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逼我做宿管,隻為和女兒舍友偷情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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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糖據說已經灰溜溜地滾回了家裡,但她父母也不接受有這樣丟人現眼的女兒,把她趕出了家門。
她現在流浪在外,也不知道是要去哪個按摩店還是洗浴中心出賣身體。
我懶得再管這些,一心一意處理向氏。
向越根本不是什麼能管理企業的人,向老死後都是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
我這些年不斷雇人收購零散的向氏股票。向氏看上去有不少小股東,實際上全部握在我手裡。
我個人占股百分之四十五,已經是向氏第一大股東。
隻要超過百分之五十,就擁有絕對話語權。
我推開向家彆墅的門。
迎麵撞上女兒向楠。
她手裡拎著十幾個大袋子,跌跌撞撞腳步淩亂,見到我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兩步。
“媽。”她像是反應過來,迅速跪下來爬到我身邊,抱住我的腳踝,仰起頭滿臉眼淚。
“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之前鬼迷心竅,被蘇糖迷惑了,但你纔是我媽啊。我知道錯了,媽,向越他不是我爸,但你是我媽啊。”
“求求你,我是你的女兒啊!”
我冷眼看著。
“現在知道你是我女兒了?”
她對蘇糖的偏袒,對我的每一句辱罵和使喚,都像一根根尖刺刺在我心裡。我冇想到我千嬌百寵唯一的小公主是白眼狼。
我受過的其他的傷害都可以嗤之以鼻,唯獨她我冇辦法忘記。
“現在就走,彆再在我眼前出現。”
我指著門口,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她踉踉蹌蹌拎起袋子想跑,卻絆了一下,一條項鍊從袋子裡滑出。
我瞳孔驟縮。
那是我的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我家的祖傳珍珠項鍊。
“你把這個拿走乾什麼!”
我厲聲嗬斥。
女兒卻一把拽住那根項鍊兩手往兩邊扯,在我緊張的目光中喘著氣。
“現在,立刻給我一張十個億的卡,不然我就把外婆的遺物扯爛!”
我的目光乍然冷下來。
不知悔改。
我抬手示意。
她身後的女仆眼疾手快挾製住了她的手腕,在慘叫聲中一根一根掰開了她的手指。
我清晰地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看著她的手指不正常地往四麵八方扭曲著。
女仆恭恭敬敬地把項鍊遞給我。
我憐惜地檢查了一遍,隨即讓人把地上十幾袋子的奢侈品放回去。
女兒痛得瞳孔渙散躺在地上,渾身顫抖。
我蹲下來,溫柔地整理好她的頭髮,聲音裡卻再也冇有了任何溫情。
“從現在開始,我和你再也冇有任何關係。”
“你彆想從家裡帶走一分錢。彆想再過你的公主日子。怎麼活下去,是當打工妹,還是給人做保姆,隨便你。”
“你自作自受。”
“不,不,媽,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媽,不要!不要!”
她撕心裂肺地哭起來,死死抓住我的小腿不肯放,鼻涕眼淚橫流。
我看著她的臉,隻覺得陌生。
“扔出去!”
保鏢聽話地上前,毫不客氣地掰開她的手,像扔垃圾一樣把她抬起來扔了出去。
我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已經全然冷靜。
“打給董助,讓他明天召開董事會全體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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