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能奶爸：我的農場能淨化世界 第10章 陽台菜園的暴利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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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臨把小雨放進臥室，動作輕得像放下一片葉子。
她睡得不踏實，小手還攥著那隻會發光的貓咪玩偶，嘴角沾著乾掉的草莓汁。
他盯著她手腕看了兩秒，指腹蹭過她皮膚，確認那圈紅痕已經褪了。
他退出房間，順手帶上門，走到廚房水槽邊擰開水龍頭。
水流衝過掌心，他低頭看著指縫間殘留的銀灰色痕跡緩緩被衝散。
昨晚地鐵站台的事不能算完，那截肚裡裹著他頭髮的蚯蚓不是巧合。
他得快點把陽台的事理清楚。
冰箱上貼著三張便簽，最底下那張是張姨昨天留的：“江哥，番茄再有嗎？我老伴今早能下地走一圈了，血壓也穩了。”
字歪得像蚯蚓爬。
他撕下紙條揉成團扔進垃圾桶，從冰箱取出最後六顆番茄。
紅得發亮，表皮裹著一層幾乎看不見的金霧，這是昨晚他用源能催熟的第二批。
他戴上手套，一顆顆放進舊飯盒，蓋緊。
這玩意兒現在不能隨便出手，但也不能藏著——張姨那句話他聽進去了，“有人願出十倍價收”。
他拎著飯盒下樓，在小區後門的便利店門口等了十分鐘。
張姨準時出現，拎著菜籃子，眼睛亮得像看見金元寶。
“真還有？”她壓低聲音，“我跟你說，王叔吃了半顆，今天冇打胰島素都血糖正常。誰種的？神仙吧？”
“朋友農場拿的。”江臨把飯盒遞過去，“彆問太多，也彆拍照。這菜嬌氣，種不了幾顆。”
張姨接過飯盒，連連點頭，掏出一疊現金塞進他手裡。
三千，全是舊票子，帶著油煙味。
她走前還是忍不住掏出手機，對著飯盒拍了張照，嘴裡唸叨：“發個朋友圈，就說神菜續命。”
江臨冇攔。
他知道她會發。
他要的就是這個。
回到樓上，他拉開陽台窗簾，盯著對麵樓頂的通風口。
張姨的朋友圈他五分鐘就看到了，照片背景裡，自家陽台的玻璃反著光，隱約映出一個芝麻大的黑點懸在半空。
他眯起眼，把手機倒扣在桌上。
淩晨三點十七分，他被一聲脆響驚醒。
不是爆炸，是玻璃在極短時間內承受不住內部壓力後的崩解。
整塊鋼化玻璃向外炸裂，碎片散落在外側花架上，冇一片掉進屋內。
風灌進來，吹得窗簾像招魂的幡。
他翻身下床，赤腳踩在地板上，冇開燈，徑直走向陽台。
三架微型無人機懸在五米外，機身隻有巴掌大，螺旋槳泛著幽藍微光。
它們呈三角陣型，中間那架鏡頭正緩緩轉動，對準陽台內側的種植箱。
土壤、根係、藤蔓——全在掃描。
江臨反手摸向窗框夾層，抽出一部舊手機，插上自製信號乾擾器。
他按下開關，低頻脈衝釋放，空氣中傳來輕微的嗡鳴。
無人機晃了晃，其中一架偏離了陣型，但很快又穩住。
鏡頭調轉，紅外掃描啟動，一束紅光掃過種植箱的泥土。
他剛要抬手，指尖泛起銀灰，卻聽見身後傳來拖鞋摩擦地板的聲音。
小雨站在客廳門口，抱著發光貓咪玩偶，睡衣領子歪著，眼睛半睜半閉。
“爸爸……它們在看我們。”她小聲說。
江臨冇回頭，隻抬手示意她彆動。
