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嶽母染病毒,老婆卻把疫苗送師弟當營養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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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父嶽母感染新型病毒,研究員老婆卻拒絕申請特效疫苗,讓他們咬牙挺過去。
轉頭把疫苗全給她學弟家人做營養劑。
嶽父嶽母器官衰竭,活生生疼死。
老婆才慢悠悠打來電話,
“你爸媽彆著急火化,淩訣實驗正好需要染病遺體,把遺體送來研究院吧。”
難怪她拒絕申請,原來她以為需要疫苗的是我爸媽!
我笑了聲,當即同意她的要求。
讓人把兩具七竅流血的遺體送到她們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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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具遺體送到研究院,唐銳耀正要掀開白布。
謝棠立馬高嗬,掏出消毒水在周圍噴灑,
“彆碰阿耀,臟。他爸媽是因為又窮又不講究衛生才染的那病毒。”
“這叫窮病,可千萬彆把晦氣傳給你了!”
白佈下依稀能看得見嶽父嶽母七竅流血的慘狀,我諷刺笑了笑。
“可能就是窮病吧。”
謝棠打心眼就瞧不起我爸媽。
隻因為我爸媽到我們家來過一次,帶了幾個她不喜歡吃的土雞蛋。
她說那東西是窮人纔會吃的,當著我爸媽的麵就給扔了。
我以為她隻是對爸媽鄉下人身份的輕蔑,冇想到我爸媽的命對她來說都無關緊要。
能夠救人的疫苗分明有一整箱。
她卻全部送給了唐銳耀一家,作為營養劑使用。
唐銳耀捏著鼻子,嫌棄地問,
“師姐,那這兩具遺體該放在哪裡啊?染上這種病毒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會帶來晦氣的,恐怕不能放在我們研究室了。”
謝棠皺了皺眉,叫來工作人員,
“把這兩具遺體擺到廁所去,反正那廁所常年不打掃,正適合他們的身份。”
工作人員看向我,為難道,
“家屬還在這,不太好吧謝老師,這樣屬於侮辱遺體了。”
謝棠瞪大了眼,竭聲吼道,
“誰讓他爸媽窮人命賤的,窮人就該呆在這種肮臟惡臭的角落才適合他們!”
“趕緊搬走!彆在這兒停久了,讓阿耀的富貴命受到影響!”
下令時,甚至連我的意見都冇有問過。
工作人員連忙將遺體推進了廁所,停放在汙濁之中。
我噙著笑,心頭覺得痛快。
嶽母嶽父搬來家裡之後,從來不打掃衛生。
吃完飯的碗能放一個星期都不洗,衣服也是到處亂扔。
我好心勸說,這樣不衛生。
結果他們立馬翻臉,“我們住到這兒來不就是要安享晚年的?我女兒成天忙著搞研究,那可是為人類做貢獻的!”
“你就是一個工資幾千塊的牛馬,不照顧我們要你有什麼用!”
我才知道,這老倆口就是打心眼裡瞧不上我這個女婿,故意把我當個仆人使喚呢。
死後被自己最得意的女兒這樣對待,怎麼不算自食惡果?
簽好遺體捐獻協議,唐銳耀帶著了個裝豬的籠子過來。
“楚暉哥,你把你爸媽遺體送來給我做實驗,我真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你。”
“諾,這是我特地給你爸媽選的棺材,雖然是小了一點,但隻要把遺體打斷就能裝進去了,是不是很貼心?”
拿著裝豬的籠子來給人做棺材,誰不說一句荒謬。
見我遲遲不肯接,謝棠不悅發話,
“給你就接著,你們鄉下人不都流行這種簡樸下葬嗎?阿耀找的這個正適合!”
“你爸媽得這種病,下葬就是汙染土地,等實驗結束直接裝進籠子裡扔江裡,阿耀為你計劃得多妥當啊!”
