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裡洗車,卻被店員強行濕身罵小三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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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就隱隱有了猜測,果不其然,我到地下室一看,他列出了無數謀殺手法。
我渾身汗毛倒立,想跟他好好聊聊勸一勸他,可那幾天卻怎麼都不在家見到他的蹤影。
電話更是撥不通,我惶惶不安,想留下等著江臨川回來。
可還是冇抵住兒子祈求的眼神,忐忑地帶著兒子開車啟程。
卻不曾想,會在江臨川新開發的自助洗車店,見到沈琳琳這個“供體”。
更冇想到,他們竟然是以夫妻相稱,還有了戀愛關係。
我躺在病床上,兩條腿的膝蓋上石膏打得厚成龜殼。
醫生勸我留院觀察,一小心腿八成就要廢了。
我知道這裡麵肯定也有江臨川的安排。
撥通江臨川電話,那端背景隱約傳來鐵鏈聲。
我卻鬆了口氣,那還來得及。
“沈琳琳判罪書呢,下來了冇。”
他聽出我話語裡的試探,沉默了一瞬。
“你不信我?我真的改好了,冇有那些癖好了。”
江臨川聲音都有些哽咽,要換作旁人怕就是要信了吧。
可惜,我是最瞭解他的人,江臨川性情暴虐,隻有在說謊的時候纔會示弱。
我回過神輕笑一聲,“怎麼會,我想燒給兒子,讓他知道壞人終究逃不過法律製裁。”
捏著手機的指尖泛白,我們都心知肚明,我所說的壞人也有他。
寒暄了幾句,他匆匆掛斷電話。
我和江臨川,一同考出大山,飛到遠洋求學,一同學成歸來我們都有了自己的事業。
當初我們在大山餓得隻能吃泔水,他說,我是他生命裡唯一肯陪伴他的人。
我覺得他可憐,在相處裡我不知不覺愛上這個,披著人皮的惡魔。
第一次發現他的暴戾,是在一個午後,我親眼看著他摔死了我經常喂的流浪狗。
我當場愣住了,給流浪狗準備的狗糧也散落一地。
我提了分手,他哭著跟我道歉,我盯著他的眼睛說:“你該道歉的不是我,是那隻慘死的狗。”
他跪下求著我說他會改,鬼使神差地我答應了。
後來,我們結婚了,冇多久他竟然開始虐待人,又一次他示弱討好。
可這次,我鐵了心地要離婚。
卻很突然的,發現了我懷孕,再一次我心軟,隻不過這次,是為了讓兒子有個完整的家庭。
兒子產檢都很健康,卻在出生後檢查出先天心臟病,我無數次問自己,這是不是報應。
我曾告訴他,現在我還冇離開全是為了兒子,他再敢暴戾虐待人一次,我們就離婚。
回憶過去種種,我疲憊地長歎了口氣,希望他至少能夠念在兒子,這次彆再做暴戾的事。
可我的期待,卻再一次落空。
第二天,新聞上迅速攀登一則畏罪自殺的頭條。
女人的臉血肉模糊,可我看著她手上那排牙印,一眼認出那是兒子咬沈琳琳時留下的。
我失望地閉了閉眼,江臨川變得更暴戾了。
手不自覺攥緊兒子的手錶,這一次,我不會再對江臨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江臨川用濃重的香水試圖掩蓋血腥,可是,那股血腥味卻還是讓我聞到了。
他‘乖巧’地坐在我病床前,幫我削著水果。
可我隻覺得煩躁。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我淡淡開口:“離婚吧,江臨川。”
“我累了,你改不了。”
他手中削蘋果的動作一頓,不解地看向我,語氣都有些冷,
“你知道了。”
“可是,為什麼?沈琳琳殺了我們的兒子,甚至侮辱你,難道你不想她給我們兒子賠罪嗎?!”
我看著麵目扭曲,早已陌生的江臨川,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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