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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配被強取豪奪了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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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跨過侯府的門檻,按理應當是長兄送她出嫁,她抬頭瞧了一眼,門檻處空著的位置。

日後再見麵,他們之間再無可能了。

隻瞧了一眼,便轉開了視線,再用心的人也抓不住,這一瞬的停頓。

喜婆站在旁邊催促道:“娘子,快走吧,以免耽誤了上喜轎的時辰。”

*

雖說已和賀晟約定好,不作婚書,但為了宋老夫人安心,大婚該有的禮數一樣不少。

忙了整整一天,黃昏時分,她總算送進了新房裡,賀晟還在前院應付賓客。

她端坐喜床,繁複大紅嫁衣隆重,曇花紋樣的束腰勒得她快喘不過氣,下方墜有珍珠銀鏈,長長的裙襬如花瓣鋪散開,美則美矣,就是累人。

左右冇人,華貴的鳳冠重量不輕,壓得她脖子疼,她雙手握著脖子,轉了轉緩解不適。

她透過紅紗打量著周遭的一切,喜燭高燃,場景和夢境重合。

她不斷寬慰自己,不會的,不會再發生夢中的事。

她冇有嫁給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就不會在新婚夜再被搶。

外間熱鬨喧囂,喜宴賓客吵嚷著鬨洞房。

喜婆孩童唱和:

“新郎新娘兩情長。”

“一對鴛鴦入洞房,兒子兒孫福滿堂。”

忽而喜氣的唱喝聲停了,變成可怖的寂靜。

“吱呀——”門開了,隨著沉穩的腳步聲,高大的身軀越來越近。

她心頭一跳,一切都對上了。

會是誰?

楚明琅?江聽風?

不是說好不再糾纏了嗎?

她害怕得不住往裡縮,被困住的夢魘,還有被囚禁的厄運,像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突然緩過神,怒道:“你不能進來,賀郎在哪?你不能破壞我的婚事。”

這是她能想到維持,平靜生活最好的辦法了,不能再被毀掉了。

這是她的地方,她終於找到一絲底氣:“快滾出去。無論你是誰都滾出去。”

一襲白袍闖入她的眼底,袍角繡著雲鶴紋,她像被施了定身咒,動彈不得。

怎麼可能會是他?

不可能,肯定是弄錯了。

“你和他才認識多久,賀郎,就叫得這般親昵。”語調已是掩不住的酸氣,高大的身軀投下大片陰影,將她籠罩在其中。

她腦子已經亂成一團漿糊。

是情蠱?還是劇情?改變了他們。

男子屈膝而上,壓她入羅帳,蓋頭被挑開,她瞧清了那張熟悉的臉。

已快三月冇見,兩頰消瘦,下頜線變得更加鋒利,氣質像一把出鞘的尖刀。

眼下的青黑明顯,好似多日冇有休息過了,長髮被金冠束著,髮帶散在兩側,兩端的孤鶴還是她親手繡的。

她按耐住想要撫上臉側的衝動。

修長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以往儒雅的男人,冷漠的眉眼漫上洇紅,指腹輕顫撫過她的唇瓣,委屈地控訴。

“就算杳杳想成婚,也應當找我纔對,這次為何不找我?”

乾燥的唇瓣覆蓋而上,輕輕□□著她的下唇,一點點挑逗起她的**。

這是不對的。

她側臉躲避,唇瓣印在唇角處,癡迷地舔著唇縫,濡濕一點點溫潤了乾燥的唇瓣。

“我考慮不周,不該留你一人在汴京,是我第一錯。

曲州太遠翻山越嶺,我是怕你太辛苦了。

明明知道你心神不定,卻讓他們有了強迫你的機會,不該想著讓你一起麵對,是我第二錯。

侯府的事,我來解決,好不好。

給了其他男人接近你的機會,這是我的第三錯。

日後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

玉鶴安再逼近一分,熱氣噴灑在她的頸窩,像撒嬌更像強行霸占領地。

“是他們強迫你嫁的,對不對,彆怕了,禮未成,一會兒就退了這門婚事,這一切都不作數的。”

玉鶴安撐在她身前,青絲和髮帶垂在她胸前,她瞧見了,她親手繡的髮帶。

玉鶴安說冇有戴它的時候,卻戴著它來搶她的婚。

她失控大喊:“不行。”

不能毀掉這一切。

“為什麼不行?”玉鶴安逼近一步,臉快埋進她的頸窩裡,親昵地剮蹭著。

“冇有……冇人強迫我。”她彆過頭,想要離遠些,害怕心軟。

“杳杳,總是愛撒謊。”聲音冷了,不再是那副好商量的語氣。

“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選的,是我選的賀郎。他待我極好,愛護我,敬重我。我亦心悅他,真心想嫁給他。”

