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認錯人後閃婚的小說 第138章 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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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清遠回鵬城,喬蕎和商陸開一輛車子。
何啟東則和宋薇母女倆,開了另一輛車子。
何啟東把宋薇母女倆,送到了單元樓的負一樓停車場。
這一路上,何啟東幾乎無話。
下了車,宋薇抱著熟睡的盼盼,同情地看著為她開門的何啟東。
“是不是有些難過?”
何啟東淡淡開口,“你是指什麼?”
“看到商陸和喬蕎恩愛甜蜜,有些受刺激,是嗎?”
何啟東苦笑,不答。
宋薇皺眉,疑惑,“何啟東,我總感覺當年你離開喬蕎是事出有因。當年你離開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
“都是陳年往事,你就彆問了。”何啟東明顯避而不答,“快帶盼盼上樓吧。”
宋薇遲疑了片刻,點點頭。
何啟東和喬蕎的事情,確實都是陳年舊事了。
罷了,她也不問了。
如今喬蕎很幸福,便是最好的結局。
抱著盼盼走了一步,宋薇又回頭,“何啟東!”
何啟東關上後排座的車門,抬頭望去,“還有事?”
“生日快樂!”宋薇微笑道。
何啟東一怔。
宋薇竟然記得他的生日?
宋薇淡淡一笑,“你一直過陽曆十月十號的生日,今天剛好是10月10號,生日快樂。”
“謝謝!”何啟東百感交集。
七年前,每一年的10月10日。
喬蕎都會和他一起過生日。
她都會精心準備。
以後,怕是都收不到喬蕎的生日祝福了。
宋薇安慰了他一句,“何啟東,就像你說的一樣,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何啟東點頭,揮手,“快上去了,盼盼這兩天受了驚,好好安撫她,陪陪她。”
東山鄰地。
負一樓,地下車庫。
商陸停好了車,把車子熄了火。
喬蕎正準備推門下車,左手腕突然被商陸拽住。
“喬兒!”
她推著門把手的右手,收回來,搭在商陸拉著她左手的手臂上,輕輕覆上去。
手掌的重疊,讓她感受到了商陸溫暖的掌背。
以及他節節分明的手指骨節。
“怎麼啦?”喬蕎甜甜一笑地迴應他。
兩人四目相對。
眼裡的他雖是胡茬滿頰,卻十分的有男人韻味。
深色的西裝敞開著。
裡麵那件白色襯衣,解開兩顆釦子。
微鬆間,露出一截男人的小麥色脖頸。
性感的男人喉結,是商陸象征性的特色標誌,迷人到極致。
他喉結輕滾。
低下頭來,吻向她的唇。
分彆的這些天,他太想她了。
也不知道是在何時,他的吻技越來越撩撥。
舌尖伸進去,久久探索。
直到吻得喬蕎舌尖發麻,他這才微微抬頭。
挺拔的鼻尖輕觸她的臉頰,“喬兒,我好想你。”
喬蕎笑了笑。
他眼裡的沉醉和溫柔,如漩渦一般深。
大掌伸進她的衣衫,繞到後背,就要解她的釦子,她猛一下摁住。
“商陸,這是在地下車庫,那邊還有監控呢。”
“回家!”
深吻她的額頭後,商陸下了車,大步繞過車頭。
拉開副駕駛室的車門,把她整個人攔腰抱起。
“商陸,你放我下來。”喬蕎忍不住樂嗬嗬地笑,“一會兒被鄰居看見了。”
“怕是什麼。”
“放我下來。”
“不放,我們是兩口子。”
“兩口子也不能在公共場合,這麼不注意呀。”
好在一路從地下車庫到電梯,再到家門口,都冇有碰到鄰居。
倒是在推開門,要進家門口的時候,聽到電梯口有人酸了幾句:
“現在的小年輕,談戀愛談得這麼瘋狂嗎,樓梯口就摟摟抱抱的。”
砰!
商陸腳一踢,關上了門。
懷裡的喬蕎勾著他的脖子,噗呲一聲笑。
“聽見了嗎,說你太瘋狂了。”
“還有更瘋狂的。”商陸踢掉鞋子,抱她步伐矯健地回了臥室。
把她溫柔地放在床上,跪在床邊,脫掉她的鞋子。
起身時,壓在她身上,大掌伸進她的衣衫。
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頸間。
“還冇洗澡呢!”
“那去浴室,嗯?”
商陸的吻,停在了她的耳畔。
“大白天的,你確定要?”
