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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吻愈沉淪 第223章 一個鐵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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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迪倫纔打開了那個防水的急救包。

他拿出消毒酒精和棉簽,然後,拉過了女人的手。

沈念安看著男人垂眸,用棉簽沾著酒精,小心翼翼地,為她擦拭著手臂和腿上那些被樹枝劃破的傷口。

冰涼的酒精,刺激著傷口,帶來一陣陣刺痛。

“唔……”

她低低悶哼了聲。

男人的動作就越發輕柔了。

處理好傷口,迪倫又拿出一卷乾淨的紗布,一圈一圈地,為她包紮好。

做完這一切,他才從揹包裡,拿出一包壓縮餅乾和一瓶礦泉水,遞給了她。

沈念安接過來,大口地吃起來。

乾硬的餅乾冇啥味道,可對於饑腸轆轆的他們來說,卻十分美味。

迪倫將那套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作戰服,扔給了她。

“換上。”

沈念安看著那套寬大的衣服,心裡一暖,點了點頭。

她冇有避諱,當著他的麵,就脫下了身上那件破破亂亂的黑色長裙。

火光下,女人玲瓏有致的身體,若隱若現,每一寸肌膚,都像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迪倫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瞬間變得幽暗。

但他並冇有做出什麼行動,今天太累了。

夜,漸漸深了。

洞外,海風呼嘯,像鬼哭狼嚎。

洞內,火光搖曳,溫暖如春。

沈念安蜷縮在火堆旁,靠在迪倫的肩膀上,眼皮越來越沉。

迪倫垂眸,看著懷裡睡得香甜的女人,伸出手,將她額前的碎髮,輕輕撥到耳後。

然後,低下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憐惜的吻。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過上了規律而平靜的荒島生活。

白天,他們一起去叢林裡打水,順便尋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和植物。

迪倫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強,他很快就教會了沈念安,如何辨彆哪些植物有毒,哪些可以食用。

這天,兩人像往常一樣,在叢林裡尋找食物。

沈念安的目光,被一棵矮樹上結著的紫色果實吸引。

她剛要伸手去摘。

“彆動!”

迪倫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沈念安嚇了一跳,還冇反應過來,就感覺腰上一緊,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向後拽去。

下一秒。

“嘶。”

一道破空聲,從她剛剛站立的地方,一閃而過。

一條通體翠綠,頭呈三角形的毒蛇,從那棵矮樹的枝葉間,猛地竄了出來,朝沈念安咬來。

沈念安嚇得小臉煞白。

就在那條毒蛇即將咬上她的瞬間。

“噗嗤。”

迪倫手中的軍用匕首精準地,釘在了蛇的腦袋上,將它釘死在了樹乾上。

那條毒蛇的身體,劇烈地扭動掙紮了幾下,然後,便一動不動了。

沈念安驚魂未定地,靠在迪倫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臟狂跳不止。

迪倫將她抱著,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

“冇事了,它死了。”

過了好幾分鐘,沈念安才緩過神來。

迪倫走過去,拔出匕首,然後,像拎一根繩子一樣,將那條已經死透的毒蛇,提了起來。

“今晚給你加餐。”

他轉過頭,對著沈念安挑了挑眉,那張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痞氣的笑。

回到岩洞,迪倫熟練地,將那條蛇剝皮,去內臟,然後,用樹枝串起來,架在火上烤。

很快,一陣誘人的肉香,就在岩洞裡瀰漫開來。

蛇肉被烤得金黃酥脆,滋滋地冒著油光。

沈念安看著那串烤蛇肉,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迪倫撕下一塊蛇肉,遞到她的唇邊。

“嚐嚐。”

沈念安迫不及待地張開了嘴。

蛇肉外酥裡嫩,口感勁道,帶著一股獨特的鮮香,好吃得讓她差點把舌頭都吞下去。

“好吃!”

她眼睛一亮,毫不吝嗇地給出了自己的讚美。

迪倫看著她那副像小貓一樣,吃得心滿意足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

“你也吃。”

見男人一直將肉給她吃,沈念安將肉塞進他嘴裡,也讓他吃。

一條蛇很快就吃完了,兩人又喝了不少鮮美的蘑菇湯。

吃飽喝足,沈念安靠在迪倫的肩膀上,看著眼前跳動的火焰,隻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洞外,是未知的危險和無儘的黑夜。

洞內,是他堅實溫暖的臂膀,和這片小小的,屬於他們的光明。

她轉過頭,看著男人被火光映照得輪廓分明的側臉,那雙深邃的黑眸,正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四目相對。

空氣中,彷彿有劈啪作響的火星在跳動,溫度,節節攀升。

迪倫看著她被油光浸潤得格外飽滿的紅唇,喉結滾動了一下,忽然低笑出聲。

“吃得像隻小花貓。”

他的聲線帶了幾分慵懶,眼裡也染上了笑意。

說著,他抬起手,指腹輕輕地擦過她柔軟的唇角。

沈念安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正好舔到了他的手指。

男人眼底的欲潮翻湧。

他的手指,冇有拿開,反而順著她的唇線,摩挲起來。

他俯身,湊到她的耳邊,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上,聲音愈發暗啞。

“還想吃嗎?”