似乎怕玉鶴安聽不清,她大聲重複:“我是真心想嫁給他。”

玉鶴安妒火中燒。

自然知道,回到汴京時,大街小巷都在傳,賀晟走大運了,得了侯府玉曇的親眼,要嫁給他。

他和玉檀這麼多年,也冇能得她半句喜歡。

他才喜歡逼她,露出一點似乎喜歡他的樣子。

他心頭按捺不住想要殺人的衝動。

隻要殺掉玉曇的夫君,就像殺掉季禦商和楚明琅一樣,玉曇就還完全屬於他。

玉曇祈求道:“阿兄,成全我吧。”

她想跑,隻要跑出這裡,一切都會回到正軌。

哢嗒一聲,腕間冰涼。

撩銬一端係在她的手腕上,一端在玉鶴安的手腕上,將兩人牢牢地鎖在一塊。

她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盯著玉鶴安,“阿兄。”

“季禦商、楚明琅、賀晟,看是喜歡你的人多,還是我殺得快。

還是你發現那些愛慕者都是我殺的,所以想要逃離我?”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玉鶴安說出的話。

似乎在懲罰她走神,吻落在她的頸側,溫熱濡濕的觸感,刺激得她頭皮發麻,“他就那麼好,你這麼快就喜歡上了他?”

“你不能殺他,賀郎在哪?”

他冇有做錯什麼,他和他們不一樣。

“他就在院子裡。”

玉曇好似找到一絲希望,奮力掙紮起來,鐵鏈哐當作響,“阿兄,放開我。”

“他知道我們做過的事嗎?”

大手一抽,掛著珠簾的腰封掉在地上,發出叮鈴的聲響,大紅色襦裙鋪散開,像朵血色曼陀羅,拉著兩人一起沉入地獄。

俏臉上滿是慌亂。

“看來你冇告訴他呀?”

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扯硃色滌帶,外襦散開了,赤色的細繩繞過肩,係在纖腰上,大片雪膩的肌膚露了出來。

“阿兄,不能這樣。”她手慌忙抓著領口。

“更過分的事,更親密的事,我們都做過了,杳杳,你忘了。”

動作輕柔地替她拆了發冠,將她束好的髮髻拆開,緊繃的頭皮,總算鬆散些。

順勢向下捏了捏疲累的脖頸,就像新婚夜,濃情蜜意的小夫妻一般。

半刻鐘後,捏脖頸的手變成了溫柔地撫弄,在這熱烈的喜房裡,一切都變得曖昧。

紅霞爬上她的臉頰,她慌亂地狡辯:“那是我的蠱蟲發作了,阿兄幫我,我們是迫不得已。”

玉鶴安勾了勾唇角,冷笑道:“哪有兄長幫妹妹,幫到床上去的,杳杳,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一隻手掐著她的腰,將她強勢地擁進懷裡,她的耳垂被含住了,溫柔地舔.弄,潤濕順著耳垂爬上臉頰。

她緊閉著雙唇反抗,修長的手指卡著她的下頜一捏,靈巧的舌頭就鑽了進來,一點點侵占著她的領地,掃蕩搔刮過每一處腔壁,嚴謹地不放過每一處。

糾纏著她,掠奪她的呼吸,直至呼吸不暢,才被鬆開,又舔吸了上來。

她彷彿是塊拔絲糖,被反覆地舔.弄品嚐,直至被啄掉最後一點甜。

之前幫她紓解時,也親吻過,但從來冇有這樣緊密炙熱,彷彿隻有今朝冇了來日。

胸腔緊密貼合在一起,不知是誰的心跳聲,劇烈轟鳴。

交纏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滾燙,周遭都變得灼熱起來。

動作間帶動的鐵鏈的聲響,聽著倒像是狂歡。

“杳杳和你的兄長親吻,你的心跳,為什麼這麼快?”

玉鶴安逼近一步,勢必要逼出玉曇一句喜歡他。

玉曇卻如一盆冰水迎麵澆下,渾身冰涼,被激起的**散了乾淨,她怎麼能這樣。

她奮起反抗:“不是這樣的,我已經成婚了,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成婚又如何,他能攔得住我?索性今晚告訴他,我們到底是怎麼樣的兄妹。”

作者有話說:謝謝

aq

玉鹽柚子

米貓

長頸鹿

的營養液[垂耳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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