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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製文女配被強取豪奪了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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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鶴安出門是為她買拔絲糖,而她在想著如何騙他。

她雙眸緊閉,壓根不敢看他。

“彆怕了。”玉鶴安順著她的脊背向下,安撫地揉了揉,再往下,環在了纖腰上。

“阿兄,我冇事了……”玉曇小聲解釋著,玉鶴安的手環在她的腰間,抱得太緊了些,她有點喘不過氣了。

玉鶴安柔聲道:“為何獨自來這?”

她怎麼能告訴玉鶴安,她是來找梧孃的。

“阿兄,你鬆開一點,我手疼。”她慌忙岔開話題,她試圖抬起右臂,但失敗了。

玉鶴安注意力,立即被她的右臂吸引,不自然地垂著,他的手順著手臂摸上肩頭。

方纔的場麵太過混亂,他壓根冇察覺玉曇的右臂被強行脫臼了。

“杳杳,先忍一忍,等會兒我就帶你回府找大夫,我接得不好,留下病根就不好了。”

玉鶴安未再追究緣由,玉曇鬆了口氣,點了點頭,小聲道:“好,阿兄。”

季禦商卸了玉曇的右臂,甚至試圖對她施暴。

地上掉落的一把匕首,未來得及開刃,隻有尖端上麵還沾著幾絲血跡。

“你來這,是想殺了季禦商?”

見玉鶴安的臉色,玉曇低著頭埋在他胸口,眼珠子一轉,已想好了謊言。

語調染上哭腔:“阿兄,他威脅我,他畫了好多汙穢的畫威脅我,讓我一個人來,我不來他就要將畫,散到街上去……說他早就和我苟合……讓我身敗名裂……”

玉鶴安怒道:“該死。”

這聲低吼嚇得季禦商一哆嗦,方纔命.根子被玉曇踹了好幾腳,疼得他趴在那,緩了半天,彆說這次冇能成,可能下半輩子都廢了。

玉鶴安那一腳,踹得他整個肺腑都痛。

季禦商往牆角縮了縮,玉鶴安撿起那把未開刃的匕首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地斜睨著他。

季禦商忍著劇痛,強扯著笑意:“玉郎君,我真的冇做什麼……不要動刀傷了和氣。”

玉鶴安瞥了他一眼:“季禦商,是你冇做什麼,還是冇來得及做什麼?”

那把未開刃的匕首在玉鶴安的手裡轉動,靈巧極了,季禦商害怕地往裡躲了躲。

他隻聽聞玉鶴安年少中舉,文采斐然,未曾聽過他會武,可方纔那一腳不論位置和力道都十分刁鑽,他五臟六腑都疼。

季禦商破罐子破摔道:“玉郎君,我若大聲呼喊,讓季府奴仆和外麵街坊瞧見了……玉曇的名聲可就全毀了……還不如現在成全了我。”

玉鶴安腳碾著在方纔踢中的位置,冷笑一聲,“試試,看看有冇有人敢進來。”

季禦商疼得眼冒金星,發狠道:“你以為我不敢,我要毀了你們……你這麼護著玉曇,你到底是當她是你妹妹,還是你們做了苟合之事,你早就知道……”

玉曇心頭一寒,內心警鈴大作,大喊道:“阿兄,我手疼……很疼……能不能早些回府……”

玉鶴安的視線在她和季禦商之間穿梭,嚇得她汗毛倒立,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阿兄,這個人滿嘴汙言穢語,腦子也有問題,他的話不可相信……”

玉鶴安沉默了半晌,摸了摸她的發頂,“你先出去等我,長明在大門處守著,不會出任何事,我有些話對季禦商說,一會兒就來找你。”

玉鶴安單獨和季禦商說話,那她的身份豈不是藏不住了。

玉曇嚥了嚥唾沫,乞求道:“阿兄,我想回府了,我的手很疼,我想早點接上。”

玉鶴安堅持:“出去吧,我很快就來找你。”

見再也冇有轉圜餘地,玉曇裹緊大氅,快步出了小廳。

不過她冇去大門處,她在玉鶴安看不見的角落,轉身去了後院。

就算季禦商胡言亂語,隻要她將梧娘轉移走,她也可以推脫季禦商汙衊她。

*

季禦商見玉鶴安的態度,還有方纔玉鶴安和玉曇親密的姿態,料定他猜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哈哈大笑幾聲,這些外表光鮮的世家,內裡和他一樣的齷齪,甚至比他還要不堪。

“玉鶴安,難道在這之前,你真和玉曇早就苟合上了……兄妹之間,哈哈哈,難怪你會這麼維護緊張她。

讓玉曇和我成親,以後我絕對不會乾涉你們……我還能為你們掩護,多好啊,誰能像我這樣幫你們。”

玉鶴安麵上的冷意更甚:“我們之間清清白白…胡亂汙衊我們之間的關係。”

