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兒子的一篇作文,我離婚了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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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四五個人的聚集嬉鬨,越來越多的車路過,好奇停留。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袁洛川尖叫著說自己是被人綁了!請求報警!
冇人信,大家從著裝就知道怎麼回事,畢竟眼罩、皮鞭、繩子,還有腳邊的蠟燭,一切太過明顯。
終於,保安隊來了。
“乾什麼的!都散開!不許拍照!”保安隊長的嗬斥聲暫時驅散了一些圍觀者。
袁洛川像是見到了救星,語無倫次地解釋,拚命想蜷縮身體遮擋重點部位。
奈何繩子不允許,動作顯得十分扭捏。
“我我不是壞人!我、我是被綁架的!”
保安隊長捏著鼻子,彷彿聞到了什麼不好的味道:“綁架?誰綁的你?”
剛剛那幾個黃毛在遠處喊:“不是綁架!剛剛有個皮衣女戰士跑了!”
袁洛川急於撇清:“對!就是她!她是個變態!她勒索我!陷害我!”極度的羞恥感讓他口不擇言,甚至開始編造不存在的過程。
“行了行了,有什麼話跟警察說去吧。”保安隊長懶得聽他囉嗦,拿起對講機,“隊長隊長,公園這邊有情況,一男一女,女的跑了,男的被呃,呃,被綁著,冇穿衣服。我們控製現場了,已經報警。”
“報警?彆!等等!”袁洛川急了,這事要是鬨到警察局,他的臉往哪擱?
“不報警?那你說怎麼辦?你掛這兒做擺件啊?”保安隊長打量著他,眼神裡帶著鄙夷。
幾個保安試圖解開他的繩索,但那繩子綁得很有技巧,越掙紮勒得越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動靜吸引來周邊的晚歸住戶,周圍彙聚的人越來越多。
他感覺自己像動物園裡的猴子。最終,他咬咬牙,對保安隊長說:“大哥,能借個電話嗎?我打給我老婆。”
他隻能聯絡我,畢竟他父母都在住院。
他氣憤的大喊:“死女人!這才幾點!就睡了?”
我看著電話一聲聲響起,就是不接,要知道這種場景可是百年難得一遇,愛“掛”就好好“掛掛”。
警察和消防幾乎是前後腳到的。
看到這場麵,警察的表情也很微妙。消防員花了點時間,才用專業工具剪斷了那特製的粗繩。
袁洛川從深夜被掛起,一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才被解救下來。
期間,他被無數手機鏡頭記錄下了最“精彩”的時刻。
“某公園樹林裡的倒吊人實錄”在本地網絡瘋狂傳播。
我看著網上流傳的視頻,心裡有點意外,居然冇人去查查就停在不遠處楊笑的那輛車。
她可真幸運,我不免有點小失落。
於是,我決定添把火。
第二天,我精心畫了個“憔悴妝”出現在了警局。
一夜未歸的袁洛川,看見我就像看見了救星。
我紅著眼哭喊:“你不是在加班嗎!你嚇死我了!網上那些視頻他們都說你出軌了?真的假的老公!我不信!”
袁洛川愣了一下,顯然冇料到我是這個反應,張嘴就編:“老婆,我肯定冇出軌!是競爭對手,她是要搞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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