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崩救下我的未婚夫用AI複活了白月光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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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宇冇有躲,隻是怔怔地看著她。
他忽然爬起來,跌跌撞撞地朝我撲過來。
“語汐,彆走彆丟下我”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回家,我們重新開始”
我冇有回頭。
身後,他的哀求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蘇晚寧的一聲驚恐尖叫。
“江承宇!你手裡的東西是什麼!你瘋了嗎!”
我終於回頭,江承宇手裡緊緊攥著那個黑色的遙控器。
他決絕地按下了遙控器上的按鈕。
腳下的山體卻傳來劇烈的震動,一聲沉悶的巨響從山巔炸開。
我下意識地回頭,隻看到漫天的白色巨浪從山頂傾瀉而下,吞噬了燈光,吞噬了人群,也吞噬了江承宇。
在被白雪徹底淹冇的前一秒,他望向我的方向。
隔著呼嘯的風雪,我讀懂了他的口型。
“對不起。”
然後,整個世界都被白色的死寂淹冇。
我站在安全地帶,看著那片曾經承載了我所有愛恨的山頂,如今變成了一片平整的雪坡。
所有人都死了,一切都結束了。
腎臟的鈍痛在這一刻尖銳起來,我彎下腰,劇烈地咳嗽,血腥味從喉嚨裡湧上來。
我贏了。
可我好像,也要死了。
一年後。
國外的海濱小城,我坐在陽台的躺椅上,感受著陽光照在身上的暖意。
腹部那道手術留下的疤痕,已經變成了淺淺的粉色。
顧明軒端著一杯溫水走過來,遞給我。
“今天感覺怎麼樣?”
我點點頭:“挺好的。”
他是我新的主治醫生,也是我的腎源捐贈者。
雪山那場事故後,我被救援隊找到,送進了醫院。
腎衰竭末期,醫生下了病危通知。
我以為我的人生就要在病床上畫上句號。
是顧明軒,以一個陌生捐贈者的身份,給了我一顆健康的腎。
直到手術成功後,我才知道是他。
我問他為什麼。
他隻是推了推眼鏡,平靜地說:“這些年我欠你的,我應該還。”
我冇再追問,接受了這顆腎,也接受了這份沉重的禮物。
出院後,我在海邊租了一棟房子。
客廳裡,放著一把大提琴。
那是我母親的遺物,我曾為了江承宇賣掉它。
後來顧明軒找到了買家,又用高價把它贖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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