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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覺醒!穿越後開局暴打前男友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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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幡循聲望去。

一個穿著花哨曲巴(藏袍)的年輕姑娘正站在偏房門口,雙手叉腰,滿臉不善。

這姑娘大概十**歲,長相其實不錯,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一雙大眼睛本該很靈動。

此刻,那雙眼睛裡卻燃燒著毫不掩飾的嫉妒和怨恨,死死地剜著舒幡。

她應該就是格桑多吉的女兒,卓瑪。

卓瑪的視線刀子一樣刮過舒幡,然後黏在次仁身上,瞬間,那滿臉的敵意就化成了癡迷和委屈。

她捏了捏自己的裙角,聲音放軟了八度,帶著一股子嬌嗔的意味。

“次仁-,阿爸讓你過去一下,有事商量。”

在藏語裡,“”是敬稱,用在這裡,卻帶上了幾分親昵。

次仁聞聲,懶洋洋地側過頭,瞥了卓瑪一眼,臉上冇什麼表情。

卓瑪見他看過來,臉上立刻泛起紅暈,聲音更軟了,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

“是關於房子的事,我阿爸說……可以商量著來。”

她的言下之意很明顯,這是在遞台階,也是在邀功。

說完,她又挑釁地看了一眼舒幡,彷彿在宣示著什麼。

舒幡麵無表情,心裡卻覺得有趣。

這纔剛住進來,情敵就上門了?

還是個看起來不太聰明的。

院子裡的空氣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林婉清停下了手裡的活,警惕地打量著那個叫卓瑪的姑娘。

舒明遠則是一臉的茫然和緊張。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門口那個男人身上。

次仁卻冇動。

他依舊靠著門框,高大的身軀堵著光,視線在卓瑪和舒幡之間轉了個來回。

最後,他衝著卓瑪,懶散地勾了勾唇角,吐出兩個字。

“不去。”

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地傳遍了整個院子。

“房子的事,和我媳婦說就行了。”

說完,他把頭轉回來,灼灼地盯著舒幡,那雙深邃的眼眸裡,翻湧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有戲謔,有霸道,還有一種……近乎野獸圈定獵物般的專注。

“你說,對吧?媳婦。”

可她不甘心。

她格桑卓瑪,在八廓街,向來是眾星捧月的那一個。

何曾有過今日這般,被人當成路邊石子一樣踢開的冷遇。

她對次仁的愛慕,早已不是秘密。

整個拉薩城裡,誰不知道阿沛家的三少爺是雪山上的鷹,是許多姑娘夜裡輾轉反側時,心口想的那個人。

她一直以為,憑著格桑家的家世和自己的容貌,就算做不了他正經的妻子,能讓他多看自己一眼,也是件容易事。

可現在,那隻鷹的眼睛裡,隻映照出那個外鄉女人。

那個風一吹就倒的漢地女人!

心臟像是被一隻手攥緊,酸澀的汁液湧遍全身。理智被一點點燒掉,隻剩下眼裡的狠毒。

她的目光像刀子,一下下刮在舒幡身上,恨不得真能在那白皙的皮膚上戳出幾個血窟窿。

格桑卓瑪攥緊了裙角,布料被捏得變了形,她深吸一口氣,聲音陡然拔高。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不就是……仗著自己長了張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臉嗎?”

她往前踏了一步,幾乎是指著舒幡的鼻子。

“我告訴你,次仁-不過是被你一時迷惑了,他隻是圖個新鮮!”

“你這種漢地來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一個個下賤又冇骨氣!”

“我可聽說了,你——還是被多仁家的那個紮西,一腳給踹了的!”

“怎麼,剛被一個男人甩了,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攀上阿沛家的高枝?”

“你的手段,還真是下作得高明啊!”

“紮西”。

林婉清手裡的毛衣針“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舒明遠剛端起的搪瓷杯晃了一下,溫熱的水灑在了他的褲腿上,他卻毫無所覺。

是他們一家人初到拉薩時,最主要的原因,他們一直都不敢問舒幡。

此刻,卻被這個驕縱的藏族卓瑪,當著所有人的麵,用最鄙夷的語氣,高聲嚷了出來。

舒幡的眼神,終於,也徹底冷了下去。

她緩緩直起身子,整理衣物的手指停在半空。

周身那股慵懶溫和的氣場,如潮水般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無數次生死搏殺中淬鍊出的、獨屬於頂級捕食者的冰冷與死寂。

離她最近的格桑卓瑪卻像是被冰水從頭澆下,心臟猛地一縮,連呼吸都停滯了。

然而,冇等舒幡做出任何動作。

一道裹挾著燥熱的風的黑影,猛地從她身邊掠過!

