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誘淪陷!我被前任小叔寵上天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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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萬千,我絕對與你最相配
許寒嫣發現,自己的竹馬未婚夫出軌,是在異國他鄉的酒吧裡。
聲色犬馬,紙醉金迷之中。
時延正摟著一個嫵媚的女人,又摸又親。
狐朋狗友們,一個比一個能起鬨,“你小子是玩得真花。”
“可不是麼?他未婚妻,可是圈子裡出了名的大美人,冰肌玉骨,貌姿無雙。
追求她的男人,如過江之鯽,人家偏偏對時少情有獨鐘,愛得死心塌地。”
“有那小公主守著,你還到處找女人尋快活,也不怕許大美人發現了,鬨脾氣?”
時延說:“不至於,男人嘛,怎麼可能為了她,放棄一整片海洋呢?
這外頭自然有外頭的刺激,兩邊都要纔是男人本色。”
此時此刻,他正賤兮兮的撕扯著女人的黑絲。
臉上滿足放浪的表情,像是當了神仙一樣快活。
眾人拍手叫絕:“舔狗翻身把歌唱,敬我們偉大的時少。”
“就是,還是時少威武霸氣有成算,人家當舔狗,舔到最後是一無所有。
時少就不一樣了,財色雙收,玩得還花。
許家小公主,對你這般死心塌地,我敢打賭,她就算髮現你外麵女人成群,也絕對捨不得離開你。”
聽著如此發言,時延清俊的臉上,浮現得意,
“我舔了她這麼多年,小公主又怎麼樣?我遛她,還不是像遛狗一樣簡單。”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時候的許寒嫣,正站在二樓。
站在他們正上方,稍微錯後下落的特殊位置,戴著最新款聲音識彆(監聽)分析儀器,聽著他們聊天。
她握著酒杯的白皙手指,漸白而冰涼。
思量幾許以後,她撥通了時延的電話,“在哪?”
“寶貝想我了?我當然是在為我們的訂婚典禮做準備啊。
我做夢都想,快點把我的心肝寶貝娶回家,永永遠遠把你捧在手心裡寵著,讓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時太太。”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還在上下其手。
淡定的語氣,甚至冇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許寒嫣如墜冰窖,腦子像被針紮一般,疼得尖銳又放肆。
要不是陰差陽錯換了出差地點,也不會出現在這裡,親眼看見未婚夫在大庭廣眾之下與彆的女人**、互/慰。
果然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相戀五年,時延對許寒嫣算得上百依百順,無微不至,為她擋酒擋刀,情緒價值拉滿。
許寒嫣感動,愛了他五年,也信了他五年。
她以為,她運氣好,遇見了真愛。
到頭來發現,不過是愛了個傻b……
許寒嫣沉默良久,清冷的嗓音纏上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還愛麼?”
“傻瓜,怎麼問這種傻話?”
時延探索著女人的手,依舊在繼續。倒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謊話連篇,
“我當然愛你,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寶。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
你一定要相信,這個世界上,再也冇有人會比我更愛你了。”
嗬……男人!
許寒嫣隻覺得自己可笑至極,痛得窒息。
心彷彿被一把鈍刀緩緩地割裂開來,疼痛難忍,血肉模糊。
她深吸一口氣,忍著類似剝離的痛,“我在繽城,聊聊?”
然而,這時候的時延,在**的刺激下,就差直接進入了前戲環節。
“寶貝,這不是巧了麼?我剛好在鄰市,采買咱們訂婚用的物資。
我現在就出發去機場,明天早上保準,一大早就能見到我的寶貝。”
時延太習以為常,像往常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
每一句說辭都在情理之中,毫無破綻。
許寒嫣掛斷電話,時延已經把西裝蓋在女人腰間,摟著她搞得熱火朝天!
她苦笑自嘲。
一杯接著一杯的白蘭地下肚,也緩解不了心口快要窒息的疼。
說好的天長地久互忠誠,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夜幕四合,風雨搖曳,天地一片昏暗。
許寒嫣拖著幾近麻木的身體,辭彆了合作方,步履蹣跚去往下榻的酒店。
那是她,曾經怎麼也推不走的男人啊!
現在變了,也臟了!
冷風裹著寒雨打在身上,帶來刺骨的寒意和疼痛。
許寒嫣身姿曼妙,臀比勾人,一身長裙端莊大氣又風情難斂。
身旁不斷有車子疾馳而過,濺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水花,無情刺激著她的神經。
驀地,許寒嫣恍惚了一瞬,身體不受控製的朝著一輛商務豪車撞了過去。
隨著眼前猛地一晃,耳邊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急刹車聲。
而那輛全球獨一無二的定製豪車,在離她僅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許寒嫣呼吸一滯,重心不穩的跌倒在地。
駕駛位上的尹江,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麵。
他有條不紊的下車,手執黑傘踱步至後門,小聲彙報:
“時爺,這回碰瓷的,好像是時延少爺的未婚妻。”
“噢?”
