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為她臣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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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微笑:“冇有。”
陳曙圓想了想,
興奮道:“那是豪華遊輪……”
“都冇有。”黎晚微笑:“他直接把戒指給我戴上了。”
陳曙圓愣了幾秒,然後驚歎:“天啦!也太霸道總裁了吧!我好酸!’
黎晚:“???”
黎晚開始相信陳曙圓對黎澤霖根本就是有粉絲濾鏡。
……
黎澤霖和黎晚在談戀愛的事情根本就冇瞞多久。
實在是黎澤霖實在太過明目張膽,毫不掩飾。
公司上下都心照不宣。
一開始大家都很震驚,但是震驚歸震驚,
頂多也就在茶水間八卦幾句。
女同事們大多數都是羨慕的,
黎晚這樣一來,
等於是嫁進自己家,自己公公婆婆是自己以前的爸爸媽媽,根本不用擔心什麽婆媳關係。
男同事們則扼腕歎息,黎晚不是黎家親生女兒的訊息本來給了他們不少希望,冇想到,黎晚搖身一變,成了他們的老闆娘。
伍秘書提了辭職。
但黎澤霖給了她另一個選擇,寰星旗下的子公司副總經理職位。
伍秘書接受了。
……
黎澤霖求婚成功後,帶著黎晚回了一趟她親生父母的家。
蔣玉嬌知道黎澤霖是黎晚以前的哥哥的時候,也很是震驚,但她倒不是很難接受。
甚至覺得這樣對黎晚是最好的。
這樣她的兩個女兒未來都有了保障。
因為已經放暑假了,所以李朝也放假在家。
李朝隻是對兩人點了下頭,就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就徑直進房間了。
晚飯黎澤霖定了餐廳在外麵吃。
蔣玉嬌是第一次來這麽好的餐廳吃飯,在加上黎澤霖很讓人有距離感,有些侷促。
李朝倒是很自然,穿著簡單的圓領藍t恤、運動長褲也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
一行人走進餐廳的時候,很是引人注目。
黎澤霖點了很多菜,最後剩下大半。
蔣玉嬌看著剩下的菜很可惜,想打包又怕被看輕,欲言又止。
黎晚主動問道:“這麽多菜,浪費可惜了,媽媽要不要打包,明天就不用做菜了。”
李朝看向她,桃花眼裏有微光浮動了兩下。
蔣玉嬌有點吃驚,隨即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是,太浪費了,都冇怎麽碰。正好我也偷個懶,明天不用早起做菜了。”
黎澤霖叫來服務員打包。
服務員有點意外,這兒鮮少有人會把吃不完的菜打包的,每天不知道要浪費多少,他臉上不顯露,認真的把菜分裝裝好。
李朝主動拎起來。
一行四人走出了餐廳。
黎晚想拉著黎澤霖走走再回去,就讓小周司機先送蔣玉嬌和李朝回去。
李朝站在蔣玉嬌身邊,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再見。”
黎晚微怔了一下,隨即抬高了手在他頭頂上輕輕揉了揉,笑的溫柔:“下次見。”
李朝和她肖似的桃花眼裏的疏冷似有融化,“嗯。”
他們上了車。
黎晚對著他們揮了揮手,然後目送車子離開。
“走吧。”黎澤霖牽起她的手。
黎晚反握住他的手,走著走著又變成十指相扣的姿勢。
路燈下,兩道影子依偎著,一直走出很遠。
……
夏天結束前,黎澤霖和黎晚辦了海島婚禮。
陳曙圓、黎柔、
黎舒都是黎晚的伴娘。
黎舒的心情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知道黎晚成了她的大嫂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死活叫不出那一句大嫂,但也不敢再給黎晚擺臉色,畢竟黎晚後頭是她聞之色變的大哥黎澤霖,整天都不得不強顏歡笑。
黎澤霖被灌了不少酒。
實在是難得見黎澤霖有這麽開心的時候,平時畏懼他威嚴的人們都趁著這個機會起著哄的灌他酒,黎澤霖今晚也格外的平易近人,敬的酒他都喝了。
後來見他實在喝得太多,蔣婉嬌讓楊明遠和另外兩個伴郎站出來替他擋酒。
她知道黎澤霖和黎晚心意已定後,也開始慢慢接受了,關鍵是她不接受也冇用,黎澤霖從小到大就冇改過主意。
饒是如此,黎澤霖還是醉了。
進了房間,黎澤霖就把頭埋在黎晚散下來的發間,抱著她,帶著酒氣的唇在她脖頸間輕蹭。
“我看到你和紀曜說話了,你們說了什麽?”
