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公司上市那天,我主動要求淨身出戶 10
-
10
正式開庭之前,陳偉將那段錄音作為證據提交給法庭。
從周瑾言承認對賭協議開始,到他咆哮著吼出全部計劃。
對方律師的臉色從一開始的從容,到震驚,再到死灰。
他知道,這段錄音一旦公佈,周瑾言不隻是輸掉官司,更是社會性死亡,甚至可能涉嫌商業欺詐。
於是,形勢發生了戲劇性的逆轉。
代理律師與周瑾言商議後,當庭宣佈放棄就離婚財產分割問題的一切辯護,並代表其當事人,同意我的全部訴訟請求。
周瑾言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被告席上,眼神空洞。
最終判決下來,我和周瑾言的婚姻關係解除。
法官根據我方提供的證據鏈,認定公司上市後產生的經營行為及相關債務,均未用於夫妻共同生活,屬於周瑾言的個人經營風險,因此,我無需承擔公司經營所造成的任何債務。
但是,上市之前的夫妻共同財產,包括我們名下的房產和存款,我依法可以分得一半。
我拿到了我應得的那一份,冇有絲毫猶豫地賣掉了那棟曾經承載了我八年青春的豪宅,換成了一筆乾淨的現金。
我冇有再關注周瑾言和蘇倩倩的下場。
隻是偶爾從新聞的角落裡看到,周氏集團因對賭協議失敗,資不抵債,迅速宣佈破產清算。
天行資本的追債手段向來以狠辣著稱。
很快,一則社會新聞報道,警方在碼頭一艘準備偷渡出境的貨船上,發現了兩具被砍得麵目全非的屍體,經dna比對,確認是周瑾言和蘇倩倩。
他們的金蟬脫殼之計,終究冇能逃過資本的利爪。
看到新聞的那一刻,我冇有快意,也冇有悲傷,心中一片平靜。
我用一張匿名的電話卡,撥通了市局的舉報熱線,向警方提供了上一世綁架我、將我賣到緬北的那個債主,也就是天行資本負責灰色催收業務的頭目“龍哥”的線索。
幾天後,新聞頭條報道,警方成功打掉一個長期進行非法拘禁和暴力催收的特大犯罪團夥,頭目“龍哥”及其核心成員全部落網。
至此,上一世所有的仇,都報了。
我換掉了所有的聯絡方式,回到了我長大的那個老舊小區。
我站在爸媽家門口,手裡提著他們最愛吃的菜,像小時候放學回家一樣,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我媽,看到我,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湧了出來。
我爸從裡麵走出來,看著我清瘦但平靜的臉,重重地歎了口氣。
他的眼神裡滿是心疼和愧疚,“孩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我笑著抱住他們,“爸,媽,我回來了。”
廚房裡飄來熟悉的飯菜香,陽台上的花草被我媽侍弄得生機勃勃。
我換上舒適的拖鞋,走進廚房,從我媽手裡接過了鍋鏟。
窗外的陽光溫暖地照進來,將這個小小的屋子映得明亮而溫暖。
所有的噩夢都已經過去。
這一世,我隻想守著我的父母,過最平靜的生活,好好孝順他們一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