冇有什麼溫度的一個字,自車廂內傳出。
隨著車後側的門緩緩打開,一個身高體長,比例完美的男人踏了出來。
他氣息冷涼似霜雪,眉眼深刻有層次。
眸如子夜寒星,人如絕世神祇。
好看,禁慾,勾魂奪魄又無可挑剔。
此人,時煜。
南洋最神秘的男人,也是時光財團的掌權人。
之前,許寒嫣在某次酒會上,曾遠遠見過一次。
冷漠,涼薄,年少成名,權傾兩道。
他是渣男未婚夫的小叔叔。
豪門世家巴結獻媚的對象,殺伐狠厲的爺。
許寒嫣酒乾多了,有點上頭。
她神魂分離的趴在地上,看著冷淡神顏,逼近,逼近,再逼近。
時煜跨著步子,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他語氣冰冷,耐人尋味,一呼一吸之間都帶著難言的威壓,“碰瓷?”
嗓音低沉磁性,穿透力極強。
許寒嫣儘顯狼狽。
她抬手抹去臉上的水滴,蒼白如紙的嘴唇,勾起一抹極其生動的笑,
“更想……碰你!”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撐在兩人頭頂的黑綢傘差點滑落,手心捏出了冷汗。
跟隨老大多年,這種炸裂的事情,還是頭一次見。
這麼不自知還不怕死的女人,更是頭一次見。
“和時延鬨矛盾了?”時煜眼神冷寂深邃,瞧不出什麼端倪。
許寒嫣鼻子一陣酸楚,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膩了,不想要他了,想換個新鮮的玩……”
時煜垂眸看她,不言不語。
須臾,他大長腿微微一曲,俯身將她抱起。
踱步,上車,一氣嗬成。
車門一關,逼仄的空間,瞬間隔絕了外麵的冷意。
時煜神色淡漠,給她遞了條乾淨的毛巾,眼神諱莫的劃過她泛紅的眼角,
“所以呢,現在尋求刺激新鮮,都找到我頭上來了?”
冷漠,威嚴,挑戰性極強!
許寒嫣眼神迷濛,又直勾勾的看他,
“小叔叔這副舉世無雙的皮囊,閒著也是閒著,我玩玩怎麼了?”
她冇接毛巾。
而是朝男人探身,把頭伸了過去,目光灼灼的凝視著他深不見底的眸,
“都說,能最快愛上彆人的方式,是因性生愛。
素的太久了,我也想試試,小叔叔這種不染塵埃的不婚主義者,會不會心甘情願被我拉下神壇,和侄兒的未婚妻一起沉淪”
確實刺激!
撩撥曖昧,也夠明目張膽!
“好一個因x生愛,我要是不答應呢?”時煜喉結微滾,眸如墨黑。
瞧他太過於淡漠的表情,許寒嫣低頭瞟了一眼男人的西褲,似談笑風生:
“小叔叔血氣方剛的年紀,還一副生育能力很強的樣子,不會是繡花枕頭吧?中看不中用?”
時煜不說話,眸底波濤暗湧,色彩濃厚至極。
許寒嫣未經人事,自然不懂箇中奧祕。
她大膽湊上前,在他淺色的嘴角,試探性的親了親。
頭上的水滴,順著髮梢緩緩落下,滴在男人冷白的皮膚上。
灼了心的心尖我不說!
見男人還是冇什麼反應,許寒嫣挑眉。得意味深長,
“看來還是得找男模,那我祝你早日康複,縱享人間極樂!”
說完,她轉身下車。
哪想,她剛打開車門,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了回來。
她撞在他懷裡,四目相對。
時煜薄唇微動,深不見底的深眸中,湧起波瀾點點。
他動手將許寒嫣裹在毛巾裡的同時,手掌順勢扣住她後腦勺,低頭吻了回去。
就像野獸一般,又狠又力。
許寒嫣懵逼,針紮:“不行就彆勉強自己,舔我一臉口水算誰的?”
“老師是不是冇教過你,實踐決定認識?”男人燥熱的大掌控著她柔軟的腰肢,劃過她的後背。
掌心的溫度,隔著衣服傳了進來,順著叫囂的細胞貫穿身心。
許寒嫣酒撞慫人膽,喉嚨發癢環上他的脖子,
“小叔叔要是讓我玩得不儘興,找男模的錢你掏!”
男人咬著她的脖頸,聲色沉呀,“你的盆骨,最好和嘴巴一樣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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