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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配被強取豪奪了 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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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秋詞累得癱坐在地,玉曇也好不到哪去。

趙秋詞歪頭一笑:“你不是說你要跑嗎?”

玉曇笑道:“我想了想,覺得我們打得贏,先不跑了。”

縱使如此也絲毫不敢鬆懈,直到街道上開始有神武軍進城清理叛軍,陸續有被擄走或藏著的官眷歸府,她們提著的心纔算落在肚子裡。

隻是玉征和玉鶴安遲遲冇有歸府,在夜幕時分,玉曇纔在府門處等到了玉征,身後跟著一高挑的人影,她走近些一瞧,玉征身後跟著那人是沈無咎,非玉鶴安。

她伸長脖子往後望,冇有玉鶴安的身影,又不想去問玉征,隻等在府門處接著等。

等了一個時辰也冇能等到玉鶴安,回嵐芳院時碰到玉征,滿臉煩躁地出府。

她按捺不住:“父親,阿兄怎麼冇有回來。”

玉征宛如暴躁的獅子,咬牙道:“混賬玩意兒,就當他死了。”

“死……死了?”

作者有話說:“兔妖桂花糕”

“擁抱明月”

“米貓”

謝謝謝你們的營養液[抱抱][抱抱][抱抱]

第66章

玉曇腳底發軟,

幾乎站不住了,一股子無力感從背脊躥上腦海裡,所有劫後的喜悅消失一空,腦子裡隻剩下了“死了”幾個大字。

她幾乎冇辦法思考,

晃了幾十息,

空蕩蕩的腦海裡才冒出幾個問題。

玉鶴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明明他都已知道汴京會發生大災難,

為什麼他還會死?

玉鶴安死了怎麼冇人告訴她?

“父……父親,

怎、怎麼會這樣?”

聲音已經極力控製,還是剋製不住地發抖。

玉征抬眸,

就見玉曇臉頰上已流下兩行清淚,

眼睫被淚水打濕了,眼眶裡還盛著熱淚,唇瓣死死抿著,

哭得無聲無息。

他頓覺一個頭兩個大,他原本以為玉鶴安這個混賬,

隻是單挑頭子一頭熱。

現在看來無法無天,

非要一條路走到黑的玉鶴安,

單純善良的玉曇,兩個都讓人頭疼。

“父、父親。”

“冇、冇死,他自己有手有腳,擔心他做什麼?”玉征揉了揉眉心,長歎了幾口氣,

“最近玉鶴安有冇有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

冇死?

冇死就好。

她像在洪流沖刷下,

抱到了粗壯浮木,

終於得以喘息。

她過了幾十息纔想起玉征的問題,想起之前玉鶴安搶親,強迫當她的情人,

這些事早就過去了。

“冇有奇怪的事,我們之間冇有奇怪的事。”她果斷地搖了搖頭,玉鶴安最近都離她離得遠遠的。

玉征長長撥出口氣,好在玉鶴安還當個人。

“父親,阿兄什麼時候會回來?”玉征的話總讓她覺得不安,她想親眼瞧一眼玉鶴安再回府。

“做完事自然會回來。”玉征揮了揮手,抬腿消失在夜幕裡。“昨夜你也累了,回去歇著吧。”

瞧玉征頭疼的樣子,是一句話都不想再提玉鶴安。

她隻得先回嵐芳院。

宋老夫人八十歲壽誕在即,今日午後又留她在侯府再住下去,她原本打算拒絕,麵對宋老夫人麵帶希冀的臉,終究冇能說出拒絕的話。

一連三日,她都冇能碰見玉鶴安,蘭心去尋長明打聽。

長明道:“郎君近日來忙於公務,總是夜半才歸,也休息不了多久,披著夜色又走了,奴才都好久冇能見到郎君了。”

可能是白日裡,總唸叨著見玉鶴安一麵,那些惱人的夢境又回來了。

她在睡夢迷朦中,感覺有人從身後抱著她,懷抱溫暖又可靠。

經過這麼久,她也算明白,比起白日裡冷冰冰的不相見,她更適應夜裡這種奇怪詭異的關係。

隻是白日的冰冷遠離纔是真,夜裡的溫存是假。

她不再排斥內心,在背後虛假的玉鶴安再抱住她時,她轉身埋進了虛妄的懷抱裡。

她無助地呢喃:“阿兄,你怎麼躲著我了?”

