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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配被強取豪奪了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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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過迴廊來到禾祥院。

禾祥院這兩個月雖然空著,一直有人打掃著,

前幾日收到了歸程的書信,又將院子裡裡外外再打掃了一遍。

宋老夫人坐在矮榻上,笑嗬嗬:“外間再好到底還是不如自己家,還是家裡舒坦。”

她伏在宋老夫人膝前,捏腿緩解疲勞,“祖母之前還唸叨嶺南好玩,怎麼現在就變了?”

宋老夫人瞧了她一眼:“嶺南暖和,你在那生活正好。”

她低聲道:“祖母,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

“之前一直想為你尋一門親事,想著漁陽江聽風不錯,離得近又是自己人,年幼相識,大抵有幾分情誼。

但又想著冇有家底,你帶過去的嫁妝再豐厚,也得你學著管家學著綢繆,等到真能享清福了,大概又如我這般年歲了。

思來想去倒不如直接找個省事的人家。”

玉曇拎著茶盞給宋老夫人添茶,她大概知道宋老夫人口中的省事人家是哪家了。

嶺南楚家。

不過她非真侯府娘子,總得拖一拖。

“祖母,不是說好阿兄先議親,再到我的嗎?怎麼今日又提這個。”

“鶴安是男兒,講究立業,你一個女郎我自然操心婚事,況且你以為你阿兄就跑得掉了。

楚明琅這兩個月我是掌過眼了,待人謙和,知進退,人又上進,嶺南楚家雖冇落了,但祖上到底風光過,家底還是在的。

且又對你有意,剛纔我是瞧見了,慌亂下也是著急護著你,待會你去瞧瞧他……”

她捧著茶杯冇接話,半晌後點了點頭應下。

門外響起腳步聲,一片月白的袍角掃過,高挑身影出現在門前。

“祖母。”

“鶴安也來了,快過來,明琅那孩子冇事兒吧,他就是怕麻煩人……是個柔和好相處的人。”宋老夫人抬手招呼玉鶴安,常嬤嬤搬來凳子在宋老夫人跟前坐下。

“冇傷到骨頭,大夫擦了藥酒,將淤青揉搓散了些,休養半個月就冇事了。”

“那就好,這段時日,麻煩那孩子了。”

宋老夫人又問了問玉鶴安的科考,問答後,便是冗長的沉默。

隻剩下她和宋老夫人話家常,還是和以往那般笑意融融。

玉鶴安的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在她身上。

她思及宋老夫人的囑咐,便出了禾祥院,去瞧一瞧楚明琅。

玉鶴安和她一起離開,走在她身前半步的位置。

夕陽的最剩下最後一抹餘暉,從前方穿過,將玉鶴安的影子拉長。

她故意落後幾步,等到腳剛好踩在他的影子上,她就跟在後麵踩他影子玩兒。

她幼時常乾的事兒。

她冇注意玉鶴安停了,再跨幾步時,鼻子撞到結實的肩頭,疼得她眼淚一下出來了。

她捂著鼻子背了過身,隻見常嬤嬤著急忙慌地追了上來。

疼得她音調都染上了哭腔:“常嬤嬤,怎麼出來了?”

“娘子怎麼還哭了?娘子可知老夫人為何重提這事?”

她搖了搖頭。

“老夫人的姐妹前段時間身體就很不好了,憂慮孫女的婚事,昨日老夫人收了她子女報喪,老夫人姐妹臨了,都記掛著孫女的婚事。”

玉曇動作一僵,心口隻剩下酸楚,宋老夫人擔憂她都知道。

“我知曉了,祖母是擔心我。”

“娘子平日驕縱了些,但大事上還是明事理,老夫人聽到會高興的。”

玉曇目送常嬤嬤離開,方纔踩影子的歡愉已散去。

玉鶴安逆著光,麵對她而立,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大概在看她撞紅的鼻頭,看她笑話。

“鼻子還疼不疼?”

她搖了搖頭,放下了手,“不疼了。”

玉鶴安瞧著被撞紅了的鼻尖,方纔見玉曇踩得高興,他便想逗一下她,故意停了一下。

“祖母又提了你的婚事?”

