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疏疏春山淡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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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商北臣仍舊逗留在F國企圖得到陸若夕的原諒。
但陸一澤已經開始派人強迫商北臣在離婚協議書上簽署名字,商北臣卻遲遲不肯同意,令陸一澤不得不使出拿不上檯麵的計謀。
威脅、恐嚇、暴力......該做的都做了,商北臣帶在身邊的保鏢也是可以和陸家的人對峙個平手,陸家保鏢根本不能近身商北臣,更彆說拿到他的親筆簽名了。
雙方互不想讓,一度進入白熱化。
終於在某個夜晚,靳之然的參與讓商北臣嘗受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那天,靳之然打給商北臣,邀請他來靳家談談有關陸若夕的事情。
商北臣走進靳家彆墅時,他聽到花園裡有窸窸窣窣的動靜。
聲音十分曖
昧,其中的男聲聽著像是靳之然。
商北臣順著聲音找過去,庭院的玫瑰花從前,他竟看到陸若夕與靳之然抱在一起忘情的親吻!
商北臣瞳孔緊縮,頭皮發麻,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
陸若夕的紅裙褪到腰間,雙腿纏在靳之然的腰上,她嬌聲喘
息,輕聲喊著:之然,慢一點......
靳之然的手掌緊緊地掐著陸若夕細白的肌膚,他激烈地運動著,憐惜地吻著她的臉頰:寶寶,你好熱啊,是不是比上一次還舒服......
陸若夕緊緊地勾住他的脖頸,迴應著他的吻,嗯,我好舒服......話音落下的那一瞬,她終於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商北臣。
陸若夕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很快就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在那個瞬間,商北臣的血液都在朝著頭頂倒流。
他忽然對陸若夕的痛不欲生感同身受。
當年,她在看到自己和孟凝做這種事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種崩潰、痛苦的心情
這就是靳之然要讓商北臣看到的好戲。
他餘光瞥向商北臣,笑著問陸若夕:怎麼樣,他在一旁看著,你痛快一些了吧
陸若夕笑著說:你在說什麼這裡除了我們,還有彆人嗎
靳之然笑道:說的也是,這種事不能給彆人看。他把陸若夕抱起來,朝著彆墅裡走去了。
商北臣踉蹌地想要追趕他們,他伸出手,顫抖地喊著:若夕......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愛的是我啊......
接下來,他的手掌忽然被抓住!
一群保鏢衝上來將他按在地上,商北臣意識到不妙,可為時已晚,他的手指被沾上紅色印泥,用力地蓋在了離婚協議書上。
商北臣驚恐地喊道:不!
陸一澤在他身後抽著煙,冷聲道:就算冇有簽字,手印也可以。商北臣,你現在已經和我妹妹冇有半點關係了。
商北臣絕望地攥緊了雙拳,他悲痛地咬緊了牙關。
陸一澤吐出口煙霧,不忘說:對了,就你那個小媽叫什麼孟凝的,她對我妹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情,我已經在國內安排好人把她給裝進水泥裡砌牆了。畢竟不守婦道的女人在古代是要被裝進豬籠裡沉塘的,我這麼做已經算是仁至義儘。
在保鏢鬆開商北臣的那一刻,他恍惚地站起身,孟凝是生是死,對他早已不再重要。
他抬起頭,看向靳家彆墅那扇拉著窗簾的窗子,陸若夕與靳之然一定在房間裡纏
綿恩愛。
商北臣露出淒厲的笑容。
曾經屬於他的妻子,已經愛上了彆的男人。
她真的不要他了。
當天晚上,商北臣在酒吧裡喝得酩酊大醉。
從前不覺得,現在竟發現酒精是最好的麻藥。
他從天黑喝到淩晨,醉醺醺地走出去時,東倒西歪地靠在垃圾桶旁灘成軟泥。
他不曾這樣狼狽過。
可一想到陸若夕對靳之然露出原本專屬他的笑臉,他就心痛得要死。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來,是秘書打來的。
商總!公司出事了,您快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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