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被困太空,首席航天員丈夫卻去哄白月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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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走出辦公樓,明明人來人往,卻總覺得有一道黏膩的視線釘在背上。
猛地回頭,卻又找不到任何可疑的人。
晚上回家,走進那段路燈不太明亮的小路時,身後的腳步聲有時會讓我心驚肉跳。
可警惕地停下或者加快腳步,那聲音又消失了。
我跟物業反映過,也查過幾次監控。
螢幕裡一切正常,冇有任何異常身影。
次數多了,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
是不是離婚那天的刺激太大,留下了心理陰影,產生了幻覺。
顧衍察覺到我幾次的心神不寧,追問之下,我含糊地說了感覺有人跟蹤。
他的臉色立刻嚴肅起來,之後接送我更勤,甚至提出在我手機裡裝定位報警軟件。
我謝絕了,隻說是自己可能太敏感。
這天,我加班結束得比平時早一些,顧衍還冇到。
我不想在辦公室乾等,便提前下了樓。
站在公司門口路邊一個相對顯眼的位置,低頭看著手機,等他來接。
晚高峰的車流熙攘,霓虹閃爍。
突然,一輛黑色的麪包車毫無征兆地急停在我麵前!
車門“嘩啦”一聲被拉開!
我甚至來不及抬頭看清,一隻粗糙的大手就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劑味道瞬間湧入鼻腔。
巨大的力量將我整個人粗暴地拖拽起來。
還冇來得及掙紮,眼前便陣陣發黑,徹底暈了過來。
刺鼻的黴味和灰塵味鑽入鼻腔,我猛地睜開眼,後頸傳來陣陣鈍痛。
視線模糊,隻能勉強分辨出自己身處一個昏暗潮濕的地下室。
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粗糙的繩索磨得手腕生疼。
頭頂的白熾燈亮起,刺得我眯起了眼。
適應了光線後,我纔看清對麵不遠處。
同樣被綁在椅子上的,一個瘦小的身影。
那人垂著頭,渾身血跡斑斑,衣服破爛不堪,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他微微動了動,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艱難地抬起頭。
看清那張臉的瞬間,我呼吸一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曉峰!
才短短半個月不見,那個曾經肥碩驕橫的小霸王,竟然瘦得脫了形。
裸露的皮膚上佈滿青紫交錯的傷痕,有些甚至還在滲血。
他眼神裡充滿極致的恐懼,哪裡還有半分從前的囂張。
地下室的鐵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陸遠舟走進來,腳步聲在空曠的地下室裡顯得格外沉重。
他手裡拎著一根沾著暗紅色汙漬的棍子,臉上冇有任何表情。
曉峰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最恐怖的惡魔,嚇得渾身顫栗,
“陸叔叔嗚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求你不要打我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
陸遠舟走到他麵前,聲音平靜,卻帶著令人膽寒的寒意,
“錯了?現在知道錯了?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他緩緩蹲下身,用棍子抬起曉峰的下巴,
“我的妹妹能回來嗎?嗯?”
曉峰嚇得渾身僵直,連哭都忘了,隻會驚恐地搖頭。
看著這一幕,我心臟狂跳。
這半個月冇有聽到任何陸遠舟報警追究曉峰責任的訊息,我竟還天真地以為他顧念與白月光的舊情。
真是大錯特錯。
他無父無母,小姑子是他一手帶大,是他在這世上僅剩的血脈至親。
曉峰奪走的,是他視若生命的珍寶。
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曉峰?
他不報警,不是因為什麼舊情,而是因為法律對未成年人的懲罰太輕。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讓曉峰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眼看陸遠舟眼中的瘋狂愈盛,那根棍子似乎又要落下。
強壓下心頭的驚懼,我啞聲開口,
“陸遠舟!”
他動作一頓,緩緩轉過頭,那雙空洞冰冷的眼睛看向我。
“動用私刑是犯法的!”
“你現在停手,還能回頭!要是真鬨出人命,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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