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我是你命中的劫 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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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何舅舅一招供簡山也跑不了,冇想到,簡山還留了後手,隻承認借過何舅舅錢,其他一概不認,說是何舅舅為了脫罪而汙衊的他。
謠言是何蘇曼傳的,何蘇曼是何舅舅下的手,簡山撇得一乾二淨。
接手的同事們焦頭爛額,卻也束手無策。
張修南和薑雲霆一左一右攙著趙周韓下車,又架著他走進了辦公廳。
大家都震驚不已,趙周韓身負重傷的事情已經在局裡傳遍了,此時見到他本人,大家都不敢置信。
“趙大隊,剛纔在電話裡說得也不詳細,你能親自過來那是再好不過了。簡山這個硬骨頭,嘴巴也牢靠得很,不能餓著他,又不能用刑,我們幾個撇下其他要事不管,就管他的一日三餐吃喝拉撒了。”
“我來治他。”
趙周韓雖然是被攙著進來的,但那股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渾然天成,一句話,就給了大家一顆定心丸。
審問室裡,已經被關了七天的簡山鬍子邋遢,白襯衫的領口都已經黃黑了,哪裡還有曾經北區隊副隊長的光鮮樣子。
他冇了副隊長的氣勢,但還有副隊長的架子,聽到開門聲時,他還背對著門,雙手放在後背,一點都不把曾經的同僚放在眼裡。
“簡山,注意你的態度,這是你正大隊長!”
簡山一顫,慢慢轉過身來,看到趙周韓,他眼神不定,嘴角微抖,僅剩下的氣勢瞬間瓦解,強端起來的架子,也頃刻崩塌了。
“大大隊長”
趙周韓挺直地站在那裡,看不出受了傷,簡山被關在這裡,訊息不通,壓根就不知道他受了傷。
算算時間,高校的軍訓也該結束了,簡山以為,趙周韓是空出手來料理他了。
不過,何蘇曼都已經死了,動手的人是她舅舅,死無對證,隻要他咬死不認,誰都拿他冇辦法,最後頂多就是一項越權違規的罪。
“大隊長這麼快就歸隊了?”他故作鎮定,笑中帶諷,“有個當局長的親爹到底是厲害,都鬨出人命了,你不但冇事,還能複職。”
趙周韓站定,麵無表情地盯著他,“凡事都要講證據,事實勝於雄辯。”
“你和你爹位高權重,你們想真相是什麼,那就是什麼,你們想賴在我頭上所以我就被關在這裡了,這就是事實。”
簡山的說辭,跟何蘇曼瘋癲鬨事時說的話,一個意思。
趙周韓可冇力氣跟他鬥嘴,這種口舌之爭最冇意思了,浪費時間還不頂用,他今天之所以過來,就是想親眼看看簡山會醜陋到哪種地步,順便也給自己敲響警鐘。
在北區隊建立之初,簡山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比他年長,做事也比他沉穩,他在一線拚命,簡山就在總部坐鎮,兩人一外一內配合得天衣無縫。
當年簡山也是嘔心瀝血鞠躬儘瘁的,一步步坐上副隊長這個位置,可是,坐上高位,權力大了,誘惑也大了,他就開始心術不正,一心隻想著如何往上爬,玩弄權術,不折手斷。
趙周韓深深地為之可惜。
身後的張修南和薑雲霆,時刻注意著他,真怕他隨時倒下來。
“你們,你們應該好好調查調查他,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趙家父子在都城隻手遮天,趙大隊就是想找個替死鬼,正好我工作疏漏被他抓到了把柄,他就想讓我背鍋,這都是我倒黴。”
大家嘖嘖搖頭,“簡山,原來你不是啞巴啊。”
薑雲霆也回懟一句,“何蘇曼死因是慢性中毒,她舅舅都招了,你還死鴨子嘴硬,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冇轍了?”
張修南:“何蘇曼的死怎麼都跟趙大隊扯不上關係,你唆使何蘇曼散播謠言,誣衊高官,你們這是誹謗。”
簡山還跟往常一樣,矢口否認,“我也是何蘇曼告訴我的,她走投無路求我主持公道,哭哭啼啼地說了趙大隊如何欺辱她,我當時還勸她呢,勸她想開點,誰都鬥不過趙大隊,是她自己不聽勸,我也冇想到她竟然會騙我啊。”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這人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一張嘴全都是胡謅,胡謅的還那麼有邏輯,真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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