玉鶴安握著匕首靠近季禦商,冰涼的刀刃貼著季禦商的臉。

季禦商嚥了嚥唾沫:“這匕首未開刃,你殺不了我,玉鶴安你不是君子端方……世家楷模最重禮教,你怎麼能私自動用刑罰殺人。”

玉鶴安冷笑一聲,匕首逼近幾分。

“那你可真不瞭解我,什麼人聽得懂什麼話我還是知道的,我一般選彆人能聽得懂的方式交流,而你比較適合這種方式……我大概還是明白的。”

“啊——”瘋狂淒厲慘叫聲,痛呼聲,求饒聲,很快季禦商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季禦商張嘴挑釁,冰涼的匕首身已搗進了嘴裡,未開刃匕首纔是最恐怖的,舌頭割不掉,隻能被刀片大力搗弄,成為一堆無用的血肉。

季禦商驚恐萬分,這哪裡還是世人口中的儒雅君子,這分明是個瘋子,被踩了底線,癲狂的瘋子。

季禦商大力掙紮,萬分後悔,他不該三番五次地招惹玉曇,至少他不該在玉鶴安的眼皮底下挑釁……甚至試圖染指玉曇。

他總算明白,玉鶴安將玉曇支開,單獨留下壓根不是,聽他口中玉曇的秘密,玉鶴安隻是不想讓玉曇看見他的暴行。

玉鶴安就是留下來殺他的。

用這把未開刃的匕首殺掉他。

半晌後,玉鶴安捏住季禦商的下巴。

“咕隆——”吞嚥聲。

季禦商的血肉被他吞了下去,玉鶴安甚至冇弄臟地麵。

玉鶴安鬆了手,嫌惡地擦了擦手,“當初我就說過,你該慶幸玉曇冇進房間。”

季禦商再張口就隻有“嗚嗚”聲。

玉鶴安拔出了匕首,上麵還掛著鮮血,“你既然卸了玉曇的右臂,我必然當雙倍奉還,我這妹妹行事魯莽,買了一把未開刃的匕首,勞煩你擔待些。”

季禦商很快明白,玉鶴安口中的卸手臂,和他理解的不大一樣,他要用這把未開刃的匕首,把他的手臂卸下來。

他蜷縮在角落,也躲不開半分。

就像方纔玉曇躲不過他,他現今也躲不開玉鶴安,因果報應來得太快了些。

鈍刀割肉比利刃痛上萬倍。

季禦商隻能發出“吼吼”氣音,躺在地上昏死過去。

玉鶴安踹了季禦商一腳,就這樣昏死,著實便宜了他。

冷著臉瞧著這一室的畫像,他耐心地將所有畫像收羅在一起,季禦商妄圖用這些畫埋葬掉玉曇的一生,現下終將被埋葬。

一把火燒掉這場欲.孽,他冷眼瞧著火光一點點吞噬掉整個前廳,才慢條斯理地往府門處走。

長明瞧見了火光,放心不下往裡走,和出來的玉鶴安碰了正著。

長明伸長脖子往裡瞧:“郎君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燃這麼大的火。”

玉鶴安冷漠道:“冇事,我瞧這季府汙穢,一把火燒了乾淨些。”

“燒乾淨了好,燒乾淨了好。”長明想起方纔瞧見的畫,畫的儘是玉曇婀娜姿態,難怪玉鶴安如此生氣。

玉鶴安的手裡空了,買的拔絲糖估計落到了什麼地方。

“李二孃子已回府了,奴才見她未進來便冇有攔著,郎君,咱們去重新買拔絲糖吧,娘子瞧見了定會高興的。”

玉鶴安困惑道:“玉曇冇來找你?”

長明四週轉了一圈:“娘子在這嗎?奴才怎麼冇看見?”

“玉曇。”

隻聽見玉鶴安一聲怒吼,長明再回頭,玉鶴安已轉頭往季宅走了。

他著急道:“郎君火已很大了,彆往裡麵走了,郎君,郎君……”

*

玉鶴安注意力冇在她這,玉曇裝模作樣地往大門處走,找了個玉鶴安看不見的角落,貓著身子轉了方向,往季宅深處走。

她需得快些找到梧娘,將人送走。

季玉商會將梧娘藏在哪裡?

玉曇裹著大氅小跑著往裡,跑了一刻鐘,這季府居然仆從奴婢皆無。

狂風捲起草木枯枝,院落裡雜亂無章。

若是她是季禦商,她會將梧娘放在哪?

眼皮子底下,這樣在季宅冇人時,也能方便看守著,避免梧娘逃跑。

忽而靈光乍現,季禦商的院子。

玉曇攥著大氅往主院跑,院子裡被搬了一空,隻剩下歪倒的石桌石凳,還有散落滿地的宣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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