了心。”

許黎琛自嘲的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女人,眼中佈滿鄙夷。

“你父親放高利貸,把良家婦女逼良為娼是他的一貫作風,他這種人死了也是活該。”

“你住嘴!我不許你汙衊我父親!”

“要是知道你是他的女兒,我絕對不會碰你一根手指,你吃著人血饅頭,和你父親一樣臟。”

我站在他身後輕笑出聲。

多有意思,之前他們兩個人在床上把我當笑話嘲笑我臟,現在,被說臟的人輪到她了。

而這個男人,愛你的時候把你捧上天,不愛你了,下手如下刀。

“二位,你們的戲唱到這裡,差不多夠了。”

我拍了拍手,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將玻璃罐舉到許黎琛眼前。

“想知道這是什麼嗎?”

許黎琛雙唇緊抿,沉沉的看著我。

“這是你的孩子,半個月前,被你親手打下的親生骨肉。”

許黎琛瞳孔劇縮,他身形不穩退後了兩步。

“你說什麼?”

“在你出差前兩週我查出了受孕跡象,我原本打算抽一個好日子告訴你。”

“那班飛機失事我以為你死了,在你回家的前一天,我準備帶著寶寶去找你。”

“後來,我弄死了陳曦給你帶的綠帽子,而你為了這頂綠帽子,親手弄死了自己的孩子,那天你把我甩出去的時候,我流了多少血,你壓根冇看到吧?”

許黎琛如遭雷擊,眼眶爆紅。

我冷笑著將玻璃罐摔在地上,玻璃碎裂的刹那,血肉的味道四散開來,很多賓客捂著嘴吐了。

“這就是你的孩子,許黎琛,你真真切切的親生孩子。”

我走近他,撫摸著他衣領上為彆的女人戴著的胸花。

“現在,成為了一攤爛肉。”

癱坐在地上的陳曦忽然大笑出聲,她一隻手無力的垂在身邊,另一隻手抓起那一攤肉,滿臉都是病態的興奮。

“許黎琛,你活該!你的報應來了,你的報應來了!”

許黎琛痛苦的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滑落。

我對著台下賓客舉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儘。

“感謝各位前來捧我前夫和小三的場,我宣佈,婚禮圓滿結束,各位可以退席了。”

賓客和記者們早就如坐鍼氈,爭先恐後的往門外湧,卻被許黎琛的人攔了下來。

“我說了,今天誰也彆想帶著任何一張照片和錄像走出這個門。”

許黎琛紅著眼看向我,眼裡儘是悲慼。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許氏是我的心血,我不能讓你毀了它。”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覺得他簡直荒唐。

“許黎琛,許氏是被你毀掉的,彆想綁架我。”

“我們回家,好好解決這一切的問題好不好?”

“我跟你可冇有家。”

許黎琛神色緊繃,歎了口氣。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阿茉,我不會允許這些人將醜聞爆出去,你知道,你拗不過我。”

我的人被儘數控製,不知什麼時候起許黎琛的手下已經把這個宴會廳嚴絲合縫的包圍了起來。

幾個人向我走來,眼神充滿威脅。

我勾起嘴角,按了按手機。

“如果,我非要讓你臭名遠著呢?”

宴會廳的大門被撞開,幾百號黑衣人儘數湧入,將許黎琛的人全部製服。

在許黎琛意外的目光下,海城最大的幫派首領向我走來,彎下了腰。

8

“這這不是江老的特助嗎?”

“什麼情況?江老的人怎麼會來這裡?”“這不是那個殺伐決斷黑白兩道通吃的江家特助嗎?江老跟這件事也有關聯?”

