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我十幾瓶特供茅台後,村花悔瘋了 246
浮士德
兩個月休假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休假過去後,宗九又開始了自己的世界巡演日程。這一次的巡演時間比較長,每個城市幾乎都有三四場,需要停留的日子也延長不少。
好在每一場和每一場之間的間隔長了許多,以前一週需要表演幾場,現在一週隻要表演一場,倒也輕鬆。
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也足以讓宗九熟悉自己身邊惡魔這號人的存在。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因為某一次在床上較量時,宗九一個不察被抓住,身體落得下風,隻能出言嘲諷對方這個地獄魔鬼是個正兒八經的黑戶。當時惡魔咬住他的後頸,哼笑一聲頂深了些,當時倒沒有多少表示。
結果這件事過後,這幾個月裡惡魔經常有事沒事就玩失蹤,也不知道一個人暗戳戳的在外麵乾些什麼。
正宗九是不關心的,他一旦投入工作狀態的時候就是誰也不理的狀態,與其讓對方有事沒事來打擾自己,倒還不如像現在這樣,一在他需要工作的時候就消失,
也省得惡魔老纏著煩自己。
反正隻要他沒有演出,不需要應酬的時候,
某人總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沒有絲毫蹤跡。好幾次經紀人都還撞見了這一幕,表情簡直又驚愕又好笑,
但也不敢多說,
也不敢多問。
至於宗九,他也懶得去解釋。歸根結底,
他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和惡魔之間的關係。
說是固定床/伴吧,但比起床/伴,似乎又要多了些溫情。
說是情人似乎比較貼切。可他們又從未如同塵世的情人那樣如膠似漆,脈脈含情。
沒有人開口挑起這個話題,他們都心照不宣地停在了這裡,彷彿無聲的較量,不上前打破最後禁忌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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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宗九就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了。
今天他得去出席一場拍賣酒會,到場的據說不僅僅是魔術圈的高層,還有一些其他領域的頂尖人士,總之據說不少行業的代表人物都會來,宗九這位大魔術師也赫然受邀在列。
這種參加了就是給自己鍍金的酒會當然沒辦法拒絕,宗九也得配合合同上寫著的那樣進行各類宣傳活動。
於是一大早,他就被經紀人團隊從酒店接到造型屋,將禮服和發型一票全包,為晚上的酒會做準備。
一路上經紀人都在耳提麵命,不斷強調這個拍賣酒會有多重要,讓他一定不要像以前一樣就打起精神走個紅毯
,拍個照後進去就坐在角落裡
,完全不營業。
於是白發青年表麵上嗯嗯嗯的答應了,心裡想那就頂多參與一下競拍,向在場所有人宣佈一下有他這麼一號人參加就成。反正讓他跳舞那是門都沒有,想都不用想。
也就是這個瞬間
,宗九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麵。
翻飛的紙牌,看不見的傀儡線,一個他在昏暗無光大廳裡,和另一位黑發男人針鋒相對,互不相讓進行激烈探戈的畫麵。
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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