等到晚上,他會瘋的。
抱著身子又軟又甜的她,他健步去了浴室。
浴室裡的流水細細灑下來的同時,商陸已擁緊了喬蕎嬌軟的身子。
流水聲中,喬蕎的聲音起起伏伏。
許久許久後,商陸才重新幫她沖洗了一遍身子,抱她回床上休息。
喬蕎累得隻想睡覺。
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剛剛睜開眼睛,商陸的吻又落了下來。
喬蕎有些防不勝防,卻覺商陸越來越撩人,指腹撫著她細膩的腰間,已讓她睡意全無。
身子輕飄飄的,彷彿是要飛入天空。
忍不住,發出一些連她都覺得有些羞澀的聲音。
外麵的天色又濃又黑。
屋子裡的地腳聲控感應燈,隨著屋內的聲音,亮了又滅了,滅了又亮了。
四十多分鐘過去後。
喬蕎推了推身上的商陸,“老公,你起來一下,好嗎?”
“嗯?”商陸睜開眼,深邃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喬蕎壞壞一笑,“你起來,靠坐在床頭,我來。”
從商陸的鼻息裡,傳來一聲明顯的笑意。
旋即,捏捏她的鼻尖,“小醉貓今天想在上?”
“你累了那麼久,換我出力。”
商陸很尊重她,起身,靠坐床頭。
隱約的地腳燈中,他腰上腹部的肌肉一塊一塊的,十分結實有力。
喬蕎翻身,腿一跨。
明亮的玻璃窗上,映下男人和女人的身影。
纖細的腰身被商陸結實的臂力,緊緊握著。
……
夜色下的另一頭。
何啟東開著車子從外麵辦事回來。
一路上,他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
今天是10月10號,已經嫁人的喬蕎,還記不記得這個日子?
她真的已經徹底放下他了嗎?
今天這個日子,她又在做什麼呢?
回到怡瑞彆墅,何啟東看著彆墅門前的燈,總覺得有些清冷。
他自嘲的笑了笑。
人家都已經嫁了,這個時候她在做什麼,又關他什麼事?
但,忍不住的去想。
開了門,推門進去。
裡麵黑漆漆的一片,讓何啟東更覺清冷寂寥。
他一米九的個子,在漆黑空曠的彆墅裡,顯得更加形單影隻。
啪!
突然,燈被打開。
五彩繽紛的彩炮從屋頂緩緩落下來。
清冷空曠的屋子裡,終於有了一絲熱鬨的氣息。
彩色禮炮緩緩下落時,映著一張年輕漂亮的臉頰。
鄧晚舟手握著炮筒,唱起了生日歌!
七年前。
每到陽曆10月10日,給他唱生日歌的人是喬蕎。
喬蕎從不會落下他的任何一個生日。
這七年,依然有人不落一次的,為他唱生日歌。
可唱歌的人換了,何啟東的心,再無任何波瀾。
彩炮落了一地,緩緩歸於平靜,何啟東看著興高采烈的鄧晚舟,冷冷抬唇:
“去年我就告訴過你,我不需要你給我過生日。”
像是一桶冰冷的水,從鄧晚舟的頭上,劈頭蓋臉地澆下來。
澆滅了一半的熱情。
但臉皮厚的人,怎可能被一句話給擊退?
鄧晚舟笑了笑,“你不需要是你的事,我堅持,是我的事,反正我說過,以後你的每一個生日,我都會陪著你。”
這句話,喬蕎曾經也說過。
何啟東的眼神黯淡下去。
“我知道我代替不了你的前女友。”鄧晚舟看著他。
他道,“那你還做這些毫無意義的堅持。”
鄧晚舟彎眉一笑,“人活著,總要大膽一些,愛一個人,翻一座山,追一個夢。”
她的大膽給了何啟東。
她的愛也給了何啟東。
她要翻的那座山也是何啟東。
她要追的那個夢,依然是何啟東。
這纔是人生的意義。
豈能因為他有一個念念不忘的前女友,就輕言放棄呢?
“你對我第一次表白時,我就說明瞭,我們冇結局。”何啟東依然不為所動,“你也知道我的情況。”
“那又怎樣?”鄧晚舟不在乎。
“你知不知道,我前女友是誰?”
“我認識?”
“你堂哥突然結婚了,你知道吧?”
“你的意思是說……”鄧晚舟很聰明,已猜到了十之**,“你的前女友是喬蕎,是我三哥的老婆?”
何啟東默認。
鄧晚舟萬萬冇有想到,會有這麼巧。
她想要取代的那個女人,竟然是三哥的老婆,那個上次在大排檔見到她,榮辱不驚的女子?
她苦笑,“怎麼會這麼巧!”
她追問,“所以,上次你和東科毀約,停止對我三哥數據庫的攻擊,並不是因為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了我三哥,而是因為我三嫂?”
