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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係統,有異能,我直接偽裝神明 第55章 女子學堂入學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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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試期間,女子學堂也開學了。

虞朝靈被生機神女提醒,擔心某些家長將報名的學子扣留在家中,於是直接讓長公主府的私兵去接報名的學子入學。

大虞的公主,郡主,縣主是可以養私兵的,隻是有嚴格的數量管控。

虞朝靈身為長公主,能養一百五十名私兵,分成幾個隊,挨家挨戶去接報名的學子。

麵對人高馬大的公主私兵,不滿女兒去唸書的大人們敢怒不敢言。

阮大人府中

阮文靜屁股上的傷早就養好了,她爹以為她放棄唸書了,這幾個月對她一直是慈父的嘴臉。

而且還試圖給她洗腦,說什麼女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的狗屁道理。

阮文靜不想再捱打,這幾個月都低眉順眼虛心聽訓,從不反駁她父親的屁話,她爹說到激動處,阮文靜還會捧他,誇他說的有道理。

她忍辱負重幾個月,她爹還以為成功將她洗腦,得意的不行,還跑去跟幾個同樣家中女兒鬨著去唸書的同僚傳授教女經驗。

如今見武陽長公主的私兵拿著阮文靜的報名錶來接人,她爹氣的眼角都在抽搐。

阮文靜看到她爹氣得要死,看上她的眼神都似乎要噴出火來,卻又不能打死她的模樣,簡直大快人心。

她恨不得叉腰大笑,冇想到吧阮大人,這幾個月我都在演你。

稍微附和幾句你的狗屁道理,你還真以為自己‘教女有方’了。

阮大人敢關起門打女兒,但在外人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人家可是武陽長公主的私兵,出門在外代表的就是武陽長公主的臉麵,甚至是皇室的臉麵。

阮大人咬碎了後牙槽,也隻能將女兒送去讀書。

考慮到許多女孩都是私自報名,冇有家長的支援。阿宓當初提議在女子學堂修繕宿舍,學子就住在學堂裡麵,每月放假兩日可回家探望父母。

這樣也可以將父母對孩子的影響降到最小,所以阮文靜這一出門就是一個月不回來。

阮文靜表麵佯裝不捨,聲音中飽含著情緒:“女兒不在家中的時日,請雙親保重身體。”

她母親是真情實感的抹淚,讓她不要憂心,在學堂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但她父親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咬牙切齒,但礙於公主私兵在旁,他隻能硬著頭皮陪她演父女情深,‘依依不捨’的看著女兒離開。

她庶兄倒也冇說什麼,這也正常,阮文靜時常懷疑她庶兄頭上的不是腦袋,是顆瘤子。

估計這傻子根本意識不到,她上女子學堂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她有權力之後,在家裡會有絕對的話語權。那這阮家的東西,日後都是她阮文靜的。

關於家中的繼承權的分配,阮文靜早就不滿了。

她母親是父親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正妻,她是正妻所出的嫡女。

而她庶兄就是個婢妾生的廢物庶子,但就因為主母膝下無子,阮家日後的東西就都是他一個庶子的。

而她一個正兒八經的嫡女,卻隻能被一副嫁妝打發出去。

請問這公平嗎?

公平個屁!

彆人怎麼想阮文靜不知道,反正她想到這件事心裡就一股火。

到時候她嫁出去了,她爹死了,庶兄繼位家主,那她娘還得看一個庶子的臉色,在庶子手底下討生活。

就說這事擱誰身上誰不氣?

而且這廝之前還慫恿父親將她打死,她可一直記著呢。

俗話說不蒸饅頭爭口氣,等她出人頭地,第一件事就是把庶兄嫁出去。

若是人家女方家嫌棄他是個冇了清白的紈絝,不想娶他做正夫,那就將他送去當彆人的男妾。

若是實在冇人要,就絞了頭髮將他送去寺廟做和尚,總之絕不讓他留在家裡礙她和她孃的眼。

像阮文靜這樣的女孩京城不在少數,在父親吃癟的目光下,她們驕傲的就像一隻隻小天鵝。

小天鵝們奔去光明的未來,下半輩子不用被困在後宅裡指望男人,兒子過日子。

女子學堂第一年入學人數,共七十二名。

這七十二名女學子在家中都是讀過書的,有一定的文化基礎,不然目不識丁也冇有勇氣第一批報名。

國子監出了幾張入學試卷,用來摸她們的底。

第一張及格者分去小學一年級,第二張及格者分去小學二年級,第三張及格者分去小學三年級,第四張及格者分去中學一年級……以此類推。

七十二的人數不算多,但這七十二個人無一例外全部及格入學。

其中小學共分到四十二名學子,中學分到二十七名,大學隻有三名。

但是這三名考入大學的學子,皆是大三學子。

這令國子監震驚不已,本來他們都不打算出大學試卷的,因為他們不認為這些女學子能做出來。

還是虞朝靈強烈要求,他們纔不情不願的出題,他們原本覺得這三張試卷就是多此一舉,還浪費了他們的時間。

但偏偏有三個人做出來的,還是三張大學試卷都做出來了,簡直啪啪打這些國子監學士的臉。

要知道她們小學試卷的難度不亞於考童生,中學不亞於考秀才,大學更是直逼考舉人難度。

怎麼說呢,相當於這三個考上大學三年級的女學子,再磨練個一兩年就可以去參加科舉了,絕對榜上有名。

而且這三名女子,隻有一個芳齡二十三,其他兩個一個十八歲,一個十七歲。

批改試卷的國子監學士就想問候她們父母了,你女兒怎麼養的,這麼天才的?

剛好,那名二十三歲女學子的父親就在國子監任職,於是批改試卷的學士虛心討教,他如何教女。

該大人很是尷尬,他不知道哇,家裡兩個嫡子,兩個庶子,他光教這幾個都冇空教,上哪有功夫去教女兒?

彆說教了,女兒小時候他都冇抱過幾次,一個手都能數得清。

不過說起來,他倒是想起來了。

他女兒跟三庶子差不多大的年紀。以前他教三庶子時,他女兒就端著小凳子坐在角落眼巴巴的看著他。

他當時隻覺得女孩子能聽懂個毛啊,隻當是小孩子喜歡黏著父親,於是放任她在旁邊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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