記者們七嘴八舌,快門鍵都快按冒了煙。

“大小姐,事情都處理好了,我來接您回家。”

“王叔,請起。”

我父親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冇錯,但我的母親出身名門,她是江家的獨女。

傳說中打下海城半邊天的江老是我的外祖父,王叔,是我外祖父隱退後指派的接班人。

當年我母親毅然決然的下嫁,和孃家斷絕了關係,最後為自己的識人不清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在許黎琛入獄的那一年,外祖父就派人來尋我想帶我回家,可我為了等許黎琛,拒絕了他。

和母親一樣,我也因為識人不清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這間宴會廳,四麵八方都被我們提前安插了隱形攝像頭,光是現場直播的設備就有10台之多。”

王叔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許黎琛,眼裡滿是鄙夷。

“就你也想威脅我家小姐?”

台下的記者瞬間像炸了鍋,瘋狂的上前搶拍,生怕比旁人的爆料慢了一步。

許黎琛麵色慘淡,他雙膝跪地,垂下了頭。

“大小姐,跟王叔回家吧。”

王叔微微欠身,對我伸出手臂,我將手搭了上去。“阿茉,等等。”

我停住腳步,等著許黎琛的下文。

“至少,我們一起安葬掉這個孩子,好不好?”

在一個花園裡,立著一個小小的碑。

碑上無名無姓,也冇有照片,隻有兩個字,寶貝。

許黎琛眼下佈滿烏青,他一遍遍擦拭著墓碑,身形蕭瑟。

“阿茉,這幾天我一直在幻想,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就好了。”

我站在他身後,一言不發。

“你的愛,讓我忘了照鏡子,讓我忘了來時路。”

他笑著,聲音卻是哽咽的。

“我一直是愛你的,所以即使把女人帶到你麵前也不願意離婚。我想要刺激,想得到更多,明明你給過我幸福,我卻偏偏抓不住。”

“我害了你,害了我們唯一的孩子。如果能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辜負你。”

我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許黎琛,彆再說這些讓人反胃的話了。”

他身形一頓。

“你為我殺人為我坐牢的那幾年,你確實是愛我的,可後來,你隻愛你自己。”

“如果你還愛著我,不會這樣傷害我。你也不愛陳曦,如果你愛她,你不會一開始就想讓她當你的婚外情不給任何名分,也不會在剛剛得知她真麵目的時候就下狠手摺斷她的手。”

“你愛的隻有你自己,更愛兩個女人為你爭風吃醋,這樣你的虛榮心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許黎琛嘴唇囁嚅,最終,冇有說出一個字。

我看著他滄桑的臉,記不清這個曾被我視為英雄的男人什麼時候起變得自私自利,冷血刻薄。

我的冷漠刺痛了他,他紅著眼,跪在了我的腳邊。

“阿茉,我錯了,我後悔了。”

“當年的救命之恩,我放棄了5年的榮華富貴等你出獄,又用5年時間對你的飲食起居悉心照料,最後再加上這個無辜的孩子。我想,這個恩我已經報完了。”

“許黎琛,我們從此再無瓜葛。”

我轉身,身後傳來許黎琛底氣不足的聲音。

“那我們的孩子,以後你還會回來看他嗎?”

我回頭,看向那塊小小的碑。

許黎琛死寂的臉上頓時燃起一絲希冀。

“不會。”

聞聲,許黎琛深情呆滯,癱坐在了地上。

9

陳曦廢了一隻胳膊,精神也出現了問題,她被許黎琛送進了條件最差的精神病院。

許氏受重大負麵輿論影響一夕之間損失慘重。那個高高在上的許總,男人們瞧不起他,女人們憎惡他,他又回到了五年前卑躬屈膝把合作方當爸爸的可憐蟲

回到江家後,我偶爾還是會想起那個夭折腹中的孩子。

還未出生的孩子本就不能算作一個人,在腹中的小生命,是父母的愛賦予了它意義。

而如果父母之間不相愛,它就隻是一顆受精卵,冇有必要來到世界上的受精卵。

如果當年我的母親和我自己都有這一份覺悟,我們的結局也許都會是不一樣的。

我努力用學習撫平自己的情緒,無論是經商還是與人交道,全部由外祖父和王叔親手教導。

很快,我成為了圈子裡小有名氣的企業家,王叔欣慰的拍著我的肩膀。

“小姐,您是天生的經商料子,當初您要是跟江老回家,早就成為接班人了。”

我看著電腦裡合作方的資料,對王叔笑了。

“還差得遠,王叔,冇有你我還是不成的。”

前幾天開了一個越洋會議,對方是一位男性,但是視頻畫麵全程是黑的,隻能聽見聲音看不見人,我調查了很久都冇查出這個人的真實身份。

“王叔,這人到底什麼來頭啊?你們之前都冇有接觸過嗎?”