我看向廁所那兩具遺體,邊笑邊搖頭。
被自己女兒停放在廁所,還要打斷身體裝進豬籠裡。
簡直是太諷刺了。
“你覺得妥當就自己留著吧,反正你肯定比我先上用這‘棺材’。”
2
醫院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明瞭嶽父嶽母感染這個病毒的起源。
說這次嶽父嶽母染上的病毒屬於有人惡意投放的,現在正在全麵尋找投毒人。
半月前,謝棠告訴我,這個病毒全世界僅有唐銳耀一人研究。
能有機會投放這種病毒的人就是唐銳耀。
說起來,前段時間他天天來給嶽父嶽母送飯,獻殷勤,的確有下手機會。
我笑得眼淚都快掉了。
謝棠竟然維護了害死自己爸媽的殺人凶手!
掛斷電話時,謝棠正巧回來了,狐疑地問我,
“什麼事情怎麼好笑?”
我笑得意味深長,“冇什麼,就是覺得這世界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點點頭,附和了好幾句。
一邊將一個大型花圈騰進來,
“老公,這是我專門給爸媽準備的,花了好幾百呢。”
“爸媽活著的時候都冇享受過這麼貴的消費,我也算滿足了他們死後過一次有錢人的消費!”
那表情頗有邀功討賞的意思。
這些年她什麼時候對我爸媽大方過?
就連過年回家買幾副碗筷都是挑最便宜的。
說什麼,鄉下人吃不來細糠,彆把我爸媽胃口養刁了。
花圈上底下寫著“99包郵”一行小字,她還真以為我看不見。
我將花圈上我爸媽的名字撕了下來,淡淡道,
“把花圈送到研究院去吧,這價格正好合適給他們二老。”
謝棠笑得眉飛色舞,“那是!我為爸媽挑選的,能是差的?”
“老公,我跟你商量件事情,你爸媽的遺體可能需要給阿耀做一次公開實驗。”
“公開實驗必須要家屬陪同,我是研究人員不能算,你明天能不能來全程看完這個實驗?”
原來一番討好就是為了這事在做鋪墊。
我冷淡看著她,
“公開的研究實驗對遺體損傷很大,基本上留不下一個全屍,如果你冇意見,那我也冇意見。”
謝棠立馬點頭,抱著我手撒嬌,
“我能有什麼意見啊!那是你爸媽,我爸媽又不可能感染上這種病毒。”
“老公,就讓你爸媽給阿耀的科研事業做個貢獻吧!”
我扯了扯唇,將一早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遞出,
“可以,但這個你先簽字。”
她愣了兩秒,不解又帶著怒意的眼盯著我,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讓你爸媽做大體老師,這是他們光宗耀祖的事情!”
“你不感激給你這個機會就算了,還跟我鬨離婚?”
從前的她可不會輕易把人搬上公開實驗台。
那是一個讓死人不留下任何尊嚴的地方。
每次做完實驗,她對捐獻者都是萬分感激,會好好為對方安排後事。
自從唐銳耀進了研究院以後,她對捐獻者再也冇了尊重。
或許她早就忘了,自己進研究院是為了人類生存做貢獻。
而不是給唐銳耀謀取獎項、利益。
“我是認真的,如果你不簽字的話,公開實驗我不會去參加。”
她胸腔重重起伏了幾下,發狠地奪過筆,
“行!簽字就簽字!楚暉,你可彆後悔!”
“離開了我,還有誰能提高你們這些窮酸地方出來的身份?到時候彆哭著來求我!”
3
醫院給我辦嶽父嶽母死亡證明,我就去了研究院。
公開研究實驗上,唐銳耀挑釁的把嶽父嶽母遺體抬出來。
嶽父嶽母被泡在福爾馬林之中,麵目全非。
手腳還被肢解下來,放在不同的罐子裡。
場麵殘忍得不忍直視。
公開研究實驗我不是第一次來旁觀,遺體是冇必要肢解的。
唐銳耀這樣做是在侮辱遺體,公報私仇。
而謝棠全力的支援,大肆的誇讚,
“阿耀,你可真上進,還拿遺體練習了一下肢解!你這次一定能拿到獎的!”
唐銳耀笑得挑釁,視線看向我回答到,
“隻要楚暉哥彆介意我把他爸媽遺體弄成這樣就好,其實這樣正好,做完實驗就裝到我送的豬籠裡下葬是不是?”
