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製文小保姆,被六個大佬盯上了 你求我啊
車子被截停,急刹車的那一瞬間慕軟織身體往前栽,重重撞在前背椅上。‘砰’的一聲。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醒了過來,一睜眼,眼前天旋地轉,分不清哪是哪。
旁邊車門拉開,有人說:“她在這!”
緊接著慕軟織感覺有人拽著自己的胳膊強行往外麵拉,然後有人抱起了她,轉身就跑。
還沒等她弄清楚自己現在到底處於什麼狀況,又被抱到了另一輛車裡,隨著車門重重關上,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把你搶過來還真不容易。
”
慕軟織想抬起頭去看說話的人,卻先聽到一句:“回莊園。”
車子起步速度很快,驟然便衝了出去,突如其來的慣性驅使著慕軟織的身體往前栽,砰的一聲又撞在前背椅上。
“靠……”
慕軟織捂著腦門心,疼得齜牙咧嘴。坐在旁邊的孟肆戲謔看著,似乎在欣賞這場搶奪成功的傑作。慕軟織揉了揉腦門心,等沒那麼疼了才慢慢抬起頭去看身旁的男人,見他嘴角掛著笑,她心裡更窩火了,“我說孟肆,你是病入膏肓了嗎?
”
孟肆嘴角的戲謔一收,臉色也冷了下來,“幾天不見,你就是這麼問候我的?”
慕軟織諷刺回去:“幾天不見,你就是這麼招待我的?
”
孟肆被氣得不輕,慕軟織心滿意足往後靠著,一邊揉眉心一邊說,“真是的,你頭疼得受不了就托人帶個口信唄,我知道了會來找你,搞這麼興師動眾,我是足球嗎就讓你們這麼踢來踢去的。
”
孟肆冷冷道:“你是個混球。”
慕軟織無語凝噎。車子現在的路線一看就是朝著離開山莊的方向開,多數是下山路。慕軟織看了眼後車窗,現在倒是沒有車子追上來,但不代表等會就沒人追上來。
謝京臣這人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就把她打暈了。被孟肆半道劫走是意外,但對她來說,至少能保證自己的安全,畢竟他的頭痛症還要她治呢。
“接下來要帶我去哪?”她試探問了下。孟肆還在氣頭上,說話語氣也重:“把你帶去賣了。”
慕軟織:“賣給誰?”
孟肆:“買家很多。
”
慕軟織納悶:“買家很多?我這麼出名的嗎。”
孟肆側目覷著慕軟織:“你的心、肝、脾臟、腎、還有你的臉皮,分彆被不同的人預定了,現在把你送過去拆解,能賣一個很好的價錢。
”
慕軟織:“……”
但凡換個人說這句話,她就信了。但孟肆這種身份的人,真要賣一個人,他不會親自出麵。車子一路暢通抵達孟家莊園。
慕軟織下車時,腳下有些虛浮,後脖頸其實還有點痛,除此之外額頭還被撞了兩次,身上的各種傷也沒完全好,她現在脆得像塊薯片。“跟上我。
”
孟肆走在前麵。慕軟織看著走在前麵的孟肆,問道:“你把我搶過來,就是為了給你施針嗎?”
“不然呢。”孟肆沒有回頭,但步伐卻放慢下來,“除了有這點用之外,你還有什麼用。
”
這話對慕軟織來說特彆紮心:“你說話能不能彆那麼毒,我又沒惹你。”
孟肆停下腳步,正好慕軟織走到他身旁,他側過目光看著她:“你還有彆的能耐?
”
慕軟織嘖了聲:“你……”
孟肆:“沒有就閉上嘴。”
慕軟織不說話了,隻在心裡憤憤罵他千萬遍。也不知道孟枝今天是不在孟家,還是孟肆帶她走的路特意避開了,總之慕軟織沒再見到孟枝。
到了一間休息室。裡麵早早熏了檀香,聞著沁人心脾,施針需要用到的銀針早已經備好,總之一切準備就緒。孟肆脫下外套丟在沙發上,朝躺椅走去。
“之前我並不全信你的醫術,哪怕你施針後我確實沒有頭疼,但我也隻認為是巧合,是誤打誤撞,總之各種原因都有一部分。”孟肆走到躺椅旁,轉過身看嚮慕軟織,“但親眼看到謝時序能再次站起來,是對你醫術最好的證明,所以我選擇繼續相信你為我施針。
”
說這誇讚的話,其實一點禮貌都沒有。於是慕軟織嘁了聲,不理會他的誇讚,拿起針灸布看了看。孟肆見她沒理會,又問道:“這次施針之後,能徹底治癒嗎?
”
慕軟織抽出一根銀針仔細端詳,仍然不理會孟肆的問題。“慕軟織,你現在對我甩臉色的底氣,是我賦予你的。”孟肆提醒道。慕軟織這纔看他一眼。
孟肆以為她是意識到了,可她卻隻是在看他一眼後,淡淡說道:“你不是我爸,也不是我媽,還賦予我底氣?你隔這搞傳銷呢?”
孟肆臉色一沉。
這時候慕軟織提醒他:“你自己沒本事,請不到江老來給你施針治頭痛症,現在發現撿到我這個大便宜,你不好好供著,還時不時給我洗腦,你是有多怕我不給你治!
”
“慕軟織!”孟肆怒道。慕軟織不慌不忙開始擺譜:“正常來說,你應該低聲下氣請我來,好好招待我,就算不當你們孟家的座上賓,那也是尊貴的客人是吧,可你一來就把我搶走,二話不說就命令我給你治病,你憑什麼認為我就該給你治?
”
見孟肆臉色已經黑成了炭,慕軟織拿著針灸布朝他走過去,“我之前給你施針,那是我善良,是我大發慈悲,你懂嗎?現在我不發慈悲了,你得求我!
”
孟肆咬牙切齒警告:“慕軟織,你彆得寸進尺!”
慕軟織:“我就得寸進尺怎麼了?”
四目相對,孟肆的氣場格外具有壓迫性,但慕軟織絲毫不懼怕,她合上針灸布,“要麼你好好招待我,要麼你弄死我,總之我不吃你這威脅的一套。
”
“你又何嘗不是在威脅我!”孟肆冷靜了幾分,“慕軟織,我把你帶走是在救你,你不會不明白吧?”
“孟少爺,你搞錯了。”慕軟織故意說,“謝家大少爺把我送走不一定是要我死,你把我帶走纔是真正的居心叵測,沒有誰是真正的好心人,都帶著目的不是嗎?
”
孟肆沉著臉:“那你要我怎麼做?”
慕軟織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