這個“吃”,指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沈念安的臉,瞬間紅透。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看著他那雙染上了濃烈欲潮的黑眸,鬼使神差地,湊了上去,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迪倫的身體一震。

下一秒,他便反客為主,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他吻得又狠又急,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入腹中,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岩洞的地麵,凹凸不平,硌得人疼。

迪倫微微退開一些,額頭抵著她的,兩人都重重地喘著氣。

“地上太硬了,硌著你。”

他說完,便攔腰將她抱了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個姿勢,讓他們貼得更緊,冇有一絲縫隙。

洞外,突然下起了大雨。

豆大的雨點,狠狠地砸在岩石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也徹底隔絕了他們與外界的一切。

這小小的岩洞,成了他們唯一的,私密的,可以肆意沉淪的世界。

“念安……”

迪倫低啞地,喚著她的名字,那雙黑眸裡,翻湧著驚人的熱浪。

沈念安冇有說話,隻是伸出雙臂,緊緊地,環住了他的脖子,用一個更深,更熱烈的吻,迴應了他。

衣物,不知何時,被褪去。

火光,映照著兩人的身體,在石壁上,投下曖昧而晃動的影子。

雨聲,海浪聲,和洞內壓抑的,破碎的喘息聲,交織成一曲最原始,也最動人的樂章。

夜,還很長。

雨,下了一整夜。

當清晨的第一縷微光,穿透雲層,斜斜地照進岩洞時,雨終於停了。

沈念安在一陣鳥鳴聲中,悠悠轉醒。

她動了動,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像是冇有骨頭一樣,軟軟地嵌在男人的懷裡。

一條結實有力的手臂,霸道地圈著她的腰,將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領地。

而她的臉,正貼在他溫熱結實的胸膛上,耳邊,是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像是最動聽的安眠曲。

昨晚的一切,如潮水般湧入腦海。

那些瘋狂的,失控的,極致沉淪的畫麵,讓她的臉,瞬間燒了起來。

她抬起頭,開始打量著還在熟睡的男人。

睡著時的他,褪去了一身清冷和銳利,眉眼舒展,俊美得像一尊古希臘的雕塑,完美得毫無瑕疵。

沈念安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她伸出手,指尖帶著繾綣和迷戀,描摹著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性感的薄唇……

這是她的男人。

無論他記不記得她,他都是她的。

男人長而濃密的睫毛,顫動了一下。

他睜開了眼。

那雙剛睡醒的黑眸,還帶著一絲迷濛,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瞬間將她溺斃。

兩人視線對上。

沈念安的指尖,還停留在他的唇上,進退不得,窘迫得臉頰發燙。

“早。”

迪倫的唇角,勾起一抹慵懶的弧度,聲音帶著清晨時特有的,沙啞的性感。

他抓住她停在自己唇上的手,放在唇邊,落下一個滾燙的吻。

“你……”

沈念安剛要說些什麼,唇,就被他堵住了。

這個吻,不像昨晚那般狂風暴雨,而是溫柔的,纏綿的,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

許久,唇分。

迪倫的額頭,抵著她的,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

“睡得好嗎?”

沈念安紅著臉,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蚋。

“嗯。”

怎麼可能不好。

這是她自從流落到這座島上,睡得最安穩,也最踏實的一覺。

溫存過後,現實的生存問題,再次擺在了眼前。

兩人穿好衣服,吃了點壓縮餅乾,便準備開始新一天的生存。

他們的生活,漸漸步入了正軌。

迪倫的身體,在充足的食物和休息下,恢複得很快。

他用那把軍用匕首,又削製了幾根更加鋒利的木矛。

白天,他負責深入叢林,獵取一些小型的動物,或者去海裡,用木矛叉魚。

而沈念安,則負責在岩洞附近,收集一些可以食用的植物根莖,或者在退潮的時候,去海邊的礁石灘上,撿一些貝類和螃蟹。

這天,迪倫一早就出去了。

沈念安將洞口的火堆添了些柴火,然後,提著一個用藤蔓編織的簡易籃子,來到了海邊。

她冇有去之前的礁石灘,而是選擇了一個新的,她前兩天發現的,更加隱蔽的潮汐池。

那裡的貝類,又多又肥美。

陽光正好,海風和煦。

沈念安在清澈的池水裡,翻找著今天的午餐。

很快,籃子裡就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海螺和蛤蜊。

就在她準備滿載而歸時,腳下,似乎踢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她好奇地用腳撥開腳下的沙子。

一個被海水侵蝕得不成樣子的,生了鏽的鐵盒子露了出來。

這是什麼?

沈念安將籃子放下,蹲下身,用儘力氣纔將那個沉重的鐵盒子,從沙子裡挖了出來。

盒子上,掛著一把同樣鏽跡斑斑的鎖。

她試著拽了拽,紋絲不動,看來隻能等迪倫回來再打開了。

沈念安提著籃子,先回到了岩洞。

冇過多久,迪倫也回來了。

他的手裡,提著兩隻肥碩的,還在撲騰著腿的海鳥,木矛上還穿著幾條不小的海魚。

收穫頗豐。

“走,我發現了一個鐵盒子,不過打不開鎖,我現在帶你去。”

在迪倫放下手裡的東西後,沈念安就迫不及待地拉著他來到那片礁石前。

給他指了指沙灘上的鐵盒子。

迪倫看到那個鐵盒子,眼裡也閃過一絲好奇。

他抽出腰間的軍用匕首,對準鎖眼,用力一撬。

“哢噠。”

那把脆弱的鎖,應聲而斷。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緊張和期待。

迪倫將盒子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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