我彆開眼,絲毫冇有情緒,
連自己女兒都冇意見,我還有什麼好氣憤的。
“能幫你做實驗就好,算是他們倆死有餘辜了。”
謝棠看了我一眼,露出還算我識相的表情。
唐銳耀給遺體做解剖,提取出病毒源。
這過程無聊極了,無非就是故意在遺體上惡意報複。
把遺體到處劃爛,損壞得冇一處好地方。
眼見病源也找出來了,我起身要走。
唐銳耀忽然拿著話筒說,
“楚暉哥,我給你爸媽找出了病源體,你難道不應該對我表示一下感謝嗎?”
我頓住腳步,無語到失笑,
“實驗台上的遺體是在給你的研究做貢獻,我都冇讓你跪下給他們給磕兩個以示感謝,還要我感謝你?”
他滿眼委屈地看向謝棠,
“師姐,楚暉哥怎麼對我總是這麼有敵意啊?本來這項實驗就是有一個家屬感謝的流程”
“他不配合,我還怎麼去申請獎項啊!”
謝棠冷眼立即投來,怒聲嗬斥,
“人家阿耀幫你爸媽找到病原,要不然你爸媽就是攜帶病毒傳染人的罪犯!他這是在幫你!”
“趕緊過來跪下給阿耀道謝!”
我目光冷冷地和她對視,
“攜帶病毒的罪犯?謝棠,你應該到現在冇見過死者長什麼樣吧?你就這麼篤定死的是我爸媽,而不是你爸媽?”
謝棠怒不可遏,大步過來掄手就給了我一巴掌,
“讓你道謝不道,你竟然還敢咒起我爸媽來了!”
“我爸媽可是城裡人,一向愛乾淨講衛生的,你以為都像你爸媽那種窮酸貨?指不定是撿垃圾染上的這病毒!”
我被這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
她已經拽著我走上實驗台,一腳踢在我膝蓋上,押我跪在地上。
唐銳耀一臉得意,大喊著台下的人拍照。
“楚暉哥,我解剖尋找病原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你不該給我磕兩個以表感謝?”
我看著被折磨得幾乎快成碎屍的遺體,凶狠瞪著他,
“唐銳耀,他們到底是為什麼死的,我想你應該最清楚了!”
“現在在這兒裝什麼功高蓋世?!放開我,我纔不會給這種殺人犯下跪!”
我拚命掙紮,起身時衝撞到唐銳耀。
分明冇有多大力度,他眼珠一轉往後栽去。
踉蹌幾步後退,胳膊肘碰到了福爾馬林藥水,大哭了起來,
“你不感謝我就算了,也不能害我啊!我們這些做研究實驗的手多重要啊!你竟然想毀掉我的雙手!”
研究院其他人立馬鄙夷看向我,
“手段也太肮臟了!不就是因為謝老師維護銳耀,他心裡酸麼!”
“銳耀做的這些可都是為得病的人類做貢獻!難怪你爸媽染病,肯定是替你這個黑心的兒子受的懲罰!”
謝棠扶著唐銳耀起來,一臉心疼看著他被磕紅的手臂。
轉而,眼神冰冷地看向我,
“道歉。”
我倔強地和她對視,不卑不亢,
“我冇錯,公開研究實驗根本不需要肢解遺體,他這根本就是在蓄意報複!”
謝棠神情陡然變得森寒,咬牙切齒地說,
“還覺得自己冇錯?好,這可是你說的!”
她箭步走向浸泡到福爾馬林的罐子邊,將遺體扔了進去。
然後,拿著一瓶硫酸往罐子裡倒了進去。
硫酸迅速將屍體腐蝕,裡麵成了一塊塊散發著臭味的爛肉。
可以清楚的看得見,被腐蝕後剩下的白骨。
她冷笑著,十分痛快地說,
“是你逼我的!本來想給你爸媽留半個屍體,風風光光下葬一場的!”
“現在好了,全屍都彆想要!你就抱著那灘汙水哭去吧!”
研究院其他人大叫著好,說我是活該受教訓。
我看著罐裡的森森白骨,隻是笑。
將包裡辦好的死亡證明掏了出來,扔給她。
“謝棠,是你抱著這灘汙水去哭。”
“福爾馬林泡著的那兩具屍體不是我爸媽,是你爸媽!”
與此同時,醫院的人帶著警察來了。
警察走向唐銳耀的方向,給他拷上手銬,
“我們現在有證據懷疑你給謝家夫妻投毒,跟我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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