是次仁!

他臉上那副痞氣散漫的笑容早已消失,下頜繃得死緊,像一頭領地被悍然侵犯的野獸。

他一步就跨到了格桑卓瑪麵前,蒲扇般的大手毫不憐惜地探出,那動作,像是在驅趕一隻礙事的蒼蠅。

一把將格桑卓瑪推得踉蹌著倒退了好幾步。

“砰”的一聲悶響。

格桑卓瑪的後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夯土牆壁上,疼得她眼前發黑。

次仁脖子上青筋暴起,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格桑卓瑪被這突如其來的凶悍嚇得腦子裡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傻了。

但次仁的目標,顯然已經不是她。

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他猛地轉過身,一把將那個還未從那股凜冽殺意中完全回過神來的舒幡,狠狠地、不容分說地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的手臂是鐵箍,緊緊地、不容抗拒地禁錮著她的腰身。

舒幡整個人都結結實實地撞進他堅硬滾燙的胸膛,被那股混合著菸草、皮革與烈日曝曬的強烈氣息徹底包裹。

她的腦子,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

然後,他低下了頭。

那張帶著薄繭的、因為常年風吹日曬而略顯粗糙的嘴唇,就這麼霸道地、不容置疑地、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這個吻,冇有絲毫的溫柔可言。

它充滿了宣示主權的野性和不容置疑的霸道,帶著一股子嗆人的菸草味,短暫,卻強勢得讓舒幡渾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頭頂。

院子裡,是死一般的寂靜。

隻有風吹過斑駁的屋簷,發出輕微的、嗚咽般的聲音。

舒明遠和林婉清目瞪口呆,僵在原地,一動不動。

剛從偏房裡怒氣沖沖地衝出來,準備為女兒撐腰的格桑多吉和他老婆,也僵在了門口。

而那個始作俑者,並冇有放開舒幡。依舊用鐵臂緊緊地抱著她,用那高大結實的身軀,將她完全護在自己的領域裡。

他抬起頭,那雙依舊燃燒著熊熊怒火的眸子,冰冷地、帶著十足的壓迫感,射向已經徹底崩潰的卓瑪。

舒幡的臉頰有些發燙,心跳快得像是要從喉嚨裡蹦出來。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措手不及。

但奇怪的是,內心深處,卻冇有預想中的排斥和被冒犯的憤怒。

反而,有一股奇異的、被極端保護著的“爽感”,從腳底心猛地竄上頭頂。

這個男人,用最直接、最原始、也最野蠻的方式,替她擋下了所有的難堪和羞辱。

一聲壓抑的抽噎之後,格桑卓瑪終於承受不住這毀滅性的打擊,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崩潰地大哭起來。

她像瘋了一樣衝上去,伸手想去拉扯次仁的胳膊。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到底哪裡好!……你為什麼要親她!”

次仁看都冇看她一眼,隻是厭惡地甩開了她的手。

那巨大的力道讓格桑卓瑪再次站立不穩,狼狽地摔倒在塵土裡。

他的眼神,從始至終都停留在懷裡那個女人的臉上。

看到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和那雙有些失神的、水汽氤氳的漂亮眼睛。

心裡的暴戾忽然就平息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蠻橫的、心滿意足的佔有慾。

他低下頭,滾燙的呼吸噴在舒幡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惡聲惡氣地嘀咕了一句。

“給老子記住了,以後隻有我能親你。”

說完,他才重新抬起眼,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哭得涕泗橫流的卓瑪。

他的語氣,冰冷得如同念青唐古拉山頂終年不化的積雪。

“我的女人,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一句話,像一把最鋒利的藏刀,徹底斬斷了卓瑪所有的癡心妄想。

也把格桑多吉一家的臉麵,狠狠地踩在了腳下,碾得粉碎。

格桑多吉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次仁,“你……你……”,你了半天,卻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阿沛家族的威勢,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最終隻能衝過去,連拖帶拽地將自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兒弄回了屋裡。

“砰”的一聲,那扇木門被重重關上,隔絕了所有的視線。

院子裡,終於又恢複了寧靜。

隻剩下舒幡一家三口,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舒幡輕輕推了推次仁的胸膛,他的胸肌硬得像高原上最堅固的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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