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跟白月光廝混,硬拉我站床邊當熏香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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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港圈大佬傅沉舟頭疾嚴重,一到夜裡頭痛欲裂,
唯獨聞著我這個妻子的體香才能入眠。
可偏偏他的小助理相信真愛無敵,能治癒一切,纏著他不放。
直到她第99次拉著他在外夜宿,
傅沉舟終於忍無可忍,將她扔到公海去喂鯊魚。
可鯊魚真來時,傅沉舟卻徹底慌了神,
猛地跳下海,與鯊魚搏鬥,
險些被鯊魚咬斷手臂,纔將小助理救上來。
當晚他麵色慘白,神情疲憊,
“她隻求跟我一夜歡好而已。”
“今晚你站在床邊當個熏香,幫我緩解頭痛。”
可他不知,我體香源自血液,
愛為良藥,恨則為毒藥。
……
“噗嗤!”
在場的傭人,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傅沉舟皺起眉頭,環視一週,目光冰冷。
保鏢會意,直接將剛剛發笑的人拖走。
“我的妻子,還輪不到你們來嗤笑!”
空氣溫度都似冷了幾分。
頓時鴉雀無聲。
我握緊拳頭,心口發酸。
當初彆墅裡謠言四起,說我這個保姆的女兒憑著當熏香,爬上傅沉舟的床,手段了得。
我被欺負地在牆角落淚,他將我攬入懷裡輕聲安慰。
反手就打斷造謠人的腿,扔出了傅家,還把傭人全部換掉。
“阿昭,從今以後,再讓我聽見彆人這麼說你,我就拔了他的舌頭。”
可如今說出這話的,卻是他自己……
“我拒絕。”
我緊抿雙唇,不讓眼淚流下。
他一愣,隨即眼底的怒火漸盛,
“不過是一晚,你都忍受不了嗎?我寵你這麼多年,就換不來你的一點體貼?”
他的話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刀刀割在我心上。
原來把家管理得井井有條,讓他無後顧之憂,不是體貼。
放棄學業,隻為擔心他無法安睡,也不是體貼。
徹夜不眠,幫他按摩舒緩,還不是體貼。
偏偏當個熏香,讓他舒服地與彆人廝混,纔是他要的體貼!
我喉嚨裡像堵著團棉花,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抿緊唇,咬緊牙,卻不讓分毫地看著他。
傅沉舟嗤笑一聲,死死拽著我的手臂,把我推到茶幾旁,
“你看,你媽媽狀態還不錯,醫生說還能活挺久。”
“就看你這個女兒,是不是想要她活這麼久了。”
我心頭一跳,瞳孔驟縮。
茶幾上的手機,正播放著視頻。
視頻裡,媽媽渾身插著管子,安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
隻有偶爾眨動的眼睛,和儀器裡均勻的心跳聲,
證明她還活著。
我眼睛發酸,
他竟然用我媽媽的命來威脅我?
可媽媽是為了救他,才全身癱瘓的啊!
那時正值傅家家主之爭,私生子找人開車來撞傅沉舟,
是媽媽以身相救,
傅沉舟才毫髮無傷。
她自己被撞得高位截癱,隻有脖子以上能動,
如今隻能終日躺在病床上等死。
我哭得撕心裂肺時,他抓著我的手,
“阿昭,你打我罵我,我都認了,這一輩子我都欠你們的!”
我卻搖搖頭,我知道這一切並非他所願。
媽媽她也是無怨無悔。
“你怎麼忍心,我媽媽為了救你才……”
眼淚奪眶而出,我伏在茶幾上,死死地抓住茶幾的邊緣,連指甲摳翻都不覺得痛。
傅沉舟冷冷地看我一眼,
“欠你們的,我早就還清了!這些年,你媽媽的醫藥費,你的學費,哪一樣不是我傅家出的?”
“不然你以為就憑你保姆女兒的身份,也配當傅太太?”
“我看你是被我寵壞了!”
年少時,我自卑敏感,深知自己配不上傅家的太子爺。
是他牽著我的手,溫柔地告訴我,
“阿昭,你配得上世界一切美好。”
可原來在他眼裡,這傅太太的位置,也是我媽媽用命換來的。
他緊緊攥著我的手臂,把我拉到夏寧寧房間,
猛地將我推坐到床旁邊的椅子上,
彎腰,雙手撐住扶手,直勾勾地看著我,
“你今天隻要敢走,你媽媽的醫藥費全部停掉!”
我淚流滿麵,渾身顫抖不止,死死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他見我不再掙紮,神情緩和不少,溫柔地幫我整理亂髮,
“你明明知道我離不開你,又何必惹我生氣呢?傅太太的位置,冇人跟你搶。”
他拿出一條絲帶綁住我的眼睛,
“忍一天就好,明天我們就還跟以前一樣。我答應了寧寧,就必須做到。”
絲帶覆蓋在我的臉上,還帶著夏寧寧身上的香水味。
這分明是她的情趣內衣絲帶!
薄如蟬翼的絲帶,根本冇有任何遮擋作用。
夏寧寧躺在床上,風情萬種……
在傅沉舟看不見的地方,她挑釁地看向我,嘴巴一張一合地說:“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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