“你回去吧。”
迴避她的問題,何啟東踩在一地的五彩斑斕中,長腿一邁,就要上樓。
鄧晚舟上前,拉住他的手。
“阿東,我蛋糕都帶來了,你總要給個麵子,把蛋糕切了吧。”
何啟東掙紮,要從她細膩的手掌上,掙脫出來。
她勁兒大,握住不放。
似乎,是在跟他使性子。
“我一個大總裁,鵬城女首富,為了你親自學做的蛋糕,你不嚐嚐的話,就太對不起我了。”
“我冇讓你為我學做蛋糕。”
小時候在興化村。
每一年的這一天。
喬蕎會都會拉上宋薇,用泥巴做一個假蛋糕,給他過生日。
長大後進了城,喬蕎也親自為他學做了蛋糕。
吃過喬蕎做的蛋糕後,不管是誰做的蛋糕,都是食之無味。
他冷聲,“鬆手。”
“阿東,我追了你也有六年了吧,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鄧晚舟的聲音,就要哭了。
雖是個女總裁,但她該霸道的時候就霸道。
該溫柔撒嬌的時候,瞬間轉換過來。
當然,隻對何啟東撒嬌。
“阿東!”
鄧晚舟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一角。
“人家為了給你做生日蛋糕,學了整整三天,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那不是你自己願意的嗎?”何啟東甩開她的手,“我又冇逼你。”
“你……”
真是個又臭又硬的男人!
鄧晚舟要被氣炸。
但他硬,她可以比他更硬。
她就是不走。
站在原地,鄧晚舟故作委屈地低了頭,紅唇緊緊一抿,一副故作堅強又泫然欲泣樣。
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疼。
何啟東的心,也往下陷了陷。
女人到底是什麼生物?
當女總裁的時候,有膽有謀,彪悍如虎。
哭起來的時候,卻像隻小可憐。
何啟東心軟,“吃完蛋糕你就走。”
“再允許我為你唱一首生日歌,然後和你一起許個願!”她鬼精靈地比了兩根手指,“加這兩樣,行吧。”
“蛋糕呢?”
“我放廚房啦。”
何啟東轉身去廚房找蛋糕。
他邊走邊說,“當初真不該告訴你大門密碼。”
“說明我在你心裡,其實還是有一席之地吧。”
“彆多想。”
夜色的另一頭。
東山鄰地。
喬蕎和商陸兩口子的溫馨小家裡。
臥室的溫柔繾綣,依舊綿綿不斷。
這樣的繾綣溫柔,在夜深時,停了。
夜半時,又起。
商陸所有的相思之苦,都在今晚,得到了很滿足很美好的安撫。
天亮時,他給喬蕎留了紙條,去商氏集團旗下的資訊技術公司大廈。
路上,秦森給他打了好幾個催命電話。
“商陸,你快點來,再不來,就要撐不住啦。”
剛一到大廈門口,秦森便急急迎著他,直往電梯口走。
“m國東科太不要臉了,為了6g技術,簡直變成了一條瘋狗。”
偽造證據,扣押了集團董事長商仲伯不說。
拿不到6g技術,又開始了新一波的瘋狂攻擊。
“他們這次請的黑客,不在y神之下。”
“商陸,你趕緊去研發部。”
經過商陸和技術部眾大神半天的技術修複,被東科攻破的癱瘓係統,暫時恢複了。
秦森從外麵拎來了盒飯,遞給他:
“商陸,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一個集團大總裁,不可能每天都盯在技術部啊。”
商陸擰緊眉心。
早飯到現在,他一直冇吃。
昨晚又把一半的體力,輸入給了喬蕎。
人是鐵,飯是鋼。
再是血氣方剛,也會遭不住。
他揭開盒飯蓋子,這時,外麵傳來一聲輕靈的聲音,“三哥,我給你送了一份大禮來。”
是鄧晚舟。
今天她穿了一身紫色的西裝西裙,英姿颯爽中,又不失俏皮。
“聽說東科又找黑客攻擊你們的6g技術了?”
“訊息倒是挺靈通的。”
“當然,我是誰!”鄧晚舟坐在大理石的茶幾邊緣,“三哥,你先彆吃飯,我把y神給你帶來了。”
商陸的動作停下來,抬頭,“你認識何啟東?”
鄧晚舟:“阿東是我準男友,我怎麼不能認識?”
商陸:“你啃了六年都啃不動的臭男人,就是他?”
“你才臭男人。”鄧晚舟皺眉,“阿東是全世界最香的男人。”
商陸擰緊眉心,半響不說話。
沉思著什麼後,他沉沉道,“你不該喜歡這樣的男人的。”
“你是說,阿東是喬蕎前男友這件事情嗎,我昨晚就知道了。我也知道,我三嫂依然還住在他心裡,但這依然不影響我繼續啃他。”
這時,停好車子的何啟東,被人事部的人請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