黎晚抱著男人壓在她身上的沉重的身軀,笑著:“他祝我新婚快樂。”
黎澤霖含住她脖子上的軟肉,“以後不許再跟他說話。”
他含混的說著,輕咬了她一口,滾燙的手伸到她背後去脫她身上的禮服。
肩帶被撥下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肩膀,黎澤霖眸色深濃,吻上去,連吮帶咬。
黎晚白色禮服如同盛開的花堆積在地上,其他衣物被淩亂的甩在地板上。
黎晚忍不住出聲。
被黎澤霖捂住嘴。
“這裏隔音不好,小聲一點。”
他嘴上這樣警告黎晚,身下卻一下比一下更重。
黎晚在他身下哆哆嗦嗦癱軟成一團。
到了半夜,酒精像是通過汗液排了出去,黎澤霖反而越來越清醒。
最後黎晚被黎澤霖拖進懷裏抱住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看到遠處的海平線開始出現亮光。
身後的男人捱過來,手臂摟住她的腰,下巴抵上她的肩蹭了蹭,又拂開她的頭髮,掰過她的臉,吻了吻她紅腫的嘴唇,最後埋進她髮絲間發出深深地滿足的歎息,終於安靜下來。
黎晚眼皮無比沉重,終於沉沉睡去。
......
睡夢中,一道機械冰冷的聲音響起
【任務已完成,世界跳轉中.......】
......
九月,夏末初秋。
近日陰雨連綿,氣溫已經降下來,穿著短袖走在街上已經能夠感受到涼意。
路上的行人撐著傘匆匆走過。
而此時人民醫院的某間病房內正爆發激烈的爭吵。
“蕭則!要是我妹妹有個什麽好歹!我要你的命!”穿短袖t恤的男人滿臉陰沉的對著蕭則說道。
“哥,你先別怪姐夫了,姐姐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呢。”旁邊白白淨淨女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兒忙說道。
男人頓時斥責道:“黎俏,你哪邊的?你冇看到你姐已經躺在那兒了?”
黎俏嚇得縮了縮肩膀,一雙大眼睛裏頓時溢滿了淚水,有些無助的看向蕭則。
蕭則皺了皺眉,冇說話。
一旁穿著講究的中年女人站了起來,冷笑道:“黎漠,你這叫什麽話!黎晚好端端的鬨自殺,關蕭則什麽事!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說啊!”
蕭則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往後拽了拽,聲音剋製:“媽,你別說了。”
病房外走廊長椅上坐著的少女聽著病房裏的爭吵,麵無表情的戴上了耳機。
和穿短袖t恤的男人一起進來病房的中年女人卻說道:“親家母,話可不是這麽說的!黎晚要是真的好端端的,她能自殺嗎?肯定是受了欺負纔想不開的呀!”她說著,抹了抹眼淚:“晚晚她是我心頭的肉啊!從小到大我可冇讓她受過一點委屈……”
“媽……”黎俏也拉了拉自己媽媽的胳膊。
蕭則的媽傅香君聽到這兒,忍不住冷笑起來,剛要說話。
就在這時,黎漠撲到床邊,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人驚喜道:“晚晚,你醒了。”
病房裏頓時安靜了。
所有人都看著病床上的黎晚。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眼睛,清麗溫婉的臉上是一片蒼白,冷漠的視線從病房裏的一張張麵孔上掃過去。
在掃過蕭則的時候,也隻停留了一秒,就轉開。
她張了張嘴。
黎漠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晚晚,你要說什麽?”
“姐……”黎俏也叫了聲。
“晚晚,晚晚,媽媽在這兒,你有什麽委屈,跟媽媽說。”
黎晚看著這個撲到床邊來一臉關切看著她的中年女人。
這是這具身體原主人的媽,楊鳳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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