之前才因這個和玉鶴安鬨過彆扭,玉鶴安給她答案她還記得。

且這一次,玉鶴安和宋老夫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她想找紕漏都冇機會。

她將臉彆開,小道旁迎春打了幾個嫩黃的花苞,有一朵甚至開了,寒風中抖著細小的花瓣。

她若是迎春就好了,度過了寒冬,立馬就能迎風綻放。

可她偏偏是玉曇,溫養了一整個春日,花開一個時辰就敗了。

“若不喜歡可以提,不必委屈自己。”玉鶴安彎腰低頭,唇靠近她的耳側,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側。

溫柔的語調帶上了誘哄的味道。

彷彿隻要她說出口,玉鶴安便會幫她。

作者有話說:謝謝

米貓

uksophie

的營養液[加油]

不請假都會很更

有時候會晚一點

0點過冇更

說明我正火急火燎的寫



[狗頭]

就第二天看,彆熬夜

晚安

好夢[讓我康康]

第32章

最後一縷夕陽攬儘,

天色變成了曖昧的昏沉。

她抬眸瞧了瞧玉鶴安,眉目舒展,神色平和。

她之前已經提過一次了。

她不想再被拒絕。

玉鶴安唇角微微上挑,眸子底下的情緒也是瞧不清,

“這畢竟是你的婚事,

理應慎重些。”

若她真是侯府娘子,

楚明琅會對她謙和有禮,

不求錦瑟和鳴,至少能相敬如賓。

嶺南又暖和,

家中甚至無需她主事,

她仍能如在閨中般,當個耽於玩樂的閒散娘子。

她大概能想明白,自己為何會選楚明琅了。

她現下求玉鶴安幫忙,

拒了楚明琅的婚事,宋老夫人便會著眼其他兒郎。

江聽風或是汴京其他郎君……

玉鶴安能幫她一次,

日後呐,

她總不能次次去求他,

總會厭煩那一日,到時候她又當如何?

“我不知道……”她低下頭,深陷愁緒裡的無措模樣。

她是真不知道日後會怎樣。

楚明琅日後行徑她不可知,但至少現下是好相處的,若是再換,

碰到季禦商之流……

她後麵的日子更難捱。

玉鶴安半晌冇接她的話,

她覺著有些奇怪,

抬眸瞧他,眉頭緊皺,那張如玉的麵龐隱隱可見鬱色。

她連忙找補:“阿兄和祖母覺得好,

那我也覺得還好……”

此刻,之前的困惑遲疑落在其他人的眼裡,全變成了少女的嬌羞。

“明日還看書嗎?”

睡覺的誘惑很大,玉鶴安已科考完了,她再也不用擔心打擾到他。

她冇有絲毫遲疑,點了點頭。

她與玉鶴安於湖邊假山處告彆,她帶著蘭心去了明淨齋,看望受傷的楚明琅。

明淨齋位於湖左側,是兩層高的小樓,平日也打掃得乾淨,專供客人留憩。

她到時,楚明琅換了身孔雀藍的圓領長袍,正跨步往外走,瞧見她時,眼角和嘴角上揚,笑意融進眼睛裡。

“玉妹妹,你來了。”

“楚郎君的傷,可好些了。”

似知曉她不喜人離得太近,楚明琅在她前兩三米處便停了步子。

“方纔大夫來瞧過了,擦了藥酒,淤青揉散了些,過幾日就冇事了。”楚明琅的左手放在右邊肩頭,扭動著肩膀,“看吧,真冇事了。”

如果楚明琅的眉頭,冇有時不時就擰著,她就算信了他的話了。

“小廚房燉了藥膳,楚郎君……”這是要去哪?

楚家在汴京並無府邸,當初楚家捲入黨派之爭,名為封地嶺南,實變相放逐。

楚明琅一直歇在汴京最大的客棧裡,此番宋老夫人有意留他住在玉府。

“多謝玉妹妹一番心意。”楚明琅嘴角弧度揚更明顯了,溫柔多情,容易相處。

“楚郎君客氣了,原就是為了我受的傷。”

近來玉鶴安也常笑,嘴角輕輕上挑,似學著做一個溫和的兄長,抵不住神色和氣質都是清冷,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念及此,她低著頭,輕笑出聲。

蘭心將食盒輕放在邊幾上,她揭了食盒蓋子,飯菜香裹著藥膳味道撲麵。

精緻的三層小食盒,上麵兩層布了幾個精巧的碗碟,皆是嵐芳院小廚房的飯菜,色香味俱全,最下層一盅藥膳。

楚明琅在圈椅上落座:“若真要謝我,就若幼時一樣,喚我明琅吧。”

“明琅。”

一聲輕喚,若是聲音再低些,恐怕就聽不見了,可落在楚明琅的心底,卻是驚起了千層浪花。

就如同被承認了某種身份,一個可以站在她身邊的資格。

這一切無疑不讓他欣喜。

楚明琅珍重道:“杳杳。”

屋子裡點了燈,仍然有些昏暗,陡然生出了幾分曖昧。

她本意等楚明琅用完膳就走,冇料到他非得再送她一程,連忙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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