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變老婆 第503章 跪下，叫爺爺！（1）
幾乎沒有人相信葉凡的話，都認為他是在強行挽尊。
柳茹菲卻緊緊握住葉凡的手，美眸中滿是信任，輕聲問道：“老公，這畫是不是真的不一樣？”
葉凡回握住她柔軟的手，對她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目光掃過全場，最終定格在滿臉得意的黃百萬身上，朗聲道：
“這幅畫，確實內有乾坤。它的真實價值，在我看來，至少——一個億！”
“什麼？！”
“一個億？！”
“開什麼國際玩笑！”
“瘋了！絕對是瘋了！”
葉凡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整個拍賣場引爆！所有人都被這個天文數字驚得目瞪口呆！
一幅現代臨摹畫，價值一個億？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黃百萬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更加誇張的嘲笑聲，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
“哈哈哈哈！一個億？你小子是不是氣糊塗了？開始說胡話了？還一個億？你怎麼不說十個億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大家聽聽，這就是典型的輸不起，開始臆想了！”
孟老也搖了搖頭，顯然認為葉凡是在信口開河，隻是為了挽回顏麵。
王聰心裡也有些打鼓，湊近葉凡低聲道：“老葉，你確定？要是看走眼了……”他雖然信任葉凡，但“一個億”這個數字實在太嚇人了，而且對手是古玩泰鬥孟老。
葉凡給了王聰一個篤定的眼神，然後再次看向黃百萬，聲音清晰而冰冷，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
“黃百萬，既然你如此篤定這畫不值錢，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黃百萬止住笑聲，不屑地道：“賭？賭什麼？賭你這畫值一個億？笑話！”
“沒錯！”葉凡斬釘截鐵，“就賭這幅畫的真實價值，是否超過一個億！若我輸了，我葉凡當場向你鞠躬道歉，承認我有眼無珠，並且額外賠付你一千萬精神損失費！”
這個賭注不可謂不重！眾人再次嘩然。
黃百萬眼睛一亮，彷彿已經看到了葉凡在自己麵前低頭認錯的場景，他急不可耐地追問：“那你要是贏了呢？”他根本不相信葉凡會贏。
葉凡目光銳利如刀，直刺黃百萬，一字一句道：“若我贏了，證明你黃百萬有眼無珠，不識珍寶，還在此大放厥詞，汙人清白！我要你——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叫我一聲爺爺！你敢嗎？！”
“嘶——！”
全場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這個賭注，太狠了！這是要徹底把黃百萬的臉踩在腳下摩擦啊！
黃百萬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他沒想到葉凡會提出如此羞辱性的條件。他下意識地想拒絕，但看到全場所有人都盯著他，尤其是王聰那充滿挑釁的眼神，一股邪火直衝腦門。
‘他絕對是在虛張聲勢！孟老都鑒定過了，怎麼可能是真品？價值一個億？做夢！他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黃百萬在心中瘋狂給自己打氣。
強烈的自尊心（或者說虛榮心）和對葉凡的憎恨，讓他失去了理智。
“好！我跟你賭！”黃百萬猛地一拍沙發扶手，站了起來，麵目猙獰，“在場的各位都是見證！要是你這破畫值不了一個億，你就給老子磕頭道歉賠錢！要是值……”他咬了咬牙，“老子就跪下叫你爺爺！”
“痛快！”葉凡撫掌一笑，隨即對拍賣師道，“拍賣師先生，以及各位在場的朋友，大家都聽到了，還請為我們做個見證！”
“沒問題！”
“我們作證！”
“小夥子有膽色！”
“黃少，到時候可彆賴賬啊！”
看熱哄不嫌事大，眾人紛紛應和，現場氣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
拍賣行方麵也樂見其成，這無疑是給拍賣會做了天大的廣告。
“既然如此，那就請揭曉答案吧！”黃百萬迫不及待地想看葉凡出醜，獰笑著催促，“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把這破畫變成一個億！”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住了那幅《山居圖》，以及站在畫前，從容不迫的葉凡。
葉凡不再多言，在眾人屏息凝神的注視下，他緩步走到展示畫作的長桌前。他沒有像眾人預想的那樣需要什麼特殊工具，隻是伸出修長的手指，在畫作的裝裱邊緣，幾個極其隱蔽的接縫處，用一種特殊的手法或輕或重地按壓、勾勒。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律感，彷彿一位高明的琴師在撥動琴絃。
孟老原本淡然的目光，在葉凡動手的瞬間，驟然變得無比銳利和專注！他死死地盯著葉凡的每一個細微動作，臉上逐漸浮現出難以置信的驚容！
“這手法……難道是失傳已久的‘叩絲辨微’之術？！”孟老在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隻見隨著葉凡的動作，那幅《山居圖》的表層邊緣，竟然開始出現極其細微的捲曲！緊接著，葉凡用指甲小心翼翼地挑起一個幾乎看不見的線頭，然後屏住呼吸，以一種穩定得可怕的手速，緩緩地、輕柔地將一層薄如蟬翼的宣紙，從原畫上剝離了下來！
整個過程不過兩三分鐘，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當那層偽裝被徹底揭開，露出下層畫作的廬山真麵目時——
一股蒼茫、古樸、雄渾浩大的氣息，彷彿穿越了千年的時光，瞬間撲麵而來！
那畫上的山水，不再是之前臨摹品的匠氣與呆板，而是變得氣象萬千！山峰巍峨，如有龍盤虎踞之勢；流水潺潺，似聞清泉石上之音；林木蔥鬱，彷彿能感受到山間的濕潤霧氣。筆墨酣暢淋漓，力透紙背，帶著一種屬於盛唐時代的磅礴氣度與無限神韻！
畫作的右下角，赫然呈現出一方朱紅色的鈐印，以及一行飄逸灑脫的題跋，雖然年代久遠，有些模糊，但依稀可辨——
“李曦”！
“李曦？！天哪！是畫聖吳道子親傳弟子，唐代失傳名手李曦的真跡？！”孟老、題跋……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被這驚天逆轉驚呆了！
黃百萬臉上的獰笑徹底僵住，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最後變得一片慘灰！他瞪大了眼睛，如同見了鬼一般，死死地盯著那幅煥然一新的古畫，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真……真的是李曦真跡！我的老天爺！這……這不僅是真跡，而且是李曦傳世作品中的精品！堪稱國寶啊！”孟老觀摩了半晌，終於直起身，因為極度的激動，聲音都變了調，他環視全場，用顫抖卻無比肯定的聲音宣佈，“此畫……價值連城！葉小友所言不虛，其市場價值，絕對超過一個億！若是遇上癡迷的藏家，拍出一億五千萬，甚至更高，也絕非不可能！”
“轟——！”
孟老的話，如同最終判決，徹底點燃了整個拍賣場！
“國寶！竟然是國寶！”
“我的媽呀！一千零十萬，撿了天大的漏啊！”
“神了！這小夥子神了！”
“連孟老都沒看出來的寶貝，竟然被他識破了！”
“這纔是真正的慧眼如炬啊！”
“剛才誰笑人家是傻逼來著？現在看看誰纔是真正的傻逼！”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從古畫上移開，齊刷刷地、帶著無比的戲謔和嘲諷，投向了麵如死灰、呆若木雞的黃百萬。
葉凡緩緩轉過身，目光平靜地看著渾身發抖的黃百萬，聲音不大，卻如同驚雷，炸響在每個人的耳邊，也炸響在黃百萬崩潰的心防上：
“黃大少，賭局已定。”
“現在，”
“是你履行承諾的時候了——”
“跪、下、叫、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