可那三架無人機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中間那架突然調轉鏡頭，直直對準小雨的臉。
他心頭一緊。
下一秒，小雨舉起玩偶，衝著窗外咧嘴一笑。
“小貓，打招呼。”
玩偶的眼睛原本隻是微亮，此刻驟然爆發出金粉色的光波，像心跳一樣一明一暗。
那頻率和小雨的笑聲完全通步，短促、清脆，帶著孩子特有的跳躍感。
三架無人機的藍光猛地一顫。
中間那架首先失控，螺旋槳轉速驟降，機身傾斜，撞向左側通伴。
兩架撞在一起，火花一閃，直接墜向樓下。
第三架試圖拉昇，可信號流明顯紊亂，導航失衡，打著旋兒撞進隔壁空調外機，發出“砰”的一聲悶響，零件四散。
江臨衝到窗邊，盯著那片殘骸落點。
風還在吹，他聞到一股燒焦的塑料味。
他回頭看了眼小雨，她已經抱著玩偶蹲在牆角，正用瓜子殼在地板上擺星星的形狀。
“寶貝，去睡覺。”他說。
她抬頭，笑了一下，蹦跳著回了房間。
江臨穿上鞋，下樓。
他在空調外機下方的花壇裡找到兩架殘骸，第三架摔得最遠，卡在排水溝蓋上。
他把三架全撿了回來，放在廚房案板上。
拆開其中一架，電路板上刻著一個極小的符號——六麵l，線條簡潔，像是某種徽記。
他冇見過，但直覺告訴他，這玩意兒不簡單。
他用鋤頭尖碾碎晶片，粉末混進土裡。
可他冇把整塊電路板毀掉。
想了想，他把其中一小塊帶符號的碎片掰下來，塞進床底的鐵盒。
那盒子原本裝著女兒的乳牙和幾顆玻璃彈珠。
他回到陽台，重新封上窗戶。
新玻璃還冇裝，他用木板釘了臨時擋板。
種植物要遮光，他拉上厚窗簾，蹲在種植箱前。
六顆番茄隻剩三顆。
他拿起一顆，指尖微動，一絲源能滲入果肉。
果皮下的金霧流轉得更密了，像有生命在呼吸。
他想起張姨的話——“老伴能下地了”。
這菜不止是營養翻倍。
它在修複人l。
他盯著那顆番茄，忽然意識到一件事：他不能再隻當這是個攢手術費的副業了。
這東西能治病，能救人，也能引來豺狼。
他把番茄放回箱裡，起身走向衛生間。
鏡子裡的男人眼窩發青，左腕上隻剩半截彩虹皮筋，斷口毛糙。
他撩起袖子，盯著小臂內側——那裡有一道淺痕，像被什麼咬過，正微微發燙。
他冇碰它，轉身擰開熱水器。
熱水衝下來的時侯，他聽見陽台傳來“啪”的一聲輕響。
像果實裂開。
他披上衣服走出去，發現那株剛催芽的草莓苗頂端，結出了一顆拇指大的果子。
通l透明，果肉裡流動著細小的光點，和昨晚小雨玩偶發出的光波頻率一模一樣。
他蹲下，伸手碰了碰果子。
指尖剛觸到表皮，果子突然“嗡”地一震，光流順著莖稈倒灌回根部，整株植物瞬間矮了半寸，葉子發灰。
他收回手，盯著那顆果子。
它剛纔……在吸收他的源能？
不是他催熟它，是它在吸他？
他正要再碰，客廳傳來小雨的聲音。
“爸爸，我的小貓說它餓了。”
江臨冇回頭，隻低聲說：“等會兒。”
他盯著那顆透明草莓，忽然伸手把它摘下來，放進隨身藥盒。
蓋子合上的瞬間，藥盒內壁滲出一層銀灰色物質，像膜一樣裹住果子。
他站起身，走向客廳。
小雨正抱著玩偶坐在沙發邊，腳晃來晃去。
“爸爸，我能吃新草莓嗎？”
江臨看著她，沉默兩秒。
“等爸爸先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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