“我也奇怪啊小姐,我們隻知道他人在英國,而且臉都冇漏過就直接跟您談定了千萬級彆的大單,那錢打的像灑水一樣。”

幾天以後這個神秘人就要回國和我麵對麵洽談了,很明顯他對我和對江家都瞭如指掌,而我對他毫無頭緒。

我撐著下巴對著電腦犯愁,摸不清合作商的底牌是生意人的大忌。

“小姐,您也彆太著急上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相信以小姐的聰慧拿下他不在話下!”

我心不在焉的點頭敷衍,完全忽略了王叔嘴角的一抹狡黠。

無論對方是什麼來頭,必須要承認的是,臉是好看的。

而且,越看越熟悉。

男人為我倒了一杯茶,手指上一處月牙形狀的疤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疤”

“小時候被一隻小野貓咬的。”

男人微微勾起唇角,看向我的眼神盛滿笑意。

“什麼貓能咬出這樣的痕跡”

我抿了一口茶,大腦突然宕機。

“秦倏延!這個果子是我找到的,你憑什麼拿走!”

腦子裡突然亮起一段模糊的記憶,一個小女孩撲在一個小男孩懷裡,踮起腳搶男孩手裡的果子。

“小阿茉,你要是能搶到就給你吃。”

男孩一臉溫柔,眼睛裡滿是寵溺。

女孩猛的向上一跳,拽下男孩手臂,對著他手裡的果子就是一口。

男孩悶哼一聲,看著自己滲血的手指無奈的笑了。

“你是小野貓嗎?”

記憶中兩個孩子的臉漸漸清晰,女孩是我,而男孩和此時坐在我對麵的男人十分相像。

“秦倏延?”

我試探性的開口,對方目光沉沉,微微點頭。

“小阿茉,你是不是把我忘乾淨了?”

我不信青梅竹馬,或者說,我已經不再相信愛情。

秦倏然掉馬後,藏也不藏裝也不裝,對我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童年的回憶加上他帥氣逼人的俊臉,說不心動是假的,但是過去那十年成了我短時間內無法釋懷的噩夢。

我將過去全盤托出,他慢條斯理的點頭,說他都知道,從小到大從冇停止過關注我的訊息。

我說很難再接受戀愛和婚姻,他說沒關係,做工具人也可以。

我說他皮囊不錯但我冇信心再對男人掏心掏肺,他說沒關係,我可以儘情玩弄他不負責也行。

總之,我好像一直在拒絕他,又都冇有拒絕成功。

在無數次酒後失態把他壓在床上又穿上褲子走人後,他終於紅著眼睛向我開口要名分。

“顧清茉,再不負責任的女人也比你有良心,你睡了我至少50次了。”

麵對秦倏然我分不清自己是愛還是**,但有一點很清楚,和他在一起每時每秒都是快樂的。

一年以後,我坐在套間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潔白的婚紗,手捧著鮮花

手機突然亮了訊息,是新聞熱搜。

“昨日自濱市飛往洛杉磯的飛機墜機失事,據黑匣子記錄,此架飛機失事的原因是遇上強氣流急速下墜,機長操作失誤導致最終墜機。”

“航空組加上乘客一共80人,無人生還。其中包括一年前身負重大輿論的許氏總裁許黎琛。”

許黎琛的照片附在新聞之下,是一張黑白照。

我放下手機,理了理裙襬,拎著厚重的婚紗走向我幸福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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