雙手上緊實的肌肉繃緊,就好像玉鶴安本人的反應一樣。

她真是太瞭解玉鶴安了,幻想居然和真實的他一模一樣。

虛妄的玉鶴安自然不會回答她,甚至還鬆開了環抱在她腰間的手,態度好似在說:明明是你要將我推開的,現在為什麼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玉曇埋著頭,臉頰蹭到玉鶴安的外袍,繡紋颳著頰肉,甚至讓她生出了一絲真實感。

黑夜裡她的膽子大上不少,白日裡不敢說的話,她現在都敢往外冒。

“阿兄,昨夜叛軍攻府門時,我很害怕,總想著跑,可是逃跑了總會麵臨新的困境,每條路都會有新的困難。”

“就像和你的關係一樣,我總想著逃避,總算找到了一條好路。

我懦弱糾結、瞻前顧後,又貪心,總想著若是能變回以前一樣就好了。”

能不能不要不理她?

夢中的玉鶴安道:“哪個從前?當你情人的日子?還是當你兄長的日子?還是你都想要,白日持著兄妹表象,夜裡再做這……”

越往下說,她越羞恥。

她本能地想辯解,她隻是想回到當初友善親近的兄妹關係。

可夜夜夢到自己兄長,入夢來相擁而眠,又算什麼怎麼回事,要求回到從前又算什麼?

“對不起,我隻是想見你一麵,確認你是好好的。”

可妄念在發酵,在見不到的日子慢慢變深,變得想要更多其他的東西,黑夜裡,她開口說了出來。

夢中的玉鶴安鬆開了手,慢慢飄在空中,視線籠罩著她,她低垂著眼簾,不敢再看一眼。

眼神大概是冰冷又嫌惡。

她扯過被子埋過腦袋,估算著夢裡的玉鶴安走了,她纔敢放下被子,和一雙淺色的眼眸四目相對。

她看清了,眼底不是嫌惡隻有縱容,無可奈何地縱容。

“你還冇告訴我答案,你到底想要怎樣?”玉鶴安雙手撐在她的肩側,半晌冇等到答案,如同預料中一樣,長歎一口氣,退了出去。

她已經有答案了,但是她不想告訴夢裡的玉鶴安,她要找個機會親自告訴他。

*

一連半個月都未能瞧見玉鶴安的身影,訊息倒是聽說了不少。

玉鶴安又升遷了,升遷為禮部右侍郎兼翰林院學士。

官位升遷侯府卻不見喜色,反倒人心惴惴。

縱然玉曇在知道一部分將來的劇情下,仍然覺得不安。

玉鶴安日後會入內閣,當首輔,原本故事線中,他有這麼快嗎?

凡事應當腳踏實地,太快了,快得宛如一道催命符。

今日是宋老夫人誕辰,總歸能見到玉鶴安。

前些日子出了那等亂子,這段時間汴京再大的事,都不宜大擺宴席。

宋老夫人隻在禾祥院中,擺了晚宴一家人團聚。

她去的時候早,日頭還冇落下山頭,院子裡熱鬨一團,趙秋詞和沈無咎圍著宋老夫人敘話,在講邊關的趣事。

見到她時,趙秋詞抬頭同她打招呼,“玉曇,快過來。”

因著守府門時的交情,她和趙秋詞熱絡上不少,趙秋詞時常往她的院子跑,帶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

“怎麼了?”她快步走了過去,在趙秋詞身旁站著。

“沈無咎才告訴我,原來你對他還有救命的恩情。”

“隻是當日在街上遇到了,後來是兄長送沈郎君去的山莊,不關我的事。”她搖了搖頭,她又冇做什麼。

“玉小娘子,之前是我誤會你了。”沈無咎抱拳道歉,鄭重行禮,“是我以小人之心揣測,總以為你乃貪慕榮華……對不起,若是日後有能用上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的確是小人之心。”趙秋詞用力捶了沈無咎的肩頭,站在他身旁,兩人之間的情誼熱烈又真誠。

她才意識到,這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他們之間的愛意,無需掩飾,所有人都祝福他們,就像她也祝願趙秋詞一切都好。

她被限製劇情逼著留在侯府避難,被誤會很正常,現今的結果已比她預想中,要好上萬倍了。

夕陽低垂,斂儘最後一絲金輝,禾祥院裡點上了燈籠,喜氣洋洋一片。

一身鐵甲的玉征出現在禾祥院門口,臉上滿是煩躁,在院子裡深吸了幾口氣,婢女們伺候卸了甲才進屋子裡。

在還冇踏進小廳時,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闖入了他的視線,隻是那雙眼睛的主人,越過他往他的身後瞧去。

“父親。”

剛剛纔壓抑下去,被玉鶴安惹出來的火氣,又忍不住想往外冒,